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罵歸罵,曹天壽還是急急的拉著小女孩陰陰向回跑去。
但曹天壽和陰陰就是跑的再快,在這狹窄的山澗縫隙裏也是快不過一條巨蟒啊!
再說在他們的前麵還正有著一群巨虎在那裏虎視眈眈。
此時曹天壽二人已經隱隱的看到了前麵縫隙中猛虎的影子。
曹天壽當機立斷,掏出腰間的匕首,拉著小女孩陰陰便向一麵山的山壁上爬去。
曹天壽手裏有削石如泥的陽間匕首還好些,而小女孩陰陰則就不同了,她雖然也是身材嬌小,身影靈活,但爬起山壁的速度還是要比曹天壽差的多。
眼看著那巨蟒張開那如鱷魚一樣的大口就要接觸到了小女孩陰陰的身體,曹天壽忍無可忍,一伸手將小女孩陰陰提上了一大截,順利的脫離了蟒口,同時大叫了一聲道,
“陰陰,你先走!”
曹天壽立馬健步如飛的在山壁上,比壁虎還要靈活的多的向著巨蟒的尾巴之處奔去。
“公子,快回來,等等我——”
陰陰大哭著,早已是淚如雨下,看那樣子就要不顧一切的跳下去。
此時的巨蟒已經放棄了小女孩陰陰,轉過頭來追曹天壽去了,顯然在他的眼裏看來,還是曹天壽要比小女孩陰陰的威脅要大一些。
曹天壽在山壁上是越跑越是心驚,此時他已經足足跑了足有五、六丈遠,但還是沒有看到這巨蟒身子的盡頭,而那巨蟒的身子此時在那山澗之中的縫隙裏,就如同上千年的老樹幹一般橫在那裏,已經將整個山澗中的下部縫隙都塞了個嚴嚴實實。
曹天壽又跑出了五、六丈遠之後,隨後竟不可思議的一下跳到了巨蟒的身體上,這一下立時嚇的後麵的陰陰大叫一聲,險些背過氣去,同時整個身子也如一塊石頭一樣的掉在了下麵山澗中的縫隙裏,而她落身之處離著前麵的猛虎與後麵的巨蟒,都已不足二、三丈遠。
好在此時的猛虎正卡在兩山之間的縫隙中過不來,而那巨蟒又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後麵的曹天壽身上。
曹天壽在山壁上向下跳的同時,就已經拔下了插在山石壁上的匕首,順勢便狠狠的插在了巨蟒那龐大的身體之上,按理說巨蟒的身體是異常柔韌粘滑的,不要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就是仙兵利器也是不可能直接插入的,但曹天壽手中的匕首竟然如插豆腐一般的輕易便插在了那巨蟒的身體上,也許是因為那匕首是來自於陽間的兵器吧。
隨著曹天壽手中匕首的插入,巨蟒立時發出了一聲悲呤,龐大的身子接著便是一陣翻滾,就如同山呼海嘯一般,同時一股黑黑腥臭的蛇血,如血箭一樣噴了曹天壽滿身滿臉都是。
此時曹天壽再想用匕首去給這巨蟒來上幾下,已經是不能夠了。
但同時令他吃驚不已的一幕也出現了。
隻見那巨蟒的悲鳴之聲越來越大,同時那被曹天壽用匕首所捅處的傷口竟然冒出了如人間做飯炊火一樣的煙氣來,而且那煙氣還越來越濃,越來越大,漸漸的彌漫了整個山澗的縫隙之中。
巨蟒的悲鳴之聲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嘎然”而止了,但這煙氣卻並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越來越多起來。
漸漸濃如實質的再不見一物。
讓曹天壽和陰陰不知道的是,那先前還在追趕他二人的猛虎,此時早已是逃的不見了蹤影。
此時就隻剩下了那一隻卡在了山澗縫隙之中的猛虎還在那裏,隻不過此時的它已經沒有了一點生氣,完全變成了一隻死得不能再死的死虎。
也就是徹底的魂飛魄散了。
煙霧還在漸漸的消散,讓曹天壽感到奇怪的是,就連他的眼睛也無法看的清這煙霧中的一切。
要知道曹天壽此時的眼睛可是近乎於《西遊記》中孫悟空的火眼金睛。
好在煙霧散的還不是太慢,待煙霧近乎於完全散去之後,曹天壽再一見,哪還有什麼看不到長度的巨蟒,仿佛那巨蟒已經騰雲駕霧般飛了一樣。
在那巨蟒原先的臥伏之處,正有一個黑的發亮的,如陽間小孩子們玩的玻璃球一樣大小的珠子。
