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著師傅說道:“師傅,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師傅說:“我也不希望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是男孩子,有一天肯定是要離開這個地方的。我很欣慰你能在靈組裏工作,可是我就當心靈組裏的危險困難重重,你會遇到不少危險。”
我說:“師傅你放心吧,曾經有個老和尚給我算了一卦。說我雖然遇到的困難會很多,可是總能夠全身而退。”師傅樂嗬嗬的看著我說:“但願如此吧,你這一次去李詩琪的穀中可一定要當心。這個女人雖然表麵看起來美豔動人,可是內心當中不知藏了多少個害人的伎倆。”
我說:“這次去我們帶著申逸凡,他應該不會怎麼為難我們。”師傅說:“難不成申逸凡那小子認識李思琪,那李思琪現在也是一個老太太了。”我說:“是他爹和李思琪認識,不止認識,而且還把彼此的兒子和孫女許給了對方呢。所以這次是女婿上門,怎麼可能慢待我們呢?”
師傅長舒了一口氣說:“想不到他們兩家還有這麼荒唐的機緣,孫女許配給了兒子,這還真的隻有李詩琪幹得出來。如此這樣便好,你們速去速回,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直接來找我就行了。”
我說:“沒問題,我們一定會注意的,師傅你老人家放心。”
師傅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對著我說:“你現在要回賓館估計就有點晚了,不如就在這草蒲團上打坐練功,順便養一養神吧。等天一亮你就趕緊回去,我可是要去睡覺了,你好好練呀。”
我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4點了,這個時候最是人最困的時期。當年寫作的時候我就發現,隻要突破了四點多這個瓶頸期,那後麵寫作的精神就會好很多了。
我按著師傅的吩咐,盤腿坐在了草蒲團上,讓自己進入到練氣的狀態。繼續讓丹田之氣旋轉起來,然後將金蠶蠱的力量逼了出來。讓其充滿整個身體,然後用意念將金蠶蠱的力量分別逼入我的四肢,進而讓四肢充滿了力量。
然後我再試著關閉五識,關閉眼、關閉耳朵。到了關閉聽力的時候真的有點太難,我想要是有兩個耳塞就好了。這個地方也沒有超市,根本就買不了這東西,還是先用師傅的簡便方法控製吧。
練好了這些之後,我便打坐養起神來,慢慢的我的意識就開始有些模糊了,我坐著就那樣睡著了。第二天早晨,一個聲音把我叫醒了。他說:“趕緊起來了,天快亮了,說著就開始搖起了我的身子來。”
我聽聲音是師傅,趕緊睜開眼睛,然後邊往外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師傅還在看我,我就對師傅說:“晚上我再來看你。”
可他卻一直把我送到了門口,一直看著我。我幾次回頭讓他回去,他卻始終看著我,這神態之中似乎很是不舍。在轉角處,我對著他揮揮手,在心裏和他道了聲再見。
我想師傅今天怎麼那麼反常,還把我送到了門口。然後還一直目送著我,直到看不到我,這是父親或母親告別孩子時才會做到的事呀。也許是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所以格外的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感情,我突然間有一個衝動,我想跑回去再抱抱師傅。
想著想著我就到了賓館,賓館已經開門了,我趕緊溜了上去。打開了房門,然後進行洗漱。不一會,門響了,我打開門,果然是孫琪。他說:“剛才敲你門你也不開,是不是剛回來的。”
我說:“哪有,我的確聽到了敲門聲,可是因為那是睡得死,還以為是再做夢呢。後來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天已經大亮了,就趕緊爬起來了。”
我想孫琪不會是發現我的秘密了嗎?她這麼問是在試探我嗎?本來我們是好搭檔,很多事情是不該有所隱瞞的。可是這件事關係到師傅安慰,還是必須得謹慎些。
孫琪看著我說:“你真的聽見我在敲門了?”我聽她這麼一說馬上反應了過來,看來是她在試探我。我說:“難道是我真的是在做夢。”孫琪看著我一臉的無辜樣就說:“那就是你在做夢了,趕緊收拾,我們一下就出發。”
我讓孫琪趕緊叫一下逸凡,年輕人就是喜歡睡懶覺。然後就繼續收拾起來,這一次到雲南是一個調查任務,所以身上也沒帶什麼武器。最多也就是匕首一類的東西,我將它固定在了腿上,這樣用的時候隻要蹲下,就可以快速抽出。
申逸凡,孫琪和我一起下去吃了早點之後就一起坐上了去往毒穀的車。到了那個地方的車站以後還要往裏走。還好申逸凡以前跟爹爹來過,知道這裏的路,要不然我們這胡亂一走,還真找不到這樣的路。
這毒蠱在兩座山之間,穀裏麵還流淌這清清的湖水。我們順著穀底的一條小路往裏一直走,走到了一座吊橋邊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兩個姑娘在河邊。這兩個姑娘長得婀娜多姿的,不覺讓我產生了懷疑。這個地方這麼偏僻,方圓幾裏都不見人家,怎麼會出現這麼兩個小丫頭片子呢?難不成是毒穀裏的探子在這裏探查。
申逸凡說:“過了那個橋再往裏走一段路就是毒穀了。”我想,照這樣子,那這兩個人是穀裏的人自然不會有差,最好還是和他們好好講清楚,要不然進了穀可不好和李思琪交代。
可是還沒等我們走近他們,他們便向著橋衝了進去。我想這次她們可是有防備了,看來這個艱巨的解釋任務隻能交給申逸凡了。我說:“逸凡呀,剛才那兩個姑娘從橋上跑過去你看到了嗎?”逸凡說:“看到了呀,怎麼了。”
我說:“那兩個姑娘往裏走肯定是去裏麵報信了,一會我們進去他們肯定會有所防備,所以我們最好做好防備。如果有人上前問話,你就直接跟他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