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道!”
兩人幾乎是同時驚呼!
隨即千霆軒進宮找皇上商量。
蕭語歌決定去千機閣找夜無歡也幫忙尋找,她總覺得國師就算用秘道遁走,把那麼多人帶出城,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就是城門有他的內應,她的人有限,但千機閣的人幾乎每個機製都有,有夜無歡幫忙,應該會事倍功半。
就在蕭語歌出了千機閣,正準備回府時,卻突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快速劃過,她來不及多想,亦縱身追了過去!
來到一個無人之處,她加緊速度,一個閃身便攔在了那人身前!
“果然是你!”看著眼前的人,蕭語歌心痛地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想過,居然真的是她!
“看來你是知道了一切了。”來人隨手將頭年帷帽甩飛到一旁,赫然是陸向晚!
“從最初的相遇,這幾個月來,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也當你是真正的朋友,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騙我這麼久。”蕭語歌望著她,眼中更多的是惋惜,她從不輕易交朋友,但一旦當那人是朋友之後,但會真心以待,陸向晚確實讓她難過了。
陸向晚抿了抿唇:“你我各為其主,我沒得選擇......”或許這幾個月來的相處,即便是有心接近,她對蕭語歌也有那麼一點感情吧。
“所以,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對吧?”蕭語歌也釋然了,既然做不了朋友,那就做敵人吧:“不過,我很好奇,遇見你的那一天,連我自己都沒有決定好要去哪個山頭采藥,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想了想,忽然就想明白了,也笑了:“四個城門禁都有你們的人,所以無論我從哪個宮門出發,你們都能精確的掌握到我的行蹤,果然好計策!”
“......”陸向晚不語,像是默認了她的話。
“你費盡心思接近我,應該不止是因為清洛和蕭語芙吧?你們最大的目標是我,是也不是?”結合之前的種種猜測,蕭語歌或許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是,你是氣運之女,所以,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是你!”陸向晚也坦然的承認了。
“隻是我不明白,你分明有很多機會可以暗算我,為什麼沒有動手?”蕭語歌直視著她,也想不明白,這麼久來她都在自己身邊,自己又從不防她,她為何不動手。
陸向晚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知道嗎?我曾經懷疑過你,但是,想著與你經曆過的一切,我便打消了所有的疑慮,一個肯用命來救我的人,不管她出於何種目的接近我,那我也當她是朋友,可你萬萬不該動我的清洛!”蕭語歌不是沒有懷疑過她,但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她。
“我接近你,本就是為了今日!”陸向晚神情複雜,這也是她一直沒有對蕭語歌出手的原因,因為,蕭語歌也曾用命救過她呀。
“不廢話了!你今天引我來這裏,並不隻是想讓我揭穿你這麼簡單吧,說吧,清洛她們在哪裏?”既然追來了,蕭語歌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如果你想見到她們,那就跟他們走!”這時,陸向晚輕輕一拍,一旁走出來兩個人。
蕭語歌瞥了那兩人一眼,唇角微微一揚:“你覺得就憑他們兩個,能帶走我嗎?”別說他們兩個了,便是加上陸向晚,那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郡主,勸您為了清洛還是配合些,因為,按時辰算的話,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她的血應該快要流幹了!”
“你說什麼?你居然真敢傷我的清洛!”蕭語歌聽了瞬間暴怒,傷她可以,傷她的清洛,不行!身形一晃,轉眼就來到了陸向晚身前!
陸向晚大驚,連忙出手格擋,可是,她如何是盛怒之下蕭語歌的對手,隻幾個回合,便被蕭語歌掐住了脖子!
“帶我去見清洛!”若清洛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會讓國師和陸向晚償命!
陸向晚被掐得兩眼冒金星,一旁的兩個手下也不敢貿然上前,隻是在一旁幹著急,他們或許也知道,連小姐都不是她的對手,他們就算攻上去,那也無用。
“郡主,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都別想知道清洛她在哪!”
蕭語歌一咬牙,眸光一寒,手上猛地一甩,陸向晚便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若我的清洛有事,我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便是掘地三尺,她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那就跟他們走!”陸向晚大口大口的喘著,她一直都知道清洛是蕭語歌的軟肋,抓住了清洛,那就等於抓住了蕭語歌,這是一步險棋,也是必勝之棋。
“千霆軒如果發現我不在了,你覺得你能擋得住他嗎?”蕭語歌冷哼一聲。
陸向晚忍痛站了起來,淡淡一笑:“王爺的龍神功雖然厲害,但是,郡主放心,王爺不會發現你不在了。”
蕭語歌微微蹙眉,似乎想明白了:“你是想扮成我的樣子拖住他?”
“郡主,我跟在你身邊待了這麼久,對你一言一行十分的了解,不會有人懷疑,王爺也不會!”陸向晚倒是十分自信,她一直觀察著蕭語歌的言行舉止,她有信心扮演好她,隻要過了今晚,義父所有的計劃就都成功了,所以,她隻要騙過千霆軒今晚就行。
蕭語歌聽後,不禁笑了:“陸向晚,哦不,我應該叫你葉小姐才對。”
“你居然猜到了我的身份?果然是小看了你!”陸向晚微微訝異。
“讓真正陸向晚失去所有記憶,還廢去她的武功,與你調換身份,以此取得我的信任,這一抬果然高明,即便我再厲害,也懷疑不到你的身份。”可惜了,他們算漏了一樣,那就是她懂醫術,而她能讓真正的陸向晚恢複記憶和武功。
“可惜你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陸向晚’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她才是國師真正的義女葉琳!
“你怎知現在晚了呢?”蕭語歌挑了挑眉,滿心疑惑:“隻是我不明白,你們為何要這般大費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