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如紙片一樣的人影
太趕了,所以沒有修改直接上傳,難免有錯字啥的,元旦一定修改!
“我沒有,趙醫生你不會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吧?”我語氣一轉立刻若無其事的說:“哎我的蕭醫生不再,等他回來我會*你去找他聊一聊,我看你是壓力太大了。”
趙醫生也是一笑,笑的同樣若無其事,就好像剛才隻不過是朋友間的閑談;“好啊,謝謝你,蕭醫生很厲害呢。”
“去你奶奶個腿!”我心裏暗罵:“是啊,蕭醫生很厲害。”轉頭看著艾升說:“艾升我餓了,要去吃飯,你陪我去好不好。”也不等艾升同意,拉著他就走,回頭還衝著趙醫生說:“趙醫生再見。”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我自己都特佩服我。
趙醫生也是微笑的點頭然後轉身想值班室走,我和艾升走到病區柵欄門的時候我見趙醫生已經看不見了於是說:“艾升哥,你確定他是一個醫生?”
艾升看著趙醫生的方向說:“是啊。”語氣也是疑惑重重。
“真的確定,他真的是醫生,不會是哪個病人裝出來的?”我誇張的說道。
艾升笑道:“我騙你幹什麼,他是新來的,是醫院從別的醫院裏特意挖過來的,號稱青年才俊。”艾升打開門我和他一起出去,因為現在時間還有些早,病區大門還沒有完全打開,隻有到上午九點以後病區大門才會打開,病人們才能自由出入,有些病區同樣是不能自由出入的,那一般都是病情比較重的病區。隻有病區較輕的病人才有白天自由出入的權利,醫生們認為這樣有利於病人的病情康複。所以現在我要去吃早飯,就必須要有護士陪同,其實一般早飯很多病人都是在病房裏麵吃的。
“青年才俊?我看他也快了。”我指著自己頭說。
就這家醫院裏麵就有一些精神科的醫生很不正常,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也瘋掉了,別以為那些關於精神科大夫瘋掉的傳聞都是假的,好多其實都是真實發生的。這不奇怪,精神科醫生也是人,人也有七情六欲愛恨情仇,再加上工作壓力,環境,所以他們瘋掉也是情有可原,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
艾升笑了笑,沒說什麼。
吃過飯我回到病房,阿強說他不舒服,需要休息,我也沒有打擾他,因為我現在也沒有什麼精力,我也困的要命。
關於趙醫生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也懶得再去多想他,隻不過以後多注意一下就得了,或許他並不想對我怎麼樣。
但是對於自己失去的那一個小時的記憶我還是耿耿於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說是哪個趙醫生對我做了催眠嗎?
說不去多想,可是又不可能不去想,畢竟發生了這樣離奇的事情。
趙醫生的動機究竟是什麼?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當然我明白就算他說謊我也未必有那個能力識破他。
但是他這麼做意欲何在?隻是想要嚇唬我嗎?手電筒現在正好就在我的房間裏麵,這就是證據,證明我昨天晚上到過他休息的房間而且偷了他的手電筒。
而且我怎麼覺得這個趙醫生更像是一個怪物,因為一個人怎麼可能那麼長時間不眨眼睛,而且不僅如此還有他的磨牙聲,一個人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能發出那樣的滲人的磨牙聲嗎?
想到這裏我自己上下兩排牙齒使勁的磨,但是根本就發不出來那樣的聲音,就連一點接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最終還是確定盡量離那個趙醫生遠一點,他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當然我隻有這個辦法了。
上午我睡了一覺,睡的很熟。不知道熟睡了多久,我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有人走進來了。
我想既然我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而且還知道有人走進來了,就證明我已經醒過來了,於是我就睜開眼睛。瞬間我全身都繃緊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黑黑的人影正在躡手躡腳的走進來。這個真的就是一個人影,臉是黑色的,身上也是黑色的,什麼都看不見因為他隻是一個黑色的模糊的人形。
“這是什麼東西!”我一驚條件反射的身子直接想要坐起,可是卻紋絲不動,嘴裏的驚呼聲也沒有發出來。
我一愣,心裏想“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動不了了?”
那個模糊的黑影正在向我靠近,我緊張極了,突然腦海中一下子想起早上趙醫生說的他的那個夢,他在夢中也是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形,難道說就是這個樣子嗎?我在做夢?
