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姐姐,你倒是見多識廣,居然認得出來這是生死訣!”蕭語歌也沒有想到風豔娘居然一眼就認出來她這施展的是生死訣,也有些驚訝。
“恭喜樓主!賀喜樓主!練得神功!”風豔娘大喜過望,雖然少樓主筋脈盡損,可練成了生死訣,那在江湖上也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了,從今往後,有少樓主在,霜雪樓在武林中的地位必定會蒸蒸日上。
“別急著恭喜,還沒完全練成,等真練成了,再恭喜也不遲......”話還沒說完,蕭語歌便突然身子往前一傾,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出來。
“樓主!”風豔娘大驚,連忙上前扶著她,緊張地問道:“樓主,您沒事吧?”
“放心吧,隻是被反噬一下而已,無礙!”蕭語歌擦拭著嘴角的血,暗中壓住那股想要竄出來的內力,最後一章節遲遲無法突破,她也很是鬱悶,剛才雖然暗中用生死訣懲罰了一下花清荷,但同時她也被反噬了一下。
好在花清荷被她那三下給嚇怕了,不敢再讓她繼續下去,若再讓她繼續,恐怕她都施展不出第四次了,又或許說,施展到第四次,她怕是要控製不住體內那股真氣,而露餡了。
“樓主,屬下從老樓主那裏聽說過生死訣,您現在已經出現了反噬的現象,以後會不會?”風豔娘很是擔心,她知道,練生死訣,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這也是很多人覬覦這神功,卻又不敢練的原因,而走火入魔的最開始,便是反噬。
“別擔心,我能控製得住,隻是現在還沒有完全練成,待他日練成了,就不會再有這反噬的現象了。”蕭語歌倒是很有信心。
“可萬一......”風豔娘還是不放心,她不敢想像,若是少樓主真的走火入魔了,那霜雪樓該何去何從?
“風姐姐,沒有萬一,相信我!”蕭語歌握了握風豔娘的手,她知道,風豔娘是真的在擔心她。
“嗯,屬下相信樓主一定能成功!”風豔娘轉念一想也是,她長這麼大,雖然也從未聽說過,甚至是見到過誰練成生死訣,但她相信少樓主如此聰明,定然能創造奇跡。
“嗯。不過,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便好,切勿再讓人知曉,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語歌囑咐,雖然生死訣難練,但江湖上有些武癡還是挺癡迷的,若讓人知道了,那她今後將再無寧日。
“樓主放心,屬下定當守口如瓶!”
“花清荷她們今日吃了虧回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幾日,你安排些人手看著點,別搞出什麼亂子來。”蕭語歌知道花清荷是蕭語芙新結交的好姐妹,加上花清荷的父親還是得了蕭戰的提拔,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所以,花清荷定是從蕭語芙裏得到了指使,這才會來如意坊鬧事。
“樓主,她們若三天兩頭的來這裏鬧一次的話,那勢必會影響我如意坊的生意,不如屬下派人去把她們......”風豔娘作了一個抹殺的手勢。
“不可!”蕭語歌卻阻止了她:“她們三個,兩個是郡主,一個是縣主,若是出了事,肯定會有人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到時候,我們反而很被動。”
“難道就要看著她們這般來胡鬧麼?”風豔娘是江湖人,自然是不會顧忌那麼多,殺一兩個人對她來說,那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當然不會。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若是王爺知道了,定然會為您出頭。有王爺出麵,想必她們也不敢再亂來了。”風豔娘以為樓主是想讓王爺幫忙。
蕭語歌搖搖頭:“沒必要事事去麻煩他,我也不想欠他太多人情,好歹霜雪樓現在也是江湖上一大門派,難道還連這幾個女子都搞不定嗎?”
“樓主說的是!”
“好了,你先去忙吧,我休息一會兒。”蕭語歌盤膝坐到了床榻上,剛才反噬那一下,好像還真的受了點傷,得調息一下才行。
“是!屬下告退!”
一如蕭語歌所料,在如意坊吃虧了回去的方敏柔和花清荷,心裏很是不甘,越想越氣,可是,那天情形,兩人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姐姐,你說那個蕭語歌真是什麼神仙下凡不成?我堂堂縣主都受不了她一跪嗎?”花清荷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自己的頭發回來都好幾天了,才慢慢的理順,但也是在又剪又扯的情況下,這些天,她簡直是一聽到梳頭就害怕。
方敏柔也是鎖緊了眉頭:“她是不是神仙下凡我不知道,但是,那天的事情,一定有古怪,蕭語歌小小年紀,就勾得那麼多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想來之前太子殿下最愛的人還是蕭語芙,怎會突然之間就對蕭語歌情根深種了呢?還有霆軒哥哥,他與蕭語歌不僅年齡相差那麼大,平日裏更是沒有交集,霆軒哥哥又怎麼突然就非她不可了呢?”
花清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粉臉大變:“方姐姐,我聽說那蕭語歌也不知為何,忽然就精通醫術起來,我聽說南疆有一種邪術,叫做攝魂術,你說,蕭語芙會不會是給他們都下了邪術?”
“下了邪術?”方敏柔鎖緊了眉,繼而搖搖頭:“不可能!我讓人調查過蕭語歌,她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城外的蘭山寺,更加說去過什麼南疆了,她怎麼可能會那什麼邪術?”
“她沒有去過南疆,並不代表她沒有接觸過南疆的人啊,我聽說,她是離開了相府之後,醫術就變得愈加厲害了,莫不是她那個時候認識了南疆的人?”花清荷覺得自己的猜測一定沒錯,否則,那日天氣晴朗,又怎會突然之間有雷電降至,她認為一定是蕭語歌暗中使用了什麼邪術。
“這......”方敏柔雖然覺得有些荒唐,但是,目前來說,似乎隻有這個說法才能解釋得過去:“你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保不齊她用了什麼齷齪的手段學來了那些肮髒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