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也不跟林建國廢話,直接把自己從浩三大腦裏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基因戰士現在還處於試驗階段,他們打算利用基因戰士製造我們國家的混亂。眼下已經成功的,就隻有鬼麵組織裏麵的人,具體的數量根據浩三大腦裏的計算應該是十三個人。
不過現在零組織自己的亂成了一鍋粥,估計這基因計劃是基本上擱置了,現在應該沒人回去管,我們的主要精力要放在那十三個基因戰士上。僅僅是一個我都非常吃力,要是十三個一起出來鬧事兒,那我們可真的招架不住。”
“恩。”林建國聽了肖凡的話,皺著眉頭沉默一會兒點點頭就回了一個字。這讓肖凡頗有些鬱悶啊。
“那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下去。吃個飯,睡個覺,明天還要回去;誒,對了這好幾天我都不在京北,這些天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吧?”肖凡好奇的問道。
“沒有,這些天我都密切的注視著京北的一切,還算平靜。”林建國搖了搖頭,頓了頓他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道:“不過,就是因為過於安靜了,所以我總是覺得這裏麵或許有些問題。”
“什麼問題?”肖凡微微一愣,不理解的問道。經過這一次零組織之行,肖凡最大的感觸和改變就是對林建國的認識,他知道林建國似乎和想象中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林建國的能力和能量超乎了自己的預期和想象,跟自己印象中的那個林建國不是一個人。
這要去到過之前林建國說這句話,肖凡不僅不會放在眼裏,說不定還會嘲諷林建國想多了。但是如今,肖凡聽到之後,那剛放下來的那顆心,又重新的懸了起來。 一臉認真的看著林建國。
看看能從他的嘴巴裏蹦躂出什麼讓人驚訝的話語。
“不知道。”林建國搖了搖頭,卻說了三個字,不知道。但是他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思緒:
“就是感覺,鬼麵組織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動作了。這種安靜是不正常的,按照鬼麵組織的頻率,起碼也該策劃一兩件小事件,不應該這麼安靜。”
“林隊是在擔心他們又在暗地裏準備著什麼大的陰謀事件?”肖凡疑惑的問道。
林建國點點頭:“算了,鬼麵組織如果做什麼事情我們都能預料的到的話,那也就不是鬼麵組織了。不管怎麼樣你先去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也要小心一點,多個心眼。上一次你碰上了基因戰士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我估計鬼麵組織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你,這個給你。”
林建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塑料幣伸手放到了肖凡身前,看著林建國手裏抓著的戒指肖凡不由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他問道:“這是什麼?這不會是賭場的賭博幣吧?你讓我去賭場完啊?”
“不是。”林建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這是求救信號發射器,如果你遇到了危險隻要按一下我們這邊就會收到,同時也會收到你的地址並且自動形成追蹤機製,這比你打電話給我要方便多了,不過這種東西也會因為衛星的傳送位置,暴露我們的位置,所以除非是非常危險的情況下,不然最好不要用。”
“恩。”肖凡點點頭,伸手從林建國的手裏把這東西拿了過來。頓了頓肖凡看著林建國說道:
“那麼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恩。”
……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的時間沒有見到舒唱,肖凡的心裏竟然還有些小期待。這種感覺就跟好像馬上要見到李冰兒一樣,這不知不覺中舒唱已經成為了肖凡生命中的另一個李冰兒。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從軍事基地出來之後,肖凡沒有回景中寒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中醫協會所在的醫院。
此時此刻,舒唱正坐在屬於自己的小辦公室裏麵發著呆。她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麵的車水馬龍,眉頭微微的在臉上皺了起來,無論是心裏麵還是臉上都寫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哎。”舒唱輕聲歎了一聲,從桌子上把手機拿了起來,忍不住的就劃開了幾天前一個陌生人發給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地點正是醫院門口,那一天肖凡明明跟自己說很忙,忙的連晚飯都沒跟自己吃。但是照片上顯示,他出了醫院門口之後,竟然是第一時間找到了蘇蟲兒,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院,上的同一輛車。
最讓舒唱無法接受的事情是,肖凡說要離開京北一段時間,是有事情。可蘇蟲兒竟然也跟著消失了這麼久,這說明他們兩個是一起去的。舒暢心裏想到這裏,立馬就不開心了:“我才是他的女朋友,去外麵為什麼不帶我去,還帶著蘇蟲兒去啊。哼!”