想著我便閉上眼睛,但是眼睛也閉不上了,看著那個黑影扭扭捏捏的向我搞過來,仿佛那是一個薄薄的紙人一樣。‘這是鬼壓床!我雖然不知道那麼多數據和醫學上的解釋,但是我卻是經常經曆這些,所以我知道怎樣能從鬼壓床中醒過來,其實很簡單,隻要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能動一下,立刻就可以從夢中完全的清醒過來。
我集中精力試圖活動手指,因為這個部分是身體最容易活動的地方。今天卻怎麼也不能集中精力,手指根本就不聽使喚。
眼前的黑影還在扭動著,越看越像是一張紙人。那黑影此時已經扭捏的走到了我的床前,然後低下頭將那張圓圓的黑色的腦袋湊近我的臉。
我身體上的汗毛在這一刻完全的收縮,一層雞皮疙瘩立即從皮膚裏往外冒。
那個黑色的腦袋向一邊歪去,似乎正在仔細打量著,像是在欣賞我睡姿。片刻黑影直起身,然後好像是轉了一圈。
我看不清楚,因為他就是薄薄的一片,也許他比紙還要薄然後它邊向門外歪歪扭扭的走了出去。
這時那股壓在我身上的無形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了,我的身體就像是彈簧一樣的彈起,身子直直的坐起來,眼前的事物似乎晃動了一下,但是不劇烈。
腦袋有點暈,那是因為起來太快導致大腦暫時性缺血的原因。我做了一個夢,這是我第一個念頭,而且還是一個鬼壓床的夢。
可能是早上被那個趙醫生給嚇到了,這才會做這樣的夢。我深深的吸一口氣,突然前我喉嚨像是被一隻手給鉗住了一般,正在吸著的那一口氣戛然而止,因為我看了我病房的門此時是開著一條縫隙!
涔涔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從額頭上淌了下來,剛才真的有人進來過!我睡覺有個習慣,那就是把門給關上,盡管這門沒有鎖,沒有辦法鎖上。但是基本上不會有病人到我的房間裏麵來,除了阿強這樣和我極為要好的,或者是蕭醫生,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什麼特殊的情況就連護士也不會在我關門的情況下走進來。但是現在門卻是開著的,這門斷然不會是被風給吹開的,因為走廊裏麵盡管又涼風但是絕對沒有大到能吹開關著的房門!
我盯著那道縫隙,心裏陡然生出一股惡寒。第一時間我就想到進來的人一定是那個陰陽怪氣兒的趙醫生,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剛才的黑影就是趙醫生,他進來做什麼?難道說他是進來找尋他那根被我拿走的手電筒嗎?
可是那個黑影似乎對我倒是很有興趣,他從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打量著我。我掀開被子,下床來到門前,拉開門站到走廊當中。外麵的景象和平日裏一樣,而且我也沒有看到類似於醫生摸樣的人。
我又退回到房間裏麵來,因為我在那些晃動的病人當中感覺到了昨晚那雙詭異的眼睛,他正在某個角落裏盯著我,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所以一下子就能辨別的出來。
關上房門,但是卻沒有阻斷那雙眼睛對我的窺視,它仍舊在注視我,隔著厚厚的牆,依然能看的到我。
我打開抽屜,在最裏麵找到了那把手電筒,它還像早晨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裏,我把手電筒拿出來,打開後蓋,將裏麵的電池倒出來。那是兩塊南孚電池,看樣子很新。
“這真的是兩塊新電池嗎?昨天晚上趙醫生真的給手電患上電池以後才睡覺的嗎?”我看著手裏麵的兩塊南孚電池思忖著“趙醫生究竟是什麼人,還說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是在那裏等我,而非去他口中說的那樣去睡覺。他在那裏準備好了一個陷阱,那是他精心布置的一個陷阱,然後他像故事裏麵的那個農夫一樣在那裏守株待兔。故事裏麵兔子沒有那麼傻,可是現實中我卻比兔子還要傻。我明明已經聽到了裏麵的鼾聲,那似乎是他在有意提醒我一樣,再告訴我:千萬不要進來啊,我在裏麵等著你,千萬不要進來,這是一個陷阱,一個你隻要踏進去就絕對沒有機會逃出來的陷阱!我並沒有意識到危險,而且分明已經離開,卻自己有乖乖的回去了。”
我常常的歎了一口氣,究竟是我自己倒黴,所有的怪事都讓我遇到了,還是說我他媽的天生發賤,每一件事都是自己主動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