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小泉想都沒有想就接著肖凡的話說道:“這醫生不就是服務行業麼,和那些跳舞的妓女有什麼不一樣。隻要我有錢,醫生就要為我服務。你不也一樣麼。”
“小泉,請你對肖醫生尊重一些。肖醫生治好我父親的病,分文未取。他根本不是為了錢,這是肖醫生對於醫術的羈絆和執著,請不要總是把這些東西和庸俗的錢財聯係到一起去。”零公主眉頭皺了起來,幫著肖凡說道。
這零公主要是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小泉更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他覺得以自己的身份在零公主這裏竟然比不過一個醫生,他怎麼能夠忍受的了。毫無城府的他竟然直接拍拍桌子,大聲說道:“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做了婊子還要立一個貞節牌坊。我看他這是故意裝清高,不要錢,嗬嗬,沒有錢不會餓死了麼。”
“你!”零公主對著小泉怒目而視,簡直是受不了這個天天把錢掛載嘴邊的男人了,好像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非常有錢一樣。
而邊上的兩個家族的族長都非常有默契的保持著低頭吃菜的姿勢,他們兩個都沒有說話,還笑著碰酒杯喝酒,非常理智的把這件事情看成是晚輩們不懂事一樣的爭執。這樣也緩解了安大業的尷尬,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自己這兒子是真的太蠢了。
零公主是對這小泉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到是肖凡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看著肖凡說到:“那你的意思是有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咯?”
“嗬嗬,難道不是麼 。我承認,你治好了首領的疾病是狠厲害,不過那又怎麼樣。那隻不過是你碰巧而已。像你這樣的醫生,我一個電話可以叫過來不知道多少個,十幾個,幾十個?哈哈哈。全都是頂尖的醫生,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名牌大學畢業的,說到這我想問一下肖醫生,是哪所大雪畢業的?牛津?劍橋?”安小泉帶著挑釁的笑容看著肖凡說道,言語之中那挑釁的味道非常明顯。
但是無論這小泉瘋狗有多瘋著咬人,肖凡就不緊不慢,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頓了頓才說到:“我是國內醫學院畢業的。”
“嗬嗬,野雞大學。華夏的醫學院好像在全世界都叫不出來一個名字啊。”這小泉早就在這等著肖凡呢,不管肖凡說出什麼樣的學校,他都要嘲諷一番;這會兒聽著肖凡說他來自華夏國內不出名的野雞大學,就更加的不在乎了嘲諷起來就更加不要臉了。
“嗬嗬。”肖凡淡淡的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看著安小泉說道:“我用眼睛都看的到,你雖然體型壯碩,實際上病痛纏身,別看你現在嘴巴這麼會說。可實際上你舌頭每到夜晚就隱隱作痛,然而你的那些所謂的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們,顯然都沒有治好你這個病。”
從這安小泉坐下來的那一瞬間,肖凡的眼睛就看到了安小泉體內的毛病,舌頭那有一個晝伏夜出的小蟲子,估摸著也是個機器查不出來的小蟲子,零組織人的身體內之所以這麼多這樣的東西,百分之八十都跟他們喜歡吃生的東西有關係。
肖凡白了一眼安小泉,笑著看著他。小泉渾身一震,眼睛一下瞪了起來,看著他這個反應,肖凡心中更加篤定自己看對了。這會兒不僅是小泉,就連著那安大業也是麵露震驚,他呆呆的看著肖凡,不等自己兒子說話,他先開口回話了也是麵露震驚:“肖醫生,能看出來?我們請了很多醫生,都看不出來。”
“他能看出來也是猜的。”小泉不服氣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安大爺臉色一沉,忍不住大聲罵了一句自己這蠢豬兒子,他真的是豬頭麼,這種事情你白天又不疼,如果不是看出來的,能猜的出來?而且還能把白天不疼,晚上疼這種細節猜的這麼準。
“恩,而且也不是什麼大病,給我十分鍾就能讓他痊愈。”肖凡淡淡的說道,驅蟲麼,這事兒肖凡經常幹。
“哈哈哈。”一旁得首領把眼前的一幕看在眼裏,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隻覺得肖凡為他爭了光。他笑著說道:“是安老兄,我都說了,這肖醫生是貴賓,我這病他能看好一定不是運氣,怎麼樣沒說錯吧。”
“是,是,是。”安大業連連點頭,站起來的同時端著一杯白酒舉起來放在肖凡身前輕聲說道:“肖醫生,犬子有眼不識泰山,你千萬不要跟他計較,如果真能治我兒子這病,還希望肖醫生看在首領的份上,出手幫忙啊。”
首領?首領算個求啊。肖凡麵無表情的低著頭,沒有說話。這要是之前,首領和公主估計都會生氣,覺得肖凡不應該擺架子。可之前倍小泉這麼一鬧,大家都覺得小泉是活該,零公主家族一家三口此時都非常有默契的低下頭,端起酒杯自己小酌了起來,顯然都用這個動作告訴安大業:
這是你自己那個蠢兒子自作自受,可不能怪我們。你不是說什麼都能用錢解決的麼,現在用錢試一試啊。
那小泉還不知道錯,抬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給臉不要臉是吧,給你一千萬!給我治病!”
