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逸凡還是時時記掛著我的這個病,我跟他說:“簡憶哥哥的命硬,這個蠱蟲還奈何不了我,你放心吧。”逸凡歎了一口氣說:“要是能找到風派的創始人風一震就好了,他們派可是專門訓練蠱蟲的。”
我想他也知道風一震能夠治我的病呀,要是他聰明一點或許會懷疑那天講故事那個老頭可能就是風一震,還好他們想起來。
這時隻聽孫琪在旁邊說道:“這個病你倒是不用擔心,我看簡憶這兩天好像也沒法做了,應該是好多了吧。”我點了點頭,附和著說是呀。誰知道孫琪居然接著說道:“你還記得那天在卷粉攤救了簡憶一次的那個老人家嗎?我感覺那人應該能治簡憶的病,我們臨走的時候會去拜會拜會他。”
申逸凡說道:“是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那個老頭該不會是風一震吧。”我聽到這個話趕緊對著他說:“你不要亂猜了,那個老頭怎麼可能是風一震。你看他兩條腿都要拄拐,別說風一震,就算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
逸凡也說:“也是,那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留你們了。你們趕緊去問一問那個老頭,別急著走,我也讓大哥和絲絲幫著你們找一找風一震。”我說:“不用那麼客氣了,你們先忙你們的就行了。”
說完這些我們就徹底和百花穀說再見了。他們用船將我們送到了大路旁。這來的時候走的河岸,回去時候坐船下去又是順流便快多了。
我們到了一個站台前,等著這裏的農村綠皮公交。坐上車便回去了,到了普則黑村的時候,還沒上賓館,孫琪就要拉著我去吃卷粉。我覺得她這吃卷粉是假,要去找那個老頭是真。恰好我也想去看看師傅,於是就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那裏卻沒有看到師傅,我覺得不合理呀。昨晚上師傅可是睡了半夜了,昨天沒出來可能是睡覺了。可是今天這都什麼時候了,應該過來講故事了呀。難不成和他說的一樣,給小孩子講故事就是為了找一個骨骼驚奇的孩子。現在找到了,就不出門了。
孫琪看到那老頭沒來也是一臉的沮喪,然後問了問賣卷粉的大娘,她說:“這老頭確實沒來,而且她也不清楚他住哪裏,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已經好幾天都沒來了,會不會是生病了也不知道。”
我告訴孫琪:“我這病現在不需要找那個老頭了。你看這幾天不是都沒犯病了嗎?我身體多壯,這個病我自己都能戰勝,你放心吧。”
孫琪說:“我不管,我們明天再來,一定要把那個老人家找到。”我說:“明天我們不是打道回府了嗎?”她說:“不行,先找到那個老頭再說,要不然你這病回去就沒人能給你治了,這次是我害了你,說什麼也要補償你。”
我看著孫琪這麼執著,心裏也著實有些感動,我對她說:“那我們先回去吧,做了那麼久的車,累都要累死了。回去洗個澡,睡一下吧。”
孫琪點點頭,然後我們在大娘這裏吃了碗卷粉。要吃之前,老大娘還問我腸胃病有沒有好了。我去,上次不是說的癲癇病嗎?這次怎麼又是腸胃病了,這大娘這記性,肯定是又怕我吐然後影響他做生意。
我趕忙說:“你放心,這次吃這東西肯定不會有任何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吃完之後我們便回到了賓館,我趁著孫琪洗澡的時候溜了出去。飛奔著就往師傅的住處跑去,到了那裏卻發現師傅的門從外麵鎖著。看樣子師傅應該是出門去了,應該沒什麼事,晚上再來看師傅吧。
在路上想起了師傅要的黑子酒,看看時間應該可以買到並趕回來。就想一個人去,不過又怕孫琪當心,就想先和她說一聲。誰知打她電話也沒人接,反正順路,到了賓館直接和她上去說一聲吧。
孫琪看我回來,就問我剛才去哪了。我說:“剛才想到要回去了,得給方伯帶點東西吧,於是就下去問了問。聽說離著十幾公裏的一個村子裏的黑子酒非常的出名,就像給方伯帶兩瓶。反正也不遠,最多半個小時也就到了。”
孫琪說:“那你早去早回呀,我剛洗了澡不想往外跑了。”我說:“你休息就行,等我回來,晚上我們再一起去吃燒烤。”孫琪說:“好的,那路上就別耽擱了,別聽到一個人講故事就在那裏不動了。”
我坐著車來到了師傅說的哪個村,現在的釀酒人已經不是一個長得很黑的人了,而是一個標準的黃種人。我跟他們說明了來意之後,他們就問我:“要散裝的還是瓶裝的?”我說:“瓶裝的吧,要送人,最好包裝漂亮一點的。”
他們就給我拿了兩瓶酒,都是葫蘆包裝的,感覺非常的漂亮。
我想說好了拿方伯做擋箭靶子的,這樣吧,這兩瓶就給方伯留著。於是就讓老板再給我拿兩瓶。老板說:“這就勁可大呀,喝了這四瓶,估計就得住醫院。”我說:“老板你就放心吧,我會分時間喝的。”
老板笑嘻嘻的又給我拿了兩瓶,然後分別用紙盒給我包裝好。每盒兩瓶,這樣看起來就高大上了,而且提著走也方便。我買了酒便高興的回去了,想著晚上給師傅送過去。
回去之後也沒驚動孫琪,就先進了房間。將一盒藏起來,然後另外一盒敲了敲孫琪的門給她送了進去。孫琪打開看看了說道:“這真漂亮呀,這個方伯肯定會喜歡,你還真有一套呀。”
此時已經是黃昏了,我們看了一下電視等著夜幕的降臨。我坐在沙發上想著師傅看到這個黑子酒的時候高興的表情,不由得心頭一樂。不過今天晚上該怎麼才不讓孫琪注意而溜出去呢?想了想,還是用老辦法吧。說自己跑了一天太累了,然後十點鍾左右就說自己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