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吧!我也不想再經曆第二遍!簡憶,你來這裏是要幹什麼呢?”任丘輕鬆了很多,他好奇的問我。
“我來查找有關自己個過去的檔案,你幫我找一下在那個位置吧,對了我已經跟方伯打過招呼了。”我說著,已經進去了檔案室開始的逛起來。
“好,我查一下。簡憶!在靠著窗子附近的第二十號檔案櫃中的第15個箱子裏是你的檔案。這是鑰匙。”任丘把鑰匙跑了過來。
我的檔案並沒有我想象中那樣厚重。出生和成長經曆都是很粗略的描寫,隻有一件事,這檔案裏麵記錄的非常詳細。
那就是三年前的我曾經在一個海邊的小城市生活過,並且當時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件。
那年夏天,這個小城市A的海邊他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海市蜃樓。這個海市蜃樓之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幾乎整個A市都被這海市蜃樓給吞沒了。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整個事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受到傷害。這怎麼可能?想一下那被海市蜃樓所覆蓋的城裏麵那些混亂的交通秩序什麼,總會有人受到傷害吧?我不禁的懷疑起來,繼續往下看去。
隻見檔案下麵寫著:“因為沒人傷亡,組織並不打算浪費做無謂的開銷,所以上層領導發布命令終止了調查的程序。”
我不僅心中更加的好奇起來,作為一個基本的人類也應該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沒人傷亡的事件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他們竟然僅僅因為經費問題,就停止了調查,要知道,靈組這個部門根本就不缺錢的主啊。
這裏麵一定更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上層的人也已經不可靠了吧。
想到這裏,我決定親自再回到那個小城市去看一看,做一次調查。
我把檔案交還給了任丘,然後就匆匆離開了這裏。
夜晚時候,我便想辦法進入了,組織放置古玉的地方,然後悄悄的溜了進去,拿著古玉溜了出來。
在我離開北京動身去A市之前,我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找孫琪談一談,解開自己心中的諸多疑問。可惜我再也沒有在她的住處看到她,所以我提前訂了一張去A市的機票。
飛機按時起飛,經過了兩個小時的顛簸後,我終於來到了這裏。下了飛機,我便打了個的車往A市的酒店奔去。
出租車司機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在整個過程中,他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連最後收費的時候,他也僅僅是把那張消費單據撕下來給我,然後找給我零錢後,靜靜的等待著我下車。
這也太不對勁了吧?這出租車司機要麼是機器人,要麼是個啞巴。不過,現在已經都快到午夜十二點了,我全身都有些疲倦,不再多想,找了一家連鎖型的酒店就要去辦理手續。
“嘿嘿嘿,歡迎光臨”酒店門口的保安突然發出令我毛骨悚然的聲音,尤其是在這尤為安靜的大半夜裏。好吧,至少他還會說話,我自我安慰道。
在前台辦理了入住手續時候,前台的妹子始終保持著一個微笑姿勢,沒有任何變化。
“你好,我肚子有點餓,能不能給我叫外賣呢?”我試探性的問道。
“對不起,先生。”那服務員低著頭在忙些什麼,她甚至不打算抬起頭來看我。這A市的這家連鎖酒店的水平為什麼這麼差,就連外賣都不給叫的嗎!
這個地方處處透漏著詭異,讓我有點睡不太著。
忽然走廊裏麵傳來了咚的聲音,是大廳內的掛鍾在進行準點報時。太安靜了。可我可能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我忽然做了一場夢,夢見我被綁在了床上,整個酒店的人都在屋子裏盯著我看著我。他們舉起了轟隆隆的電鋸對著我砍了下來。
我猛然驚醒過來,卻發現空蕩蕩的房間隻是夢一場,自己有點嚇自己了。
“咚咚咚咚”忽然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
我慢慢的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邊。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我們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我從門縫中看到似乎是一個穿製服的男子手裏正拿著什麼。
“咣咣咣”劇烈的敲門聲忽然嚇了我一跳。雖然心裏早已經有準備,我卻沒想到聲音會如此之大。
我從貓眼裏小心的往外看,一碩大的眼睛出現在貓眼上。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我隨手操起隨身攜帶的匕首,然後慢慢的把門打了開來。
門外的一個油頭粉麵的小生正邪邪的笑著看這我,他把手中的東西寄給我,然後客氣的說:“您請慢慢享用。”
原來是酒店的外賣服務,我暗自嘲笑自己真實膽小如鼠。
在吃完外賣之後,我慢慢的起了睡意。可就在此時酒店的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音,但是他們仿佛並不是在做,因為他們的聲音很是空洞,沒有絲毫的激情。
更令我鬧心的是,一邊邊的房間這種聲動靜響完之後,另一邊房間就會馬上出現了這種動靜。
我終於失去了睡意,拉開酒店的窗簾,然後往外看去,這麼大的城市,夜晚竟然如此的冷清,除了幾輛的車來回的奔馳之外,很少見到私家車的樣子。
而且,那幾輛的車不斷的來回轉動著,車的後座上沒有一個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無名的壓力越來越大,我試著不再去思考這件事,然後拿起筆記本正在計劃明天去拜訪的朋友。
就是他吧!檔案中記載的曾經是我比較親密的朋友,王楠。
我的腦海種似乎恍恍惚惚的記起了一些什麼東西,好熟悉的名字啊。但是我仍然不能確定王楠到底是個男的還是女的。
下了電梯,樓下的客服和保安仍然沒有換班,他們依舊用是同樣的動作和話語跟我交流著。
大概是白天的原因,這個城市突然顯得熱鬧起來,我在路邊上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直奔我的第一個朋友王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