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可嚇壞了,這麼大條蛇要是撲過來,那可就不好辦了。
孫琪看著我的表情,樂了,說道她以前常聽爺爺講蛇的故事,自己也從網絡上查過不少有關蛇的信息。所以對蛇還算是有一點了解。要我不要害怕。
我們隻管走,這條蛇脫了皮之後,體力一下子是恢複不過來的,所以我們不用管它,也別想著去傷害它。
哎呀,姑奶奶呀,它別想著來傷害我們倆,我就對它謝天謝地了,我還哪敢去傷害它呀。
孫琪說我們趕緊走吧,回旅店去。
我想了想,是呀,也隻能回旅店了,我看了看我們所在的位置,原來這個洞是通後山的,我們站在山坡上,一眼看過去便是火葬場。
看著這恐怖的火葬場,我的心不禁涼了一大半。
扒開灌木叢,踩過荊棘刺,最終還是讓我們倆走出了一條血路來。我們走下了山坡,來到了熟悉的大路旁,憑著僅剩的一點記憶向輕鬆旅店行去。
一路上,我問孫琪有沒有覺得那個小孩子很奇怪,他居然稱自己是九千歲。
孫琪說她也很奇怪,聽那小孩一板一眼的,還別說真像一個古代人。
我想古代人就算了,幹嘛還弄個九千歲,我看電視劇,九千歲不就是那個大太監魏忠賢嗎?這小孩也是誰不好冒充,居然冒充一個死太監。
孫琪說你這個說的就有點離譜了,誰告訴你九千歲就一定是魏忠賢。以前那些皇上的弟弟,也可以稱九千歲的。
這樣呀,不過總覺得這孩子這麼小,要當個九千歲還是比較困難的吧。可是你看他,一副主持朝堂的樣子,要是拍出來,那不得獲奧斯卡獎。
孫琪不屑的說,就你吹吧,人家一個親王,看得起你一個奧斯卡獎。這可就不同了,你得看是什麼時代,他那個時代,他當親王,那奧斯卡確實就算個屁。
可是你沒看現在是什麼時代。人家好歹也是一個親王,瘦死的親王也比個演員大吧。
就這樣一路聊著。回頭想想冒這個險是值得的。
如果沒有那個小孩子帶我們進去,我們又怎麼知道火葬場是這麼一個地方,如果不是那個蒙麵人,那我們也不可能看到親王和大臣轉世的場麵。
似乎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可是最最讓人費解的是,他們是怎麼起死回生的,或者說是怎麼借屍還魂的。
我對孫琪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就是那孩子剛進去的時候,屍體還是僵硬的,可是就在那孩子拿出個盒子放在地麵上的一會之後,那些屍體才有意識的。
我說那會不會是月光寶盒呀。孫琪白了我一眼說怎麼會存在那種東西,要是真是月光寶盒,那月光哪裏來?而且那小孩也沒喊咒語呀。
我建議要不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這個案子。孫琪說我們是可以告訴他們,可是靈組和警察畢竟是不同的,我們調查的案子不僅僅是幾個警察能搞定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警察局,以免引起社會恐慌。
聽了孫琪的話,我不禁對靈組有了種莫名的崇拜感,我有點為自己能成為一名靈組成員感到驕傲。
走過一家飯店的時候,我摸著肚子看了看孫琪,孫琪也意識到我們一天沒吃東西了,於是兩個人便走進了飯店,要老板給我們切了半斤牛肉,買了一碗紅燒肉,炒了兩個小菜,靜靜的吃起來。
我邊吃掃了一眼飯店,在我們旁邊還有兩個漢子在那裏談天。
你說這個村子是怎麼了,每天都發生一些怪事。昨天我聽說村裏二嬸子家的孩子才三歲,居然開口講話了,說自己是明朝人。
我一聽明朝立馬來了興趣,裝作吃飯實際暗暗的聽著。
還有一件事更奇怪,村裏有個夥子叫牛二的,不是得病死了嗎?喪事都快辦完了,結果人卻活過來了。
這麼神奇,是呀,不會是假死吧。真不是,都有人驗過了才辦的喪禮。可是後來,醒過來的牛二好像不是牛二似的。
不認識爹娘,不認識任何的親戚朋友,大家都以為他失憶了,可是你說怎麼?他還長本事,每天都能作出好幾首詩出來。
我和孫琪默默的聽著,誰也沒有說話。
我們沿著大路回到了旅店,旅店的大門已經鎖上了,我暗想倒黴,這回晚上得睡大馬路了。
孫琪看著我失落的樣子問道,想不想看我變個魔術給你看?我說你還會變魔術,那就變一個吧。
隻見她將手往大鎖那裏一推,鎖便奇跡的彈開了。我說你好厲害,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不難,隻要有這個就行。”我朝她的手裏看過去,隻見一把細細的鑰匙就放在了她的手裏。
我瞪大了眼睛,原來她還有萬能鑰匙呀?
她說是呀,這可是她爺爺留給我的,她小時候老丟鑰匙,爺爺疼她就把這個送給她了。不知道爺爺在那邊過得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小心觸到了她的傷心處,不好意思的說孫琪,真的很對不起,要不是我,你爺爺也不會出事,以後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吧。
孫琪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用粉拳拍了我的肩膀,破涕為笑的說:“誰要你照顧了,你這個膽小鬼,我照顧你還來不及呢!”
我們走進了旅店,關好了大門,旅店裏麵依然很寂靜。我們回到了我們的房間,洗了個熱水澡,計劃著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我們商量著明天去村子裏麵走訪走訪,去看看是不是真像他們所說,出現類似的明朝病。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倒下去就睡著了,夜裏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成了皇帝,而那個孩子卻是我的弟弟,他不服我能登基,於是策劃叛變,被我的親信抓獲。
在金鑾殿下,他詛咒我王位做不長久,我本想放過他,可是他勸執意不肯悔改。隻要我不殺他,他就要繼續叛變,直到我退位為止。於是我將它流放到了偏遠的雲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