這會兒首領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先不說小泉這拍一下桌子多不禮貌,就這一句話好像是在使喚一條狗一樣,要知道肖凡可是首領的貴賓啊。
這肖凡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本來他就不打算出手,這會兒就給你不打算出手了。他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他笑著看著這小泉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這病越來越嚴重了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嘴巴裏麵應該是苦的,吃什麼都是苦的。這說明你這病已經晚期了,活不了幾天。”
顯然,肖凡又一次猜中了,這會兒安小泉自個兒都愣住了。要知道這事兒他可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隻是自己心裏疑惑,最近怎麼吃東西都是苦的。
這些都是肖凡在腦子裏的張仲景秘籍裏麵找到的,這症狀還真的一模一樣。肖凡見著如此情況,心裏就更有底氣了,他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朝著那小泉身前一放:“這酒是你的毒藥,你剛剛還喝了那麼多。你離死,不遠了。”
“我……我。”這會兒小泉是真的害怕了,他連說了兩個我字,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那但大業就這麼一個兒子,雖然蠢了一點,但是好歹是以後藥繼承家業的人,就這麼死掉了,安大業現在這麼一大把年紀的,區哪裏在找一個去。
安大業心裏著急,從那位置上走了過來。走到安小泉身邊,二話不說一個巴掌狠狠的摔在了安小泉的臉上。那啪的一聲,是真打。聲音大的讓那首領抓著酒杯的手都不有晃了一下,呆呆的看著安大業,不知道他這又是唱的哪一處。
安大業抬手指著自己這不爭氣的蠢豬兒子罵道:“讓你亂說話,錢,錢能解決一切麼,這錢是老子賺來的關你屁事兒。想活命酒好好跟肖醫生道歉,認錯!快點!”
肖凡麵無表情的坐在那,到是肖凡身旁的零公主,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顯然對於事情發展成這樣,她非常的滿意。
安小泉一方麵迫於自己父親的壓力,另一方麵也是迫於隊自己性命的擔憂。隻有憋屈著自己走到肖凡身邊輕聲說道:
“肖,肖醫生,對不起。”
不等肖凡說話,他父親安大業抬手又是一個巴掌朝著他臉上甩了過去,那圓乎乎的腦袋瞬間左右就壓上了兩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你是啞巴麼啊,剛剛罵人的時候怎麼沒聽見你這麼小聲音啊,大聲點!”安大業大聲吼道,不得不說,安大業這一招也真夠心狠的。打的肖凡都有些觸不及防,因為打一巴掌就算了,沒有想到一巴掌還連著一巴掌。
不過肖凡是一點都不心疼,打死最好。
小泉被他老爹這接連著兩巴掌打的可委屈了,看著樣子,當著眾人的麵好像都要哭了起來一樣。他委屈的看了看安大業,終究還是把目光轉過來落在了肖凡身上,眼巴巴的看著肖凡大聲說道:
“肖醫生,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幫幫我吧。”
肖凡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安小泉。肖凡心想自己這自己總不能白白幫他吧,他不是有錢麼。肖凡嘴角一挑,大聲說道:
“你不是有錢麼,朋友看病我可以免費,但是你既然這麼有錢,我就要收錢。你覺得自己的命值多少錢,那就多少。看你,我無所謂。”
聽著肖凡的話,安小泉小眼睛一轉悠:“十萬,我就值十萬。”
“蠢貨!”安大業真的是被自己著兒子氣得不行,你這不自己貶低自己麼,哪有這樣的。他抬手驅趕自己兒子往後麵站一些,不敢再讓這個蠢貨說話了。他對著肖凡拱拱手說道:“肖醫生,這事情是我們不對,兩千萬美元,隻要我兒子的病能治好,我立馬轉到的你賬戶。”
“恩。”肖凡點點頭,白給的為什麼不要,反正自己搞定了首領這邊就可以了,其他人不需要客氣。
肖凡這才站起身來,走到那安小泉的身邊。往他身前一站,淡淡的說道:“我接下裏不管做什麼,你都不要動,要是動的話,那我也幫不了你,聽到沒有。”
“肖醫生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安大業怒氣騰騰的吼了醫生,這會兒小泉才連忙點頭練練說道:“聽到了,聽到了。”
肖凡二話不說,抬起手直接一把抓住安小泉的下巴,按照書上說的記載,這種蟲子常常隱藏在病人的下舌根處,這種地方是穴位很難觸碰到的,也就意味著紮針沒有用;但是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可以讓這蟲子從安小泉的嘴巴裏麵出來,那就是用花香。
這零組織人喜歡吃生的,舌尖多為腥臭。以花香對於那寄生蟲來說簡直就是大便一樣的“臭味”肯定有效。肖凡讓零公主找下人采了許許多多的山茶花花瓣,全部清洗幹淨之後放進了他的下舌頭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