那珠子正發出一股藍汪汪中帶有一絲血紅色的光,這光在這樣暗黑的一個山澗的縫隙中,也就顯得格外的紮眼,就象似一個落在黑夜地上的夜明珠一般。
曹天壽小心翼翼的上前撿起那顆會發光的珠子,一入手便覺得有一股淡淡的氣流正在往自己的身體裏麵流淌,那感覺就如小橋流水一樣的讓人感覺到遐意與舒服。
曹天壽已來不及多想,忙向小女孩陰陰所在的方向望去。
不由得便大吃一驚,隻見小女孩陰陰正趴在不遠處的地上,已不知是生是死。
“陰陰,你怎麼了——”
曹天壽大叫著,急忙三步並做兩步的奔了過去,扶起陰陰,隻感覺她已沒有了一絲呼吸——
曹天壽再次大驚,再把手指輕輕的放在了陰陰的鼻息之下,竟然感覺不到一絲氣息的流動跡象。
原來方才的那巨蟒乃是陰曹地府有名的巨毒之蛇,名為攝魂蛇,陰陰雖是陰曹地府的陰鬼,而且還幾乎是最強的變異陰鬼,可以說幾乎已經達到了百毒不侵的地步。
但由於她先前極度擔心曹天壽的安危,一時氣血錯亂,急氣攻心,致使讓攝魂蛇的巨毒煙霧入侵。
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那攝魂蛇是中了曹天壽陽間匕首上的陽氣才最後化做煙霧而死的,而那巨毒煙霧中還夾雜著一絲曹天壽匕首上的陽氣,要知道陰陰可是陰氣最為純粹的陰鬼,那是最怕陽氣入侵的。
可以說陰陰現在已經陷入了真正的死亡與魂飛魄散的邊緣了。
曹天壽先前也和陰陰接觸過,並且他的身上還有著最為純正的純陽之氣,但由於曹天壽身上有純陰之血及走獸報應林中地靈果作為純陰之果的近乎完美中和,曹天壽身上現在已經是再沒有一點陰陽之氣外泄了,因此也就無法對陰陰造成任何傷害。
相反還有益處,如果陰陰能夠用曹天壽身上的純陰之氣做疏導,並且慢慢的吸收曹天壽身上的純陽之氣,那麼陰陰將真真正正的變成一個既不怕陰,也不怕陽的絕對怪物,當然和曹天壽是沒法比,但也可以說是陰曹地府曹天壽之下的第二人了。
可惜曹天壽和陰陰現在都不知道這些。
曹天壽看著陰陰那沒有一絲生氣的身體,不由得整個心都徹底的涼了半截,一時更是手腳無措,不知如何救援才好。
忽然,曹天壽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珠子竟然越來越劇烈的跳動起來,那是一種仿佛餓狼見到小白兔時的極為噬血的衝動,同時曹天壽就感覺到手心中的那珠子傳入到自己身體裏的氣流已經由最開始的小溪變成了一條越來越大的小河——
同時曹天壽身上,臉上,先時被攝魂蛇噴濺上的巨毒之血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向他的身體裏滲透著——
曹天壽徹底的把心一橫,近而掰開陰陰的小嘴,將手心中那極不情願離手的珠子硬塞到了陰陰的嘴裏,絲毫不顧及那珠子的強烈抗議。
在唐誌驚訝的目光中,徐澤快速地將預定的幾個穴位插完,然後看了看幾個穴位上銀針都深度適當。
再伸出手,用右手拇、食指二指,輕輕地夾住其中一根銀針,用食指上的那枚指環緊貼著針柄,然後輕輕地搓捏起來,讓針身在穴道內左右旋轉,並不時進行提抽。
原本,徐澤是不需要這樣做的,隻不過他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隻要指環貼緊了針柄,持續地透過針柄給予生物電刺激,那便足夠了。
如此般地,他每根銀針都搓捏上十來秒鍾,並趁機給予生物電刺激之後,然後便又換到另一根。
這幾個穴位,都是治療心絞痛的有效穴位,通過生物電針的治療,徐澤相信在半個月內,就應該能完全控製住心絞痛的發作,最多一個月,應該就能完全免除後患,消除再發病的可能。
如此般地每根針反複刺激上三四次,卻見的唐老爺子的身上開始出現一些細微的汗珠,而且這些汗珠中似乎並非普通汗珠一般晶瑩剔透,而是似乎夾雜著一些灰色的雜質。
見得唐老爺子已經開始出汗了,徐澤便開始收針了,也如同首先一般,快速地將針拔出,放回針盒中,然後笑著問道:“唐老,感覺如何?”
