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安娜死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個酒吧。我想可能是因為沒了安娜再沒有人能陪我到那個地方吧。
有時我在想,安娜可能根本就沒有死,她隻是流浪到了一個我看不到的遠方。也許有一天,我也能夠到達那一個世界,然後和她再續前緣。
晚上我和孫琪計劃了明天要買的東西之後,就早早的和她道了晚安。她讓我和她再聊會天,可是在回家的路上的思緒卻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
這一久因為忙工作,我好久都沒有想起安娜了,可是閑暇的時候人反而更容易回憶起以前的往事來。
我打開了孫琪上次不小心翻到的相冊,仔細的看著安娜的臉。我想起了我們生活的片段,可是卻想不起來一切。可這僅僅殘存的記憶就可以讓我對她再次點燃愛到火焰。我想假如她還活著,那我還會不會這樣愛她。
我曾經聽人說過:“美好的愛情要麼得不到,要麼全死掉。”
這是常用的套路,我以前感覺這樣的愛情並不美好,反而多了一份傷感。現在自己徹徹底底的經曆了,才知道它所言不虛,我現在是那麼的懷念這段得不到的愛情。
因為安娜的事,我接受了孫琪的邀請進入了靈組。我想要驗證清楚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到底是鬼害死了安娜還是另有其人。可是我發現我並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不過幸運的是我還是有所收獲,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些方法能夠讓人活過來。就像老板娘的老公,就像蝙蝠溶洞裏的吸血鬼。
雖然這樣的活死人並不完美,可是我現在真的真的希望安娜就站在我的身旁,哪怕她什麼也不對我說,我也願意。
我帶開了一個木匣子,匣子裏是當年安娜送給我的東西。兩年過去了,那個東西依然保存完好,那是她的一縷長發。她說他願意做我的結發妻子和我一起白頭偕老。
那時的我還沒賺夠足夠的錢,我不想讓安娜就這樣隨隨便的跟著我。於是我就跟安娜說:“你等我兩年,等兩年後,我賺到足夠的錢之後我們就結婚。”
安娜說:“我不需要那麼多金錢,我就想和你在一起,隻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大家開開心心的就好。”
可是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我應該為安娜的未來負責。於是我堅持了。
安娜問我:“那假如兩年後你賺不到錢怎麼辦?”
我對她說:“到時候你如果不願意跟我我也不會怨你,如果你還願意跟著我,那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安娜聽了很感動,他以為我是一個敢於擔當的人,於是我們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可是這兩年發生了什麼事,我卻毫無映像了。
我的記憶好像就是從二十一樓的時候開始的,中間這兩年的記憶不知道哪去了。
我確定我肯定努力過一段時間,否則我的卡裏怎麼會存在那麼多錢呢?這些錢足夠給安娜買個家。
自從孫琪幫我打死了生化惡鬼之後,我的記憶好像恢複了許多,可是我依然想不起來這兩年裏發生的事。
搬到孫琪家的好多東西都是安娜的,可是我卻很少去碰他們。因為我記不住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意義。有的都用不上,都想把它們丟掉了,但是我又害怕哪一天我想起的時候會後悔莫及。
我決定了,我想去找梅大姐,然後去見一見他的師父。看能不能讓安娜活過來,即使是讓我再見她一麵我也願意。等明天招待了王小姐我就出發,不知道孫琪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
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我想自己去處理。隻是因為我們是搭檔,而且去的地方,又是梅大姐家,如果自己一個人去的話,以後難免會遭到她的抱怨,所以我還是打算和她說一聲。
第二天,孫琪我們早早的就來到了超市,買了一些菜回去放到冰箱裏,準備中午的時候做了大家一起吃。孫琪自然有一手好廚藝,所以到時候我就隻用等著吃就行了。
沒過多久,思雨給我打電話了。她說他已經來到我地圖上標的金星路口了,可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家。看來這小姑娘是趕著來吃早飯的呀。我讓她等我,我馬上過來接她。
我到了金星路口,將她的車迎了進來,想不到她年紀這麼小,家裏麵就這麼慣著她,早早的就給她買了輛豪車開著。
她打開車門下了車,我完全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就是那天晚上聽我講故事的小女孩。她這身裝扮,看著就像一個富二代的潮女。不是像,因為她本來就是富二代,隻是當地的富罷了。
她將眼睛壓了下來看著我說道:“怎麼?認不出我來了。”
我說:“你變化怎麼那麼大,那天你的打扮像極了一個乖乖女,怎麼現在一看變這樣了。”
她笑著對我說:“變哪樣了。”
我說:“如果那次在你家看到你是青澀的話,那今天看到你就感覺你好像成熟了。”
思雨對著我解釋說她就喜歡我這樣對我裝熟的樣子。上次見到我是在她們家,她肯定要表現得乖一點了,要不然老爸怎麼肯給她錢花。其實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
我想原來是這樣呀,看不出她還挺有演戲的天分呀,為什麼不去拍電影呀。
我說出了我的疑問,她隻是淡淡的對我講拍電影她不喜歡,整天都在演別人,她還是更希望做好自己。
我說:“那你就打算這樣過一輩子。”
思雨立即對著我說:“嗯嗯嗯,我發現你很像我爸耶,你就不想把我讓進你家裏坐坐。”我無奈的說道:“大小姐請。”
她還沒等我進去她就進去了,感恩猛的叫了起來。嚇了她一跳,我趕緊喝止感恩,要它乖一點,不要亂咬。
她拍了拍胸脯,說道:“嚇死我了,你怎麼養了一匹色狼呀。”
我說:“你看清楚,這是一隻狼狗,不是你說的狼,而且你那裏看出它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