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2��“你說什麼?”夜無歡聽了大為震驚:“這是為何?你盼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盼得他回來團聚,你們這是怎麼了?”
“在我與權勢麵前,他選擇了權勢,既然如此,我和他,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他今日可以為了權勢而放棄了我,他日,他也可以為了旁的事情而放棄我,既然我不再是他的第一選擇,那不如就此分開,省得日後傷心。”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不是這樣的人!”夜無歡知道千霆軒有多在乎歌兒,他不相信千霆軒為因為別的事情而棄歌兒。
“沒有誤會,是他親口跟我說的。”蕭語歌看起來很冷靜,或許她很愛千霆軒,但是,這一世,她沒有愛到迷失自我的時候,雖然一下子不愛他很難做到,但要邁開腿離開他,還不是什麼難事。
“我去找他問清楚!”夜無歡覺得他們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夜大哥!”蕭語歌叫住了他:“不要去找他,求來的愛便不是愛,我和他有過約定,有什麼事,我們都長著嘴,可以說清楚,所以,即便他有什麼苦衷,不與我說清楚,那便是他的錯,他也就默認了我的離開,既然如此,又何必去問?我蕭語歌並不是非他不可!”
“你在與他賭氣?”
蕭語歌搖搖頭:“我不是賭氣,你了解我的性子,愛時,我可以愛得轟轟烈烈,斷時,我也可斷得幹幹脆脆。”
夜無歡抿了抿唇,沉默了許久才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浪跡天涯啊,等累了,就去找我爹,或許我也該盡一盡做女兒了孝道了。不過,在那之前,這裏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我幫你!”夜無歡知道,她做了決定,他便是勸了也無濟於事,那就由她去吧,又或許,他可以陪她一起。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兩天後。
“郡主,夫人請您過府一敘。”這時,相府的珠兒來了。
這麼快就來了嗎?
蕭語歌輕歎了一聲:“走吧。”
相府。
“歌兒,你終於來了。”蕭語歌剛進院子裏,蕭夫人便迎了上來。
“娘,您這麼急著找我來,可是有何事?”蕭語歌心想,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歌兒,你跟娘來。”蕭夫人拉著蕭語歌的手,來到了蕭語芙的院子裏,卻看見蕭語芙居然癡傻一般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似乎對外麵所有的事情都無動於衷。
“姐姐這是?”蕭語歌微微蹙眉,不知道蕭語芙這是怎麼了。
“自從芙兒與如今的陛下和離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也不說話,也不認人,太醫說她這是心病,歌兒啊,你也知道,你姐姐愛的人是如今陛下,她的心結在這裏,若是打不開的話,恐怕就,就......”蕭夫人淚如雨下。
“娘,您先別著急,讓我給姐姐看看。”蕭語歌微微蹙眉,她倒要看看蕭家語芙這會又是唱的哪出,她可不相信內心那般強大的蕭語芙會得什麼失心瘋。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可是,蕭語歌剛剛靠近,蕭語芙便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突然大喊大叫起來,還拿起了一旁的石頭朝蕭語歌丟去。
蕭語歌輕輕側身躲過,怕她傷害到娘,便將蕭夫人拉到了一旁。
“歌兒,她這是瘋了嗎?”蕭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也是急得直抹淚。
“娘,交給我吧。”蕭語歌地上撿起了一顆小石子,照著蕭語芙的穴道上打了過去,頓時,蕭語芙便站著不動了。
“大小姐!”一旁的丫環趕緊上前扶住她。
蕭語歌給蕭語芙把了把脈,脈像雖然有點不穩,但絕對不是什麼失心瘋,看來這蕭語芙心裏還是憋著壞呢,倒是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歌兒,你姐姐怎麼樣?這病還能治好嗎?”一旁的蕭夫人急得跟什麼似的。
“娘,放心吧,我的醫術您還不相信啊,姐姐這病治得好的。”蕭語歌暗中對蕭語芙挑了挑眉:“姐姐這病來得突然,隻不過是要吃些比較難吃的藥而已,比如牛糞豬糞什麼的。”
果然,蕭語芙那兩眼瞪得跟銅鈴似的,隻是苦於口不能言。
“歌兒,這是什麼治法,這牛糞豬糞能治病嗎?”蕭夫人也是半信半疑。
“娘,這牛吃百草,豬也一樣,它們的糞便都是能入藥的,特殊的病症,當然得需要特殊的藥材。”蕭語歌忍住笑意,這真要一碗牛糞豬糞下去,估計蕭語芙能臭半月了。
“唔唔......”蕭語芙見娘居然相信了蕭語歌的話,嚇壞了,不能開口,也不能動,隻能是拚命令發出嗯嗯的聲音。
“歌兒,芙兒好像有話要說。”蕭夫人也發現了不對。
蕭語歌唇角輕揚,出手快速解開了蕭語芙的穴道。
蕭語芙這才大聲喊道:“娘,不要聽她的,我沒有病!”
“芙兒?”蕭夫人也是愣了愣。
“娘,我不是說嘛,這就好了呀。”蕭語歌暗自搖搖頭,蕭語芙居然想要裝瘋賣傻騙過去,能騙得過她的眼睛嗎?
“你這死孩子,你嚇死娘了!”蕭夫人見女兒好了,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的。
“娘,對不起......”蕭語芙又開始扮起可憐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蕭夫人長長舒了一口氣,這陣子相府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不能再出事了:“你們兩姐妹好好聊聊,我去看看老爺。”
“好的娘。”
在蕭夫人離開後,蕭語歌也坐了下來,翹起了腿,似笑非笑地看向蕭語芙:“讓我來猜猜,姐姐這般裝瘋賣傻的真正原因吧,是因為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你胡說些什麼?我做了什麼虧心事?”蕭語芙有些心虛地瞪了她一眼。
“看來姐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我想死了的吳小侯爺一定有話要講。”她雖然昏睡那麼久,但醒來之後,外麵的事情,她不用兩天的時間就能理完,隻是,這不關她的事,她不想管而已。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蕭語芙手上的茶杯都沒拿穩,茶水都灑到了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