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做人流?”
我聽著電話那頭陳飛的話,眉頭一皺,回憶了起來,這件事情我確實記憶猶新,這事還是發生在大三的時候呢。
我對著陳飛說道:“記得啊,怎麼提起這事來了。”
陳飛歎了口氣,說道:“哎!也許是當年造的孽現在要有報應了吧,我每天做的夢就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既然和這件事情有關那麼就要知道陳飛在夢裏具體看到了什麼,我一邊和他說著,一邊向著店裏走去,這街上太吵鬧了,打電話也有些聽不太清楚。
我對著陳飛說道:“兄弟,具體說說你的夢吧,我需要知道夢裏的每一個細節,這件事我覺得就是和人流有關係了,毫無疑問。”
陳飛一聽有些慌張了起來,連忙對我問道:“小川,別嚇我,王雪不會有危險吧,還有我。”
聽著陳飛慌張的口氣,我輕輕一笑對陳飛說道:“我去,你那膽子多大啊,還害怕這個,當年上學你都沒怕過,未婚先孕這事你都能夠搞出來。”
“去、去、去,說正事呢。”
陳飛有些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我也是想讓這家夥把心情放輕鬆些,沒想到還不領情快和我急眼了,我也就不在打趣他了,對著陳飛說道:“放心,沒事的。”
然後我就讓陳飛具體的說起了他的夢。
陳飛說道:“這幾天隻要一睡著就啥也不知道了,你也知道我睡覺的時候比較輕,隻要有點動靜就會醒,可是這些天卻不會這樣,一直都是沉睡,第二天起來就昏昏沉沉的。”
陳飛倒是沒有說錯,他睡覺確實很輕。
陳飛接著說得到:“這夢已經連續做了一個多星期了,隻要一睡著夢就來了,在夢裏我看到了以前做人流的醫院,在那醫院的走廊裏燈光昏暗,有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在那水霧深處有著一個小孩子的影子。”
“我想要使勁的看清楚,但是怎麼都看不清,然後我就慢慢的對那小孩走了過去,一點點的穿過水霧,我就看到,一個四肢分裂還沒有完全成形的小孩麵目模糊的站在地上,雖然四肢分裂,但是他還是在地上站著,渾身都是血。”
“王雪就赤|裸著身體躺在那孩子旁邊,雙腿長得很開,你說奇怪不奇怪”
陳飛說道這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他心裏的恐懼,看來陳飛也是被嚇得夠嗆啊,不過事情到這裏還不算完。
陳飛接著說道:“就在我看清這小孩的時候,突然有著幽怨的聲音在這走廊裏響了起來,之前我還聽不太清楚,但是這幾天我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聲音。”
說到這裏陳飛停了下來,我也回到了店裏,不過我的臉色卻是凝重了起來,這件事情有些詭異,照理說那被人流做掉的孩子不應該會回來找陳飛和王雪的啊,王雪做人流也是迫不得已。
我暫時沒有細想這些,對著陳飛問道:“那孩子說了什麼,還有王雪,她除了全身赤|裸,還做了什麼。”
陳飛說道:“小川,太奇怪了,那孩子的話我一直想不明白,王雪倒是沒有再做別的事情。”
那孩子說道:“我被人害死了、我被人害死了…….”
“這句話一直在重複。”
陳飛說道:“更奇怪的是,我看到這孩子的淒慘模樣之後就被嚇得不輕,但是卻怎麼都醒不過來,隻有將那聲音聽完了才會醒過來。”
我聽完也是疑惑了起來,這孩子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然後就先掛了電話仔細回想起了當年這件事情的始末,不過這事說來也有些蹊蹺。
一直到下午,陳飛又來了電話。
陳飛因為實在想搞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決定到我這裏走一趟,王雪也是一起來了。
不過我還沒有等到陳飛過來,第二天劉老哥那裏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