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遺記》reference_book_ids":[7332313651283495998,7316066565638589467,7298977842589600795]}],"8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8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6,"start_container_index":8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quote_content":"《拾遺記》reference_book_ids":[7332313651283495998,7316066565638589467,7298977842589600795]}],"7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4,"start_container_index":7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8},"quote_content":"《夢溪筆談》reference_book_ids":[7329793328919088190,7332311459705130046,7312748388066266153,7314149787773701132,6841155200409930765,7316100897870711835,7340498847707171902]}]},"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第十章當場對質(一)
見他的表情,我又說:“蘇東坡你知道吧,當年他也看見了不明飛行物,就在他夜遊金山寺的時候,還寫過一首詩……不過我想不起來了。”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又有什麼用?反正我就不是不相信你說的外星人。”阿強有的時候是很固執的。
見我被他這麼說心裏頓時感到不好受,於是有些惱怒的一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了那張工作證遞給阿強,大聲的質問道:“那麼這個有沒有用呢!”
阿強看見我手裏的一個小正方形的牌子,並不知道那是何物,伸手接過去一看,表情瞬間變得僵硬,眼睛裏透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我終於把它拿出來了,看到阿強的這幅表情,終於懷疑變成了肯定,心裏頓時有些失望。
阿強盯著手裏的那張原本屬於寇六的教師工作證詫,然後又詫異的看著我,眼睛瞪的圓圓的。
我沒有說話,而是也看著阿強,但是此時我一點憤怒都沒有,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等待他給我的解釋。因為在看到他如此驚駭的表情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了阿強似乎並不想我想象中對我那麼的好。既然如此,憤怒也已經是無濟於事得了,發到平靜了許多,剛剛的緊張全然不見了。
半晌還是先打破了沉默:“我要說其實是這個,剛才我隻不過沒有辦法開口,所以前言和綴語顯得冗長了一些。”
“你是不是要對我說什麼?”
阿強盯著我,表情很是悲傷地說:“你想知道什麼?”
“你想告訴我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告訴你!”阿強的語氣很堅定,像是鐵了心不告訴我一般。
我點點頭說:“那就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了。”其實最終要的寇六已經告訴我了,就是這樣教師工作證,就算阿強現在告訴我了又能怎樣,我就能知道那一定就是真的嗎?還是說是他又一次的欺騙了。
“他給你的?”阿強問,他當然指的就是寇六了。
我沒說話,隻是點點頭,從阿強的手裏拿過那張工作證放到口袋裏。然後對他說:“既然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但是至少你得讓我知道,你這是對我的隱瞞還是欺騙?”
“有區別嗎?”阿強問。
“是啊,誰知道呢?你說呢?”我雙手按在阿強的肩膀上,雙眼直視他的眼睛,就像導彈上的定位器一樣,鎖定了目標就不會改變。
阿強的眼睛有些閃爍,他不敢和我直視。這是他的心虛,也是他在想我示弱。但是我並沒有放棄,因為我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想要害死我。一個人的眼睛是不可以騙人的,如果說阿強的眼睛能將我騙住的話,那麼對麵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的有些驚世駭俗,至少我是這麼的認為的。
一開始阿強還似乎想要逃避我的直視,可是很快的他就放棄了,轉而和我對視。
他的眼睛裏我看不出什麼來,隻是有些慌張而已,但是沒有惡意。我忽然從了一口氣,不管阿強是出於什麼原因欺騙了我,但是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是,阿強對我並沒有惡意,或許他對我的隱瞞並不是想要害我。
可是就在我剛剛從了一口氣的時候,一股寒意令我窒息。我從阿強的眼睛裏看到好像看到另外的一雙眼睛!那雙眼睛惡毒,仇恨,就像是一個被困了及前年的老巫婆一樣的仇視這個世界的眼睛一樣。
看到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恐懼撲麵而來,將我席卷其中。突然我的記憶像是開閘泄洪的堤壩一樣的,瞬間湧出了無數的記憶畫麵,可是這些畫麵都是那樣的模糊,唯獨隻有一副是清晰的。那就是一雙眼睛,是小軍的眼睛,就在阿強為我講述他的過去的那一天,小軍出現了,然後他當時就是用這樣的眼神在看著我!
我身體裏的勇氣也在被那雙眼睛快速地吸光,那中眼神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是能發出這樣恐怖的眼神的眼睛並不是屬於這個人的,可是為何,為何我在阿強的眼睛裏麵再一次的看到了這種眼神呢?