“現在全身都感覺有些酥酥麻麻的,不過感覺不錯,出了點汗,感覺整個人很輕鬆…”唐老爬起來稍稍地活動了一下手腳,滿意地道。
“嗯…這樣就達到了效果,晚上再進行一次,堅持一個月就好了。”徐澤笑著點了點頭,暗道:“這下你可是占大便宜了,這一個月對穴位的生物電刺激不單是給解決心絞痛的問題,而且還可以清理身體毒素,排出雜質,起碼能讓你多活上幾年!這下你可是真賺大了。”
徐澤當下看了看時間,便又笑道:“唐老,您先去洗澡吧…讓司機送我回去,我晚上再過來。”
見得徐澤急著離去,唐老也就不再強留,微笑著點點頭道:“好,徐澤,辛苦你了…晚上可要還再麻煩你。”
唐誌依然送著徐澤下山去,坐在車裏,唐誌看著徐澤衷心地感謝道:“徐澤,還真看不出你這麼厲害,不但認穴手法準,而且你剛才的那種手法加上內力輔助,似乎還有輕微的洗髓伐骨的作用,我都看到唐老身體中排出的那些雜質,真是太感謝你了。”
“咦…這你也看出來了?”徐澤倒是驚訝地看了唐誌一眼。
唐誌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小時候曾經見過我祖爺爺用內力和藥物給我一個弟弟洗髓伐骨,當時也是出了許多灰色的汗,隻是我弟弟出的汗比唐老出的汗,明顯的要多,而且顏色差不多全部都是灰色…”
“啊?單靠內力和藥物就能這樣洗髓伐骨?”徐澤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按這唐誌的說話,出的都是灰色的汗,而且還極多,那不是隻比自己那個基因優化差一點點的效果,難不成這些所謂的內功還有如此強的效力?
見得徐澤的驚訝,唐誌倒是笑了,道:“並不是這樣簡單的,我祖爺爺當年是各大世家中唯一一個達到天級境界的人,同時還是配合了極多百年以上的靈藥,才能達到這個效果…而且我祖爺爺在進行了這麼一次洗髓伐骨之後,足足是修養了年餘時間,才恢複過來。”
說到這裏,唐誌卻是輕輕地一歎:“自從我祖爺爺在十五年之前去世之後,整個武林各大世家中,便再無人達到這種境界,所以洗髓伐骨的手法便失傳了,現在已經無人能擁有這種能力…”
“我看你這種手法,雖然不能真正達到那種替人洗髓伐骨的效果,但是對人體肯定是極有好處的…唐老這次得益不小啊!”說罷,唐誌感激地看了徐澤一眼。
徐澤淡笑了笑,道:“唐老德高望重,且又視我為忘年之交,此等小事,舉手為之…”
見得徐澤一臉的淡然隨意,絲毫無居功之意,唐誌看的是暗暗點頭…
車將徐澤送到校門口,徐澤下車後,便直往診所而去,晚上還要去唐老那裏,這下午總還是要去上上班的,否則,這一整天不去,可不太好。
徐澤最近發現,有趙啟龍之後,自己真是清閑了許多,不過這也倒好,不用太忙,有時候沒去也不用擔心診所忙不贏,不由地暗道這小子雖然有些討厭,但總的來講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還真是利大於弊。
走進診所,張老和趙啟龍正在替一個病人做檢查,徐澤湊過去看了看,似乎就是一個肺炎了,當下便沒有再過去,而是去了注射室給羅姐幫忙。
這醫生是多了一個,但是護士可沒多,羅姐一人實在是辛苦,所以徐澤現在也就將自己的重心大部分都放到了注射室這邊。
張老對徐澤現在也甚為滿意,徐澤一般的病基本上都能自己拿下,現在也不在乎多看一兩個病人,反正有典型點的或者平時難得一見的病人,就叫徐澤過來看,其他時間也就任由徐澤在那邊幫羅姐的忙。
徐澤走進注射室,這時正好羅姐忙不贏,徐澤剛換上工作服,羅姐便端著個治療盤遞了過來,笑道:“阿澤你來的正好,快幫忙打針,我都要忙死了…”
徐澤笑著點了點頭,接過治療盤,看了看上邊的注射單,然後便按照名字開始給病人打針。
第一個病人是個年輕清秀的女孩子,看到徐澤卻是臉一紅,似乎認得徐澤一般,聽得徐澤叫名字,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便跟著徐澤去了幕布遮掩後的肌注室。
看著女孩子紅著臉有些神情扭捏地在那裏脫褲子,徐澤也看得是俊臉一紅,好不容易待得女孩子將褲子脫下半邊,露出了裏邊半個如玉般的臀部,看得徐澤卻是心頭一蕩。
感覺著自己心頭的異樣,徐澤是苦笑不已,強自鎮定了一番心神,伸手按著那溫軟的肌膚,將針打完之後,才算是輕吐了口氣。
正打算出去,卻聽的那女孩子紅著臉低聲道:“徐澤,你真在這裏上班呀…”
“哦…是啊。”徐澤心頭苦笑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看女孩子,微笑著道:“怎麼,你也是星大的?”
