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方伯你看仔細了,是不是和我們上次給你的玉一模一樣。”方伯看了看說:“確實一樣,你們等一等,說著就去檔案庫裏取出了上次我們從蟲子身上拿回的古玉。”比較之下果然是不差分毫。
方伯問道:“你們從哪裏得到的這塊玉?”我把我們的發現告訴了他。他很奇怪的問道:“那個墓現在還有辦法進去嗎?”我說:“可能,但是恐怕現在什麼也留不下了。不過以後如果再出現吸血鬼的話,可以考慮用火攻,把他們燒成焦炭,看他們還怎麼動。”
於是方伯對我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把這塊玉再拿去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樣的材料。如果是的話,那這件事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其實我手裏還有一個東西,也想給方伯。可是看這一路上孫琪都對我愛答不理的,所以我就想讓她說出來。可想不到我把古玉的事都說完了,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們起身準備要走,然後孫琪突然說道:“你是不是還撿到什麼?”我想上當了吧,讓你不跟我說話,最後看誰先沉不住氣。我順著她的話然後繼續對方伯說道:“對了,我們在墓裏還發現一個紙團,我都還沒來得及看。”
於是我把紙團也交給了方伯,方伯看了看這張紙說:“這紙很古老呀,看來也可以算作是一件文物。”我說:“上麵寫了什麼東西了嗎?”方伯說:“有線條,可是又被劃了很多道,不知道有沒有漢字。”
方伯將那張紙上下左右顛倒著看也發現什麼東西,於是就給了孫琪。孫琪也說線條太亂,看不出有字的痕跡。她把紙條給了我,我看了看,這東西怎麼看著那麼眼熟。上麵好像有一道道的柳葉,不像是亂畫的呀。
我突然想起我以前玩過的一個考視力的遊戲。我就把那張紙抬得遠遠的,然後上下左右顛倒著看了一下,結果還真發現了上麵的漢字。我慢慢的讀到,血沉……菌活……以血……養菌……好像沒有了。
方伯慢慢的念道:“血沉菌活,以血養菌。應該是這樣讀吧。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看著方伯思考的表情,也跟著想到,什麼意思呢?血沉菌活,以血養菌。
我嘴裏嘀咕道:“血液沉下去,細菌活過來,用血養細菌。細菌?什麼細菌呀,難道是吐血菌。”我對關大師說道:“我知道什麼意思了,這句話的意思和我見到的吐血菌的生長原理應該是一樣的。”
“吐血菌吸收死人的血液,然後依靠血液的養分活過來。”方伯說:“是這樣呀,那這個很有可能就是吐血菌的培育方法了,照這樣說,這種吐血菌肯定不是大自然裏自然生長的植物,而是人類培育出來東西。”
我說道:“肯定是這樣,看來這事不簡單呀。”方伯說道:“那今天就到這裏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我把這個東西送過去檢驗一下,看兩件事是不是都是一個人做的。”
於是我和孫琪開著我的路虎回家了,我一路上都在以各種話題來和她聊,可是她就是不理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仔細的把我們這段時間裏發生的事理了一遍,沒有發現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呀。
不過我看他自從出來以後,臉色就有點不對勁。於是我就問道:“孫琪你病了嗎?”她說:“你才有病,於是就轉過頭不跟我說話了。”
我想可能是她T到了吧,想到這裏就安慰自己說:“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次,明天就好了。”回去後,我給感恩搭了一個窩,讓它在院子的窩裏睡,水邊幫我們看家。
安頓好了狗狗之後,我看了看孫琪我屋子裏的燈,發現已經滅了,於是自己也去睡了。半夜的時候感恩突然叫了起來,我趕緊出門來看,發現什麼也沒有。我看了看孫琪,居然這麼大動靜都沒反應,睡得還真夠死的。
於是,我安頓好了狗狗之後就回到了房間。我想不對呀,感恩應該不會隨便亂叫的,一定了周圍發生了什麼情況,要不讓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呢?且看後麵怎樣吧。於是我便玩著手機看感恩還叫不叫。
玩著玩著,也睡著了。感恩後半夜應該都沒叫吧。我起來後發現孫琪居然還沒起來,於是就自己做起了早餐,可是早餐做好後發現孫琪還沒起來。我叫了兩聲,發現沒有人答應我。我想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於是趕緊上去查看。
我發現門是關著的,想到不會這麼早就出去了吧,剛想下樓,就聽到地板上有東西碎裂的聲音傳來,我想不好,不會是病了吧。於是大聲的叫著孫琪的名字,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這種時候隻能破門而入了。我舉起一隻腳,往門上踢去。這門還挺結實,竟然紋絲不動,然後我又加了力道來了幾腳,門才打開。我衝進房間發現孫琪蜷縮在床上,身體在不住的發抖。我趕緊摸了摸她的頭,發現不好,又發燒了。於是我趕緊給她穿上外衣和鞋子把她送醫院,打了兩瓶吊針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我想到,這樣不行呀,還是找梅大姐吧,於是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梅大姐。梅大姐接到電話就說:“簡憶,才一天不見就想大姐了。”我沒接梅大姐的話,直接就說:“梅大姐不好了,孫琪的病又犯了。”梅大姐說:“你別著急,慢慢說,她什麼情況?我說道:“就是渾身無力,身體發抖,還有發燒的現象。”
梅大姐說:“那你有沒有送她到醫院呀,醫生怎麼說?醫生就給她打了退燒的針水,可是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呀。”梅大姐說:“這樣吧,你等著,我馬上開車過來。”
醫生說:“應該晚上就會退燒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凍著。”我說:“好的,然後就又抱著孫琪到了車上。可是我發現孫琪琪這個時候整個人的狀態已經很不好了,我跟她說話她也不能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