很快我就意識到不對的地方,因為發出這樣幽怨之極的眼睛吧並不是阿強的,而是他眼睛裏麵的那一雙眼睛!
那也不是我的眼睛,因為我即便是我的眼睛在阿強眼球中的影子也應該是我的臉,兩個眼球裏麵映出來的就應該是兩個我。
而此時在阿強的兩隻眼睛的裏麵,似乎還個有一隻,正是那隱藏的那一隻眼睛發出了那種眼神來的。
我張大嘴巴,呼吸困難,踉蹌的向後倒退。這時阿強一把拉住了險些要摔倒的我問:“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我搖頭,但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麥子,麥子我去叫醫生。”
我一把拉住正要大喊的阿強製止了他,阿強顯然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緊張的看著我。
“眼睛,眼睛。”我結巴的說道。
“眼鏡?什麼眼鏡?”阿強左右看了兩眼不明白的問:“你什麼時候戴眼鏡了?”
“不是,不是眼鏡,是眼睛,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麼了?”阿強下意識的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但是很快的他又追問:“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我搖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看著他,但是又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能躲閃著他的眼睛,我擔心再一次的看到那雙幽怨的隱藏在阿強眼睛後麵的那雙眼睛!
阿強看到我的樣子更急了,但是他沒有在追問。
“你的眼睛,你你的眼睛……”我開了兩次口,但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我說在他的眼睛裏麵還有一隻眼睛嗎?
“我的眼睛怎麼了?”阿強焦躁的問。
我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說:“我在你的眼睛裏麵,好像有看到了另外一雙眼睛。”
“什麼!”阿強大驚,但是又說:“你看錯了,我的眼睛裏麵怎麼可能還有另外一雙眼睛呢?就算有也是你自己的眼睛的影子。”
“不,不是的。”我否認道:“就算是我自己的影子,那也不應該隻有兩隻眼睛的影子,而且你的每一隻眼球上難道隻映出了我的一隻眼睛嗎?”
“可是我的眼睛裏麵怎麼還有另外的一個人的眼睛呢?”
“不是另外一個人的眼睛,應該說是另外一個人,對就像是因藏你心裏麵的,,沒錯就是這個,就是在你身體裏麵好像還有一個人似的!”我突然想起了該怎麼來說了。
阿強臉色一變,可是依舊在故作鎮定的說:“麥子,你聽我說,你是精神緊張所以看錯了,是你的錯覺。”
“不是我的錯覺,你知道嗎,那眼神看起來就和那天我看到小軍時候的一模一樣,真的我沒有騙你。”我還在解釋著,我在試圖讓阿強相信我並不是在說謊,而是我真的看見了。
阿強更加的慌張了:“你怎麼,可能從我的眼睛裏麵看到阿強的眼神,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不是你的眼睛,那是另外的一個人的,另外一個潛藏在你身體裏麵的那個人眼睛!”我歇斯底裏的大喊。因為我突然的想起之前的阿強曾經有幾次忽然變得有些陌生,而且還有幾分的怪異和恐怖。
阿強鬆開了抓住我胳膊的手,然後語氣疲憊地說:“你看錯了,什麼都沒有,你真的看錯了。”
我搖著頭,我知道自己沒有看錯,可是我又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阿強的表情,他像是很疲憊,疲憊的隨時都有可能死去。這時我又有些擔心他,想伸手去攙扶他,可是又想起剛剛的那種眼神。
我想問:你到底是誰?可是我沒有問,我問不出來,看到阿強現在的這幅摸樣,我真的不忍心問出口。
“我相信你,就像之前一樣的信任你。”我站到阿強的麵前,就像剛才那樣又一次的和他對視著,我害怕,但是他是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沒有理由再畏懼他。
“我相信你,你不要再解釋什麼,真的即便你什麼都不說,我也會繼續的選擇信任你。”我喘了口氣繼續說:“因為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阿強點點頭,想要說話,可是我打斷了他:“不要說謝謝,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但是你答應我,如果我要死了,那麼請在我死之前告訴我所有的一切,隻是不要再讓我被蒙在鼓裏。我不喜歡被別人欺騙,這種感覺就像被拋棄了時候是一樣的。”
阿強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但是我看的出來,他真的很累。他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往呢?他的過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們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隻是慢慢的走著。忽然阿強站住,我也隨即停了下來。
“麥子你不怕我嗎?”阿強突然這麼問。
“不怕。”
“可是我騙了你,你不怕我傷害你嗎?”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回答很幹脆。
阿強沒有馬上說話,過了一會他很懇切的說:“麥子,雖然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和你說,但是我能告訴你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我信!”我什麼都沒有多說,因為多說無益,既然相信那就相信到底好了,反正我既然已經看透了生死,那麼還計較這些有何意義呢?