“是的…我是大二的,我叫朱玲…”女孩睜著一雙大眼睛,開心地看著徐澤,猶豫了一下,卻是紅著臉道:“徐澤…你打針一點都不疼,明天我還可以找你麼?”
聽得女孩子的話,徐澤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苦笑著想起前些天一些特意跑過來的女同學的同樣借口,暗道果然又來了…
不過看著那雙充滿著希冀的單純漂亮的眼睛,徐澤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呃…當然可以,隻要我在這裏就沒問題…”
誰沒有仰慕的男生或者女生呢?自己也是一樣的
徐澤不清楚趙啟龍的老師那個叫張子奇的老頭到底有多厲害,不過能被張老稱為骨科聖手的,那自是應該不差的。
有一個好老師的好處是很大的,不說別的,單靠那名聲,卻是也能唬住人的,對於這一點,徐澤深深的認同。
這兩天,每天中午晚上的時候去唐老那裏給他做針灸治療,倒是也沒有設麼特殊的事情,唯一讓徐澤有些鬱悶的事情就是每天唐老的那輛大奔馳接來送去,總是會吸引到不少的目光。
現在,徐澤大多時候都在注射室幫忙,那個來診所打針的女生朱玲,那日卻是紅著臉從徐澤手裏弄走了手機號碼,每日來診所之前卻是都提前確認了徐澤在診所之後,才過來打針,倒是讓徐澤是苦笑不已。
自己明明不是名義上已經掛上了孫大小姐男友的名聲麼,怎麼還會有這麼多女生湊過來呢?難不成她們都知道了隻是名義上的?不能吧…孫大小姐好不容易拉上了自己,總不會她自己又去把這事給揭開吧,徐澤實在是有些納悶了,這倒什麼回事呢?
徐澤無奈地打發走了幾個不去醫務室,特地跑到診所來的女生之後,事情便不多了,便走了出來,到診室那邊去坐下,否則自己也算是堂堂一個實習醫生,不在診室,卻總呆在注射室像個什麼事。
這時張老和趙啟龍在診室裏卻是也沒什麼事,病人似乎都已經被處理完了,徐澤也就繼續拿了本書在一旁的小桌子旁坐下。
趙啟龍看著從注射室走出來的徐澤,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意,最近張老醫師似乎已經將注意力全部地放到了自己身上,而徐澤卻是已經完全被自己給排擠開;看現在基本上張老醫師也都不怎麼叫他看病人,看來自己已經差不多將這個小子在張老心中的地位取代了吧,等以後有機會,就將這個自己看著就不爽的家夥趕走。
徐澤這時可是沒去注意那趙啟龍心底打的什麼壞主意,隻是自己安心地看了看書,想著最近小刀剛弄出來的那個新功能。
那天鏡片上突然顯示出來的物品資料,讓徐澤不禁地驚愕中又帶著些不小的驚喜,所以空閑下來後,便抓著小刀逼問出了個道理來。
結果,當然是讓徐澤大大的興奮了一把,小刀這段時間沒事,便直接切入在他眼中極為低級的無線網絡,溜達了無數圈之後,便直接地建立了一個搜索引擎,將整個世界的網絡資源的資料自行地整合了一番,然後再加上係統自帶的檢測分析係統,然後就構成了現在出現在徐澤麵前的那個百科全書一般的東西。
以後看到的東西,隻要徐澤願意,都可以通過係統眼鏡掃描直接去進行分析探測,然後通過資料分析搜索,得出詳細而正確的資料。
當然,對於這個百科全書,所消耗和探測的能量,都不算很多,但決也不算少,所以沒事,小刀還是警告徐澤,有必要的時候拿出來用用,莫要把它當照相機之類的玩就好。
所以徐澤在試驗了兩回之後,卻是隻能無奈地暫時地將這個百科全書給收起來,等著以後要用的時候再派上用場。
徐澤在診室剛坐了一小會,這時外邊便有病人進來了,不過看那被扶進來的模樣,似乎是個外傷的。
看來沒自己什麼事,徐澤眨了一眨眼睛,便又將視線放到了手中的書上開始看書去了。
見得似乎是傷科的病人,趙啟龍這下可是來了精神,看來又是自己露一手的時候到了。
隻要自己在這張老醫師心中站穩了位置,這要找個岔子趕走徐澤,那還不是小意思?
