“還有機會,我已經通過針灸給你續命了,短時間內你還不會有事兒,待會兒我也會和林榮打電話讓他去醫院預約心髒移植手術,如果有人捐獻器官那你就可以得以續命,這一切都要看定數,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肖凡作為一個醫生還是負責的將事情原本的告訴了張大友,這已經是張大友預期中的好消息了,最起碼他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誰是肖凡啊?”就在眾人都在張大友的房間裏說話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一聲說話的聲音,肖凡等人楞了一下,順著聲音望去,就看到十幾個特丹警察站在門口,說話的那人似乎是個翻譯,皺著眉頭看著屋子裏的幾人,臉上的表情寫滿了嚴肅,顯然時候有什麼事情發生。
肖凡不明所以的站了出去,皺著眉頭看著這些特丹警察說道:“我就是肖凡,怎麼了?”
“有人打電話到警察局舉報,你是個毒販。是是這次通過參加醫療大會的目的進行新型毒品的販毒,我們也調閱的你的資料發現你曾經在華夏的南湖活躍過一段時間。”特丹警察冷冷的看著肖凡,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
這肖凡還沒有說話,肖凡身後的舒唱一下急了起來,上前一步站到肖凡身旁同時皺著眉頭說道:“這,這怎麼可能?肖凡是醫生,我們是來參加國際醫療交流會的,今天才剛剛到;況且肖凡在南湖那是為了解決疫情,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你們說這話時什麼意思?”
“這位女士,我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我們特丹對於毒品的管控及其嚴格,隻要發現有一點點就立馬驅逐出境且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進入我們特丹!你們入鄉隨俗,請遵守我們這邊的法律,把你們所有房間的房卡全都交出來,讓我們仔細的檢查,如果沒有的話,我們一定會追查情報線,找到打電話的人,將他嚴懲的。”特丹警察麵無表情的說道。舒唱還想爭論,肖凡抬手將舒唱攔了下來:“把房卡都給他們吧。”
這些警察也是公事公辦,而且就算自己等人一直藏著鑰匙不給他們,他們也有許多辦法可以打開房門,畢竟這可是特丹的地盤;舒唱縱心裏有千般萬般的不願意,終還是把房卡全都拿了出來交給了那警察。特丹警察伸手接過舒唱遞過來的房卡,立馬就轉身發給了自己手下的人,用著特丹語冷冷的說道:“給我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搜查,任何地方都不準放過!”
“是!”那些警察大聲應了一聲,紛紛行動了起來。肖凡看著眼前這一幕,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他是行的正坐得端,自然是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自己還有自己這一行人絕對不會是什麼毒販,更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借由此次來特丹參加交流會的機會進行毒品交易。
但是肖凡此時的內心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因為他非常奇怪警察為什麼會突然說他是毒販?肖凡仔細的回想剛剛這特丹警察和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忽然反應過來應該是有人打了舉報電話,為什麼,會是誰這麼無聊這麼做呢?
“長官,什麼都沒有!”這時一個警察跑了過來,沉聲道;同時張大友這個房間的警察也出來了,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很快所有的警察在仔細翻閱過之後都回報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肖凡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更加的疑惑了,還真的什麼都沒有,到底是誰會這麼無聊?就是要弄這樣的惡作劇作弄人玩?
