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原來如此
“這種傳聞一出現,立刻就有人發現了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看過或者是大肆傳播過關於遊野芝一所留下的詛咒。這個說法一出現立刻就引起了整個軍隊的混亂,因為看過遊野芝一留下的詛咒的人並不多,但是這件事情在當時的軍隊裏那可是一件奇聞異事,況且遊野芝一還是當時全日本最紅最美麗的藝妓。這件事情自然在軍隊裏成為人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為當時軍隊裏日本兵的業餘生活填色不少,所以幾乎是人人都說過關於遊野芝一的詛咒,而死去這些人要不就是看過詛咒的人,要不就是大肆宣揚遊野芝一詛咒的事情。”
我盯著艾升的眼睛說:“從那以後,凡是在夜晚聽到一股幽怨漆哀的歌聲,看到一個打著粉紅色花紙傘,穿著一身豔麗的和服日本女人的男人全部都會像是勾去了魂一樣,然後自殺而亡。”我像是著了魔似的壓低聲音說:“艾升哥,你是不是晚上也聽過那個幽怨漆哀的歌聲,那不是發病的女兵熱你的歌聲,那就是遊野芝一的歌聲。”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湊近他耳邊悄悄的說:“其實當時遊野芝一住的房子就是醫院後麵那一片百年前的老房子中的一棟。”
艾升笑嘻嘻的說:“麥子,你講故事的水平提升了不少,果然有長進,日本名字編的還挺像回事,有意思。”艾升完全不信。
“這是真事兒,我告訴你那個遊野芝一她就在每天晚上都會在這裏遊蕩,要是被她的歌聲迷惑住了,那必死無疑。”我揚起眉,一臉的沒有說慌的誠實的模樣。
“我怎麼從來就沒有遇到過,我值了多少次夜班了,一次都沒有遇見過什麼粉紅色花紙傘還豔麗和服呢。”艾升笑著說。
“那你晚上有沒有聽過一個女人在唱歌,哀婉悠揚淒淒艾艾,但是能讓沉浸在其中的歌聲?”我神秘兮兮的問道。
艾升略一遲疑說:“那是女病區的病人發病了,再不然???”艾升沒有說下去而是停在那裏看著我。
“再不然,再不然什麼?”我追問道。
“再不然就是你小子在做夢!哈哈。”艾升大笑原來這小子在耍我。
“切,你愛信不信,反正啊,現在醫院裏麵就有這麼一個手裏拿著粉紅色的花紙傘,穿著豔麗和服的女人,不對是女鬼,你愛信不信!”我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看還妖怪呢,你還女鬼。記住了餓了就吃麵包,別吃那些零吃。還有,千萬別和病人們說個故事,聽見沒。”艾升拿起餐具對我說:“麥子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別跟那些病人說這樣的鬼故事嚇唬他們。”
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他我現在不能說話,艾升笑道:“剛才也沒見你少說,真行不許學校說你都屈才了。”
“愛信不信,等你遇見了就知道我說的沒有錯了,不過到那個時候你就已經道閻王老子那裏報到了。”我心裏暗罵,可是嗓子疼卻是事實,剛才說了那麼一大段故事,別說這嗓子還真有點吃不消了。
剛才那個故事是不是真實的我不清楚,這些都是我搜集回來的關於花紙傘的,當然這些基本上都是老神棍告訴我的,所以是不是事實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隻知道現在醫院裏的確是有一個花紙傘,當然了是不是老神棍故事裏說的那個遊野芝一我就不知道,也許這個故事就是老神棍添油加醋之後告訴我的。但是醫院現在確實是有那麼一個手裏拿著紙傘,晚上在醫院裏遊蕩的鬼魂,我差一點就著了它的道兒,還好有那個人救了我。
話說那個人不知道到底是誰,會不會是警察的臥底?這個想法以前倒是沒有過,仔細想想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是在田峰之前還是之後?
還是別猜了,下一次見到他一定要問個清楚。不過現在該幹什麼呢?剛剛吃過午飯,雖然吃的不多,但是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吃過飯之後都要散散步,可是現在我是不能出去的,就算我不擔心再一次著涼,使得病情更加嚴重,那些醫生護士也不會放我出去。
來到窗前,想著前天晚上我就是在這個角度看到劉素榮緩緩地向另外走去,我向著劉素榮放過來的方向看,那裏是這個病區花園的院門。其實沒一個病區之前有的是用花壇之類的隔開,有的則是院牆,其實牆也不完整,經常有一段一段的。
這家醫院有很長的曆史了,而住院樓大部分都是上個世紀的老房子了。那些高高的圍牆也是那個時候建造的,不知道是出於很麼原因。後來醫院新建,而將這些老樓就全部用作給精神病人做住院樓使用,而那些圍牆,有的拆了,有的還立在那裏,將病區和通往普通醫院樓之間隔開了。
我看到那個方向是大門,那扇門是沒有鎖的,其實連門也沒有了,隻不過是一個門洞而已,而另一邊也是住院樓,想不出來它這是從哪裏走過來的。
“等明天我身體稍好一點,我非得過去看一看,這家夥到底在醫院幹什麼?”我想著,其實現在我的威脅已經不再是小軍,包括劉素榮在內,我不知道這個家夥為什麼來找我的麻煩,難道就僅僅是因為我好奇向停屍房裏麵巴望不小心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它又活過來了?
“不能吧,沒這麼倒黴,不然可真就是好奇害死貓啊,用在我身上就是好奇害死麥子啊。”我搖著頭左思右想,可就是一團漿糊,晃悠來晃悠去也沒有讓我想明白。
“媽的,這世間為什麼這麼難?我為什麼這麼倒黴?為什麼我要去看停屍房裏麵的東西?為什麽!為什麼!為什麼!”我煩躁的抱著頭。
看著醫院外麵的那些病人,盡管已經很冷了,可是他們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在外麵活動著。看來昨天醫院裏麵的異常已經消失了,表麵上已經恢複了。
可是往往越是這樣越是要小心,因為像昨天那樣異常的環境裏,我可以一直保持警覺,而看起來一切正常,其實危險更容易接近你。
這時一個年級有些大的病人正在探著頭向另外一個方向看,不知道他在看著什麼,因為我的視線被擋住了,而我又不能開窗,因為我擔心吹進來的冷風會讓我的病情加重,突然我一下子意識到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