“謝謝你!”阿強低下頭似乎是在忍住眼淚。
“你難道……”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在顧忌他的顏麵,可是這也太矯情了吧,心裏想著但臉上可不敢有所流露,這種情況可是有點複雜的。
阿強過了幾秒鍾抬起頭,憨厚的笑道:“你是第一個相信我的人,第一個那麼信任我的人。”
“但是我不會是唯一個的,以後會有更多人選擇信任你的。”阿強這話似乎略有所指,可是我又不太明白,隻能這樣說。
接下來又陷入尷尬的沉默,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雖然現在已經盡量的修補了,但是就在之前不久,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雖然這樣形容有些過火。
我和阿強之間似乎暫時不太適合再去討論關於小軍的那些事情了,因為那張教師工作證的出現,向我證明了阿強的欺瞞。既然阿強不想跟我說,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和他討論這些事情,因為阿強知道的比我多,而他又不想讓我知道的更多,這樣下來討論還有什麼意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隻不過是在浪費時間徒增煩惱。我既然已經選擇了信任阿強,阿強也和我不會傷害我,那我就索性放手讓阿強一個人解決吧。大不了就是一死嘍,那個時候我還能知道事情的原委不是很好嗎。
又因為阿強卻是隱瞞了我,我們之前有些不愉快,所以這一時間沒了小軍這個話題我們還真不知道應該了些什麼。要是平時也就罷了,就這樣安靜的走到食堂也不錯,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更需要找點話題,因為這氣氛太尷尬了,這下去我想我會窒息的,可我又找不到話題,我這時候還真不知道該和阿強聊些什麼,該怎麼起這個話頭,因為我一張嘴恐怕就又是小軍和老鼠的那些破事了,所以我隻能沉默,然後腦子裏不停的再轉,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總不能就這樣一直沉默著吧。
阿強和我想的一樣,我從眼角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發現他似乎也在因為沉默而有些不自然。果然還是阿強先開了口,他說道:“你剛剛說蘇東坡也目擊了不明飛行物,是那個蘇東坡嗎?”
我一聽阿強說話了,於是突然感到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在從頭開始說淩晨看到的異象,似乎有些牽強,但是我管不了這些,反正瞎聊是最能緩和氣氛的。我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嗯就是那個蘇東坡,宋代的詩人,蘇東坡在往杭州赴任途中,曾夜遊鎮江的金山寺。當時月黑星稀,忽然江中亮起一團火來,於是在《遊金山寺》一詩中記載了此情景,“是時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焰照山棲鳥驚。悵然歸臥心莫識,非鬼非人竟何物?”
我接話接的有些生硬,不過這些沒有辦法,我從來不知道這樣的場合該怎麼處理。
“蘇東坡看到的是真的嗎?還是有後人杜撰的?”
“我想應該是真的吧,蘇東坡應該不會說謊才對,再說同時期的一位名人也記載了類似的事情。”我解釋道。
“還有人,誰?”阿強追問。
“沈括知道嗎?”
“夢溪……夢溪什麼的那個人吧。”阿強想來想說。
我還真沒想到阿強竟然知道,於是說:“《夢溪筆談》,沈括是中國古代曆史上一位在天文,地理,物理,醫學等諸多方麵皆有成就。當年他出任”司天監“一職。他曾經在他的《夢溪筆談?異事》中就記載;嘉祐中,揚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見,初出於天長縣陂澤中,後轉入甓社湖,又後乃在新開湖中,凡十餘年,居民行人常常見之。予友人書齋在湖上,一夜忽見其珠甚近,初微開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橫一金線,俄頃忽張殼,其大如半席,殼中白光如銀,珠大如拳,爛然不可正視,十餘裏間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遠處但見天赤如野火,修然遠去,其行如飛,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類月,熒熒有芒焰,殆類日光。”
阿強看著我,驚訝的說:“你都能背下來?”
“那本雜誌我曾經不厭其煩的閱讀了很多遍,對於裏麵的記載我倒是十分感興趣,所以我就試著背了下來。”我笑的說道:“你看,古人們都記在了,這兩樣東西很可能就是一種,你看是不是和我們淩晨看見很相似呢?”