那特丹警察的頭頭見下屬的人紛紛上報什麼都沒有發現,一一點頭,也就沒有再為難肖凡;反倒是對著肖凡微微的報以致歉的笑容,讓翻譯幫著一起說道:“非常抱歉,我們也是公事公辦。這是我們國家法律對毒品的嚴厲打擊的表現,非常感謝你們的配合,給你們打來麻煩了。”
“沒事。”肖凡回以一笑將對方手裏的房卡拿了回來;那些警察便轉身快速的離開了。此時在酒店外麵等了不少時間的亨利和紮庫兩人已經漸漸的失去了耐心,當他看到警察從酒店裏走出來的時候,兩人那麻木的神情一下又活了起來,眉毛眼睛都往上揚,像是要飛起來了一般。
“哈哈哈,肖凡一定被抓到警察局去了,特丹對於毒品的管控非常嚴格,一旦發現一定會立馬處理的。”亨利看著出來的警察,冷笑一聲輕聲說道,他們之前商量的計謀就是讓人在肖凡的行李箱裏放上毒品從而栽贓嫁禍肖凡。
警察隊伍兩兩並排,一個接著一個走了出來。可是在隊伍之中一直就沒有看到肖凡的影子,別說是肖凡了,就是與肖凡同行的人也沒有看到,警察原先是多少人進去,如今就又是多少人從酒店裏麵再走出來。
看著眼前的景象,紮庫一下愣住了,他皺著眉頭看著亨利說道:“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萬無一失的麼?”亨利顯然也懵了,抬手指著窗戶外麵說道;“再等等,或許在最後麵呢。”於是兩人又滿懷希望的繼續盯著那酒店門口一直看著。可是直到所有的警察都從酒店外麵走了出來,上了車開車離開了,依舊沒有見到肖凡的身影,毋庸置疑他們的計劃再一次的失敗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紮庫伸手狠狠的排在厚厚的玻璃上,滿眼憤怒的盯著亨利:“難道你是和那個叫徐鬱的人在一起呆的時間太久了麼?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我,我……。”亨利滿臉鬱悶的我了兩下,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情急之下,亨利轉身一個巴掌摔在那做事的小弟臉上:“我他媽不是讓你放到肖凡的旅行箱裏麵去嗎?你怎麼辦事的啊?!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認不到字啊?你到底有沒有放進去!”
“我,我確定我已經把毒品放到了肖凡的旅行箱裏麵,我百分之百的確定啊!”那人滿臉委屈的說道,那信誓旦旦的模樣看的亨利是越看越氣,忍不住就在車裏對著那行事之人一頓拳打腳踢!
“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樣!經過這一次我們算是打草驚蛇了,隻能在想另外其他的法子了。”紮庫無奈的搖搖頭,揮揮手示意司機趕快把車子開走;幾人原本滿心歡喜的要在這裏看肖凡的好戲的,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終究還是落得一場空,灰溜溜的跑了。
他們不知道,此時在酒店自己房間裏的肖凡也無比的疑惑,他怎麼想這件事情都覺得非常的蹊蹺,越想越覺得這不是個惡作劇,恐怕是有人想要誣陷他,最有可能的就是西醫協會的人在這裏的關係了。因為如果他肖凡因為這個毒品被驅逐出境的話,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西醫協會了,肖凡想不通的事情是,為什麼警察都已經來了卻偏偏沒有找到毒品呢?
難道是想要陷害自己的人實在是太愚蠢了?以至於愚蠢到連毒品都給放錯了?就在肖凡無比疑惑的時候,他的房門突然想起了敲門的聲音。
肖凡站起來打開房門,就看到酒店的服務人員滿臉歉意的站在酒店門口,手裏正拿著肖凡的旅行箱:“先生,這是你的箱子麼?”肖凡看著箱子楞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頭在屋子裏打量一番,一開始自己還沒有主意到,現在看來自己的箱子的確是不見了。
“奇怪,我的箱子怎麼會在你的手裏?”肖凡皺著眉頭問道,語氣中滿是疑惑和不解。那服務員先是對著肖凡鞠躬示意,而後滿是歉意的說道:“最近天氣寒冷,許多貧民喜歡盜竊客人的東西,特別是行李箱,裏麵一般會有過冬的衣服和貴重物品,我們酒店最近已經發發現很多起這樣的盜竊案件了,所以安保部的人最近都非常重視。這不,今天巡邏的時候恰巧抓住一個小偷,拿著您的箱子就準備跑,被我們抓到了,現在物歸原主,作為酒店方我們經理說為了表示歉意,你的房費會給您做減免處理。因為我們得經理不會說華夏語,所以他委托我來跟您說這件事情,還希望您不要生氣。”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你。”肖凡點點頭道,伸手從服務員手裏把箱子接過來;那服務員笑著看著肖凡說道:“箱子我們沒有打開過,這是為了尊重您的隱私,要不您現在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丟了,我們還跟警察說。”肖凡聞言點了點頭,正準備當著這服務員的麵打開箱子,可是突然之間他反應了過來,笑著看著服務員說道:
“哦,沒事,這裏麵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是一些保暖的衣服而已,找回來就可以了,謝謝你了。”
“不客氣。”服務員笑著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肖凡見狀連忙將房門關上,而後打開箱子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放在衣服上麵的一代“白色粉末狀”的東西,肖凡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這東西就是那些警察這次來要找的“毒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