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姑娘您這般無名無份的待在太子府,如今郡主還未過門,就已經對您生了嫌隙,若是日後過了門,那您豈不是......”小雨心善,不忍心看著如歌在這府裏受委屈。
“大膽!”
可就在這時,千思塵猛地推門而入,怒斥:“大膽奴婢!居然敢在背後妄議主子,來人哪,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一股刺鼻的酒味也撲麵而來,他居然喝酒了,通紅的臉頰,看上去像是喝了不少。
“太子殿下饒命!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求殿下饒了奴婢這一回!”小雨頓時嚇掉了手中的藥瓶,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
“拖出去!”可千思塵卻絲毫不留情麵。
“太子殿下!”如歌忍著痛爬起來,跪到了地上:“千錯萬錯,都是如歌的錯,求您饒了小雨這一回!”
“怎麼,你又想替她受罰?”千思塵目光閃爍,看著趴在地上的她,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如果殿下開恩,如歌願代她受罰!”如歌冷靜得與她柔弱的外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沒想到千思塵居然一口答應了:“本宮倒想看看,你這身硬骨頭能硬氣到幾時!”就算是個贗品,也如她那般倔強嗎?
不!他偏生要折了她的傲骨!
“太子殿下,姑娘她......”小雨還是心善良,雖然害怕被打死,但還是不想姑娘因為自己而再次受罰。
“在本宮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滾出去!”千思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小雨,你先出去!”如歌知道,千思塵想要折磨的隻是她而已。
“是,奴婢告退!”小雨忐忑不安地退出去。
“太子殿下,您喝酒了?”撲麵而來酒味讓如歌兒蹙緊了眉頭。
千思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床榻上,盯了她許久,俊逸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笑意,薄唇輕揚,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簡短的兩個字,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如歌起身快速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可最終還是默默地走了過去,她知道過去意味著什麼,隻是,她沒得選擇,不是麼?
下一秒,千思塵大手一勾,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粗魯的手正好磕到如歌後背上的傷,她的身子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卻依舊是不哼一聲,痛嗎?不!剝皮換骨之痛,她都受過了,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
千思塵知道她痛,但還是氣惱她如此的倔強:“你難道連求饒都不會嗎?”他知道,懷裏這個女人是借著這張臉處心積慮的接近他,他本可以一劍殺了她,可是,每每看到這張臉,他卻下不去手,卻又惱她為何用這樣一張臉來接近他。
矛盾至極的心理,所以,他不得不用這些近乎變T的方式,想要毀了她的驕傲,將她的羽翼折斷,將一切不能在歌兒麵前表現的欲念全由她一個人來承受。
“我求饒殿下就會放過我麼?”如歌嬌媚的臉上,始終是淡淡的,沒有一絲波瀾:“我想回家,殿下會放我回去麼?”
千思塵見她連倔強都與歌兒一般無二,頓時惱怒,大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處心積慮頂著這張臉接近本宮,難道不是因為你想留在這裏嗎?本宮告訴你,遊戲既然已經開始了,那什麼時候結束,本宮說了才算!”
“殿下既然知道我是處心積慮的接近您,那您就不怕有朝一日,我會對您不利麼?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離開?”既然他早已看穿,那她也沒有必要再裝了,從他將她帶回來的那一天起,他就逃不掉了。
千思塵聞言,哈哈狂笑起來,笑罷:“你以為你頂著這張臉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本宮告訴你,你不過就是個贗品罷了!這天底下除了她可以在本宮麵前肆無忌憚,其他女人都沒有那個權力!”
“那太子殿下就讓我離開吧,我不在這裏礙您的眼!”
“離開?”千思塵忽然一把將她壓到了床榻上:“你的懲罰還沒開始,要如何離開?”敢接近他,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如歌的眼中總算多了一些驚懼:“你,你想要幹什麼?”
千思塵似乎很滿意她有這樣的反應,唇角一勾,邪惡一笑:“本宮要做什麼,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從你處心積慮接近本宮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說完,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呃!”後背的傷痛得如歌再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左閃右避,似乎想要推開他,但奈何力氣有限,直到氣喘籲籲,也未能將他推開。
千思塵見她如此反抗,不由得惱羞成怒,一把用力掐上了她纖細的脖子:“不想看外麵那個奴婢死,那就取悅本宮!”
他的一句話,讓如歌慢慢地停止了反抗,悲憤而絕望的雙眼緩緩的閉上了,一滴淚順著她眼角悄然滑落......
千思塵大手一揮,她身上薄薄的衣物頓時一分為二,隨手一揚,那片碎布孤零零地飛落床角,而他如一頭發了狂的野獸那般吻向那一片雪白......
“歌兒,你隻能是我的,我才是最愛你的男人!”借著酒意,他瘋狂地吻上她的臉,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將自己壓抑已久的欲念全拋給她一個人承受。
床帳搖曳,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沉悶的節奏聲,將女人的隱忍吞沒,久久不曾停下......
“歌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到達頂峰的那一刻,他怒吼著叫出了心中的那個名字,將此刻承歡在身下的人當成了愛而不得的那個她。
花窗外,夜,慢慢地籠罩下來,拉長了每一道孤獨的影子;晚風拂過,攜著絲絲寒意,將心底深處的孤獨與悲涼一並喚醒......
真正的較量,從此刻起,拉開了帷幕......
翌日一早。
如歌從疼痛中清醒過來,身邊的千思塵早已不在了,她動了動身子,可身子卻如同被輾壓過一般疼痛,淩亂不堪的床榻上,那斑斑血跡觸目驚心,無不顯示著昨晚那瘋狂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