舒唱又哪裏知道肖凡他不是去玩,是去執行任務的呢。
正當舒唱發呆的時候,門外忽然衝進來三兩個男人。那男人手持鐵棍、菜刀,這些一眼看上去就非常凶狠的武器。手持菜刀那人衝上前來二話不說一把菜刀狠狠的就砍進了舒唱身前的桌子裏。
啪的一聲巨響。
舒唱這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渾身一震,嚇得立馬從自己的位置上占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衝進來的這三個大漢:“你,你們幹什麼!”
“我們幹什麼!這還的問你呢!”拿著菜刀的那個男人眉頭一皺,大聲的喊道:“前幾天我兒子來你這看病,好家夥我當時就看到你跟現在這樣發呆呢,結果呢我兒子在你這看完之後,不但發燒沒有退,反而更厲害了。這會兒正在醫院住院呢,還好我發現的及時,如果我沒有發現,我兒子要是活活被燒死了,這個責任,是不是要你來承當!你這個庸醫!”
舒唱聽到家屬的控訴,微微一愣。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這個拿著菜刀的男人,她仔細想了半天,這才勉勉強強的記起來,自己幾天前確實看過這麼一個病人。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帶過來的,似乎是一個發燒的小男孩。
可是舒暢卻明明白白的記得,當時自己看到這個小孩情況有點不妙,在退燒之後要求這個家長住院。但這個人去陰暗的認為舒唱想要賺錢,就死活不肯答應。這看病你的是病人資源的吧,沒有辦法的舒唱就隻有選擇讓他們回家。
這不回家沒有幾天就又出事了,這一次他竟然不要臉的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舒唱的身上。這個男人一鬧事兒,很快就驚動了四周的所有人,包括其他病人和這個醫院的醫生護士。這會兒景老幾個協會的大佬都在外麵開會,並不在醫院裏。
匆匆趕來的是舒唱的師兄,也就是景老的大弟子李間,這個時候他是這家醫院最有話語權的一個人。他皺著眉頭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這個男人手裏的菜刀,身子都不由自主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問道:
“發生什麼了?”
舒唱見著自己熟悉的李間到了,懸在胸口的心稍微緩了一些。她站到李間身旁輕聲說道:“李間,你快想想辦法啊。他們這是在幹嘛。”
“到底發生什麼了?”李間一進來就看到眼前的如此的狀況,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瞪著眼睛看了一眼舒唱,而後又看了一眼那個拿著菜刀,氣勢洶洶的病患家屬。
男人冷哼一聲,忽然抬手拿著手裏的菜刀指了一下李間。這一會兒嚇得李間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都把身旁的舒唱推到了前麵。反應過來的舒唱自己連忙跟著後腿了兩步。
“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麼,非要這樣動刀子,要是傷了人倒黴的是我們大家。傷人坐牢這件事情不需要我多說什麼吧?”李間企圖跟對方講道理。但是那個拿著菜刀的男人身子上透露出來一股蠻勁兒,他搖搖頭大聲說道:“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反正幾天你說什麼都要給我一個道理。不然這件事情就是警察來了,我也不會罷休的。你們就算這一次把我趕走了,你們下班,上班的路上都給我小心點。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們的。”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到底發生什麼,你總要把事情經過跟我說一說吧!”李間皺著眉頭問道,雖然麵上依舊強撐著淡定,但是說話聲音的略顯顫抖,卻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一絲絲慌張和恐懼。
這個拿著菜刀的男人點點頭,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從頭到尾又說了一遍。李間一聽,想都沒有想轉過頭來看著舒唱說道:“舒唱,既然這件事情是你的不對,那麼你就跟別人道歉,這件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我沒有錯!”舒唱倔強的喊了出來,她抬手指了一下門口這個拿著菜刀的男人和他的兩個同夥:“之前他來看病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他說過了他的孩子非常危險,需要住院觀察,並不是退燒了就可以回去了。但是他就認為我要賺錢,所以一直不肯孩子住院,你看,這會兒孩子出事兒了,又送到醫院來了,他反而怪起我來了!”
“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錯咯!”這男人說著手裏的菜刀就揮舞了起來,李間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抬起雙手做了一個停下的動作:“誒誒誒誒,不要不要。”說著,李間轉過頭來皺著眉頭看著舒唱說道:
“唱兒,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就先認個錯。這件事情不就過去了麼,我知道你委屈,但是眼前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認錯的話這件事情就沒有辦法收場 。”
“可是,不是我的錯,好好地我為什麼要認錯啊!”舒唱一臉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