阿強撓了撓頭說:“不好說,這隻不過就是一個事件,能不能是什麼自然現象,而非超自然現象呢?類如,球形閃電之類的。”
“那古代的記載有很多,全是中國的呢。像是王嘉在《拾遺記》就記載過,大約說的就是在堯帝登位的第三十年,有一個巨大的船一樣的東西浮在西海之上,上麵還發著光,晚上就會亮起,白天熄滅。忽大忽小的……有長著翅膀的人在上麵生活。”
“這不能說明什麼,那個時候完全是愚昧時期,隻能是神話。”
“那未必都是吧,王嘉的《拾遺記》中還記載了秦始皇和外星人會麵呢。”我不服氣的說道。
“秦始皇?”
“是啊,書上說秦始皇喜好長生不老之術,後來有自稱為宛渠國的人,乘坐著螺舟而來,舟身形似螺,能在海底行走,但是水卻不能進去其中,名字叫做‘論波舟’。那個國家的人有十丈之高,兩隻眼睛目擊如電,耳朵非常的大,而且博古通今。”
阿強一笑說:“秦始皇那時候的事情就更不能信了,秦始皇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點金就弄出一個什麼宛渠國的人,他要是真的能見到的話他怎麼還是死了,還死在鹹魚堆裏。”
“我倒是不那麼認為,你知道三星堆嗎?”
“聽說過。”阿強說。
“這裏麵記載的人和三星堆出土的神奇銅雕像是多麼驚人的相似,而那些銅雕像就被認為很可能是外星人的長相。”我道。
“可能隻是巧合,或許古人的很多想法類似這也說不定,就想現在一提起外星人都是ET的那副形象。”阿強辯駁道。
“清乾隆年間廣東潮州府誌記載,明神宗萬曆五年十二月初三夜尾星旋轉如輪焰照天逾時乃滅。此記錄為典型的古代螺旋狀飛行器的記載,這些記錄對一些人把螺旋狀飛行器僅看作是現代才有,甚至於把此種現象推論為是人造衛星火箭殘骸下落的解釋的強有力的否定證據,今日人們所見的螺旋狀飛行器形狀在古人的記錄中是尾星旋轉如輪。這個記載和之前的多麼相似?清代畫家吳有如晚年作品,有一《赤焰騰空》圖,畫麵是南京朱雀橋上行人如雲,皆在仰目天空,爭相觀看一團團熠熠火焰,民國時人張瑞初在《西神遺事》中曾記載到了關於ufo事件,這些可都是在杭州一帶。”我舉例道。
可是阿強還是不信:“你都能看到的史料,難道清朝人就看不到嗎?”
“你這是在抬扛,那現代的是不是你就能承認呢?”我仔細的將記憶中所有的關於ufo的記載全部翻了出來:“1954年8月3日18時,一個透鏡形的不明飛行物降落在馬達加斯加的安塔那那利佛機場旁邊。它在跑道一端滿是石子的地麵停留了兩分鍾。最初它被法國航空公司的一名技術處主任、三名駕駛員和三名工程師發現。這些人發出警報於機場的全體工作人員以及候機的旅客都看到這艘奇怪的飛船垂直起飛的情景。飛船停降過的地方直徑10米的一個圓圈內地麵的石子全部被壓成粉末。
1954年9月10日一個不明飛行物降落在法國卡羅布爾鎮附近鐵路的路基上。事後調查發現那裏的石塊全部被煆燒過並壓碎。估計那物體的重量在30噸左右還有中國今年最著名的貴州都溪林場事件。
1994年都溪林場附近的職工居民被猶如從空而至的火車開動時轟隆隆的響聲驚醒,風速很急,並有發出紅色和綠色強光的不明物體呼嘯而過,當時據值夜班巡邏的保衛人員說看到低空中有兩個移動著的火球。幾分鍾後400多畝的鬆樹林被成片成片地攔腰截斷,有的斷樹之間又有多棵安然無恙,個別幾棵被連根拔起,還有周圍的一些小樹有被擦傷的痕跡。
“這些可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說都說不完。”我和阿強之間的尷尬氣氛似乎已經消失了,我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無話不談的時候了,可是我知道並沒有,至少不會那麼的快。
我們端著餐盤走到一張空桌子坐下,並沒有吃,突然阿強開口說話:“你又去現場看了嗎?”
“去了,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於是我便將經過跟阿強說了一遍,但是省略了神秘人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