想到這裏,趙啟龍是趕緊走了上前去,幫著扶著那病人進了裏邊治療室,準備給病人進行治療,隻是這病人剛進去,徐澤便聽得裏邊突然吵了起來。
隻見的那剛進去的病人家屬衝了出來,硬要拉著張老醫師進去給病人治療,說不相信年輕醫生,一定要張老醫師親自動手才放心。
張老醫師聽得病人家屬這般一說,卻是也哭笑不得,隻得無奈解釋對著病人好生解釋道:“我是內科醫師,可不懂這個,剛才的趙醫生才是傷科醫生,由他治療你可以放心的…”
“啊?那個年輕醫生他能治傷不?看那樣子可不像,年紀那麼輕,不會是剛出來實習的吧…”那病人家屬可是一臉的不願,看著張老醫師道。
“當然不是…趙醫生可是很有經驗的,你們放心好了。”張老醫師無奈地勸解道。
不過這病人家屬依然一臉的不相信,咋呼道:“這可不行,萬一真要沒治好那就麻煩了,這裏不行,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那年輕醫生可不靠譜,咱們就算是找不上張子奇張醫師那樣的骨科聖手,但總還是要找個穩妥點的才放心。”
當下這家屬就要進治療室扶著那病人出來,卻聽得裏邊的趙啟龍冷聲哼道:“張子奇就是我師傅,你說我能不能治…我跟你講,他這個傷可是不輕,要是再亂動,可不定會加重成什麼樣,倒時候要真加重了,就算是你找上我師傅都沒用。”
“啊?你是張子奇醫師的徒弟?”那病人家屬聽得就是一愣,然後又被趙啟龍那般一嚇之後,趕緊轉過頭看向一旁張老醫師,低聲問道:“老醫師,這個年輕醫生真是張子奇醫師的徒弟?”
聽得病人這般一問,張老醫師知道這事算是解決了,當下是微笑的緩緩頜首道:“沒錯,他就是張醫師的關門弟子,這下你們放心了吧!”
“哦…”這病人家屬趕緊點頭,然後又跑進治療室去,請趙啟龍給自家那病人治傷。
聽得裏邊那病人家屬巴結的討好和道歉聲,以及趙啟龍自得地教訓那家屬的聲音,徐澤是暗暗搖頭,這世道有個好師傅,確實還真是一件好處不少的事情…
這趙啟龍治傷科還是確實有一手的,過得半個小時,那病人家屬便扶著病人出來了,滿臉的感謝地離去。
張老醫師在一旁看的是頻頻頜首,讓趙啟龍得意不已,當下是不屑地輕瞄了一旁的徐澤一眼,低聲輕哼了一聲,暗道:“小子,你的好日子不長了…”
等得到了傍晚的時候,徐澤接到了騾子的電話,說離下一場循環賽隻有兩天了,叫他去球場練球,好應付下一場的比賽。
徐澤看了看,這時離唐誌過來接自己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自己這些天一直沒有去球場,雖然人家都不說什麼,但是既然是係隊的,那總還是要去一兩回才是,否則人家還真認為自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脫離了群眾了就不太好了。
當下和張老醫師說了一聲,徐澤便趕回寢室去換了衣服球鞋,直奔球場而去。
趕到球場,球場旁邊這時早已經是人頭擠擠,徐澤好奇地走近球場去,卻是突然聽得有人尖叫了一聲:“徐澤真的來了…”嚇得徐澤是心頭一驚。
“怎麼回事呢?”徐澤看著球場邊一個個興奮地看向自己的女生,眼中滿是疑惑:“今兒又不是比賽,怎麼這麼多人?”
正疑惑著,不過徐澤還是走了過去,在女生們讓出來的通道中,感受著女生們火辣辣的目光,走進球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