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陳大師!嘿嘿嘿,我就知道陳大師您是個好人!”譚雪蕊很開心的說著,然後想過來親我一口。
小狐狸一下把她推開了,“哥哥救你是哥哥心善,你別總這樣投懷送抱的,惡心,壞女人!”說完思兒還跟她做了個鬼臉,然後爬到我懷裏,緊緊的摟著我。
我也是無所謂的抱著她,也省的這個女人總想通過身體交易讓我幫她。
“呃……你們兩個,真的是兄妹麼……”譚雪蕊看到這個也是驚了一下,然後弱弱的問道。
“這個不是你該操心的事,說吧,你到底還遇到什麼情況了,我能解決就幫你,不能解決的話我送你回家。”我連頭也沒回的說著。
“呃,好吧……其實,陳大師您知道麼,我殺那隻狗也是很愧疚的,因為我自從殺了那隻狗之後,我的房間裏就出現了一隻鬼。”
譚雪蕊說著,臉上現出了害怕的神色。
“出現了一隻鬼?你能看見嗎?”我疑惑的問道。
“不能……隻不過我能聽到他的聲音……他跟我說,‘那隻臭狗終於死了,每回它的叫聲吵得我都找不到你家的門’,陳大師,其實我也很對不起小黑的,但是我沒辦法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說著她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她哭得這麼頻繁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哭是真哭什麼時候是假哭了,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做作。
不過這個時候如果她真哭,也算她還有些良心,其實現在人很多也是這樣,把真正愛你的真正在保護你的人弄丟了,親手要了保護自己的天使的命,惡魔也就會隨之降臨了,可是這個道理,誰都不懂。
比如咱們都有的叛逆,一直不聽大人的話,認為對自己是一種束縛,可是真的父母不在身邊了,才知道他們的都是金玉良言,他們一直都是在保護我們。
我歎了一口氣,我無父無母,這個感覺自然沒有,但是我想起我師父,如果我真的聽他老人家的不動那茅山雕刻術,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你說吧,最近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還有我勸你最好跟我說實話不要再有隱瞞了,要不然我也沒辦法救你。”
我警告她說道,她嗯嗯了兩聲,說陳大師我這次一定說實話!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鍾了,說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家,今天太晚了,明天你再來我店裏跟我說,行嗎?
“陳大師,我不敢回去啊!自從我聽到那個聲音,就是沒命的逃了出來,已經是住了一個禮拜的酒店了……我怕……”
她嚶嚶的說著,我歎了一口氣,說那好吧,今天就幫你把這件事解決了,反正我也帶著家夥什,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沒發生什麼離奇的事情,我跟你一起回家。
“嗯嗯,謝謝您陳大師。”她說著,我把車掉了一個頭,又往她家的別墅開。
其實她也沒遇到什麼事,她挨件說了基本上就是跟誰誰分手了那人很崩潰,跟誰誰好了結果那人家裏不同意什麼的,隻不過其中有一件事卻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譚雪玲,還真的跟曹太太說的一樣,有些……嗯……情感豐富吧,隻能是用這個詞,交過的男朋友比較多,這也沒辦法,誰讓她長得好看,有這個資本。
但是其實呢,這個譚雪玲小時候長得很難看,還總被人欺負,說是醜八怪,那時候她老家鎮上最好看的一個男孩都說,她醜的讓人惡心,她這樣的醜八怪永遠不會有人愛上她的。
這就讓她有些憤怒,一直努力學習,想用自己的學習成績來彌補自己外貌上的缺陷,後來有了留學的機會,變得現在這個模樣,麵容精致,身姿窈窕。
整容手術很成功,成功到所有人都認不出她,而那個當時鎮上最好看的男孩也是隨著時間的變化成了男人,見到她的時候也是為她傾了心,譚雪蕊出於報複的心理,也是答應了這個男孩的求愛。
兩個人如膠似漆了一段時間,結果這個男孩真的就離不開譚雪蕊了,但是這也達到了譚雪蕊的目的,直接跟他說了分手。
結果這個男孩分手之後沒多長時間就是出車禍死了,司機逃逸,到現在也不知道抓沒抓到,他們家裏人都指責譚雪蕊,說是她的分手讓這個男孩沒了生的欲望,
譚雪蕊覺得是無的放矢,就直接離開了家鄉,來了這裏傍上了一個富豪,玩了一段時間騙到了一棟別墅一些存款就又是分手了。
一直到現在,譚雪蕊還是處於“玩”的狀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自認為瀟灑的很。
我聽完也是有些唏噓,而且還真不好說譚雪蕊什麼,現在這個社會她這種情況也不算少數,已經是快成了正常化的現象了,我也是見怪不怪了。
“那個男孩叫什麼你還記得嗎?”我詢問道。
“嗯……叫吳波。”她回想了一陣回答道,看來真的是有了太多的男朋友都記不清楚了。
“嗯,我知道了。”我開著車,又是拐進了這片別墅區,“那,那個鬼的聲音像不像吳波呢?你還能分辯出來嗎?而且那個鬼說完那些話之後,對你做了什麼嗎?”
譚雪蕊搖了搖頭,“分辨不出來了,時間太久了,我哪還記得那個混蛋是什麼聲音。那個鬼說完那個我就是沒命的逃了,可能也對我來不及做什麼吧。”
我點了點頭,停到了她家的門口,說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陳大師,我怕……”小狐狸剛從我身上下來,結果她又是過來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掙脫開,說不要怕,我在這,你就進去就好了,如果那隻鬼出來,我有辦法對付。
飛將呂布的牌子在這裏,我還怕什麼鬼?
“嗯……”譚雪蕊走在前麵,我拉著小狐狸緊緊跟著她,她用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先打開了燈。
開燈的瞬間把我嚇了一跳,她客廳架子裏麵擺的竟然是大大小小的透明玻璃罐,不過裏麵都是人的心髒,唯一一個特殊的就是裏麵是一雙眼球,擺在架子的最邊上。
而旁邊,有一個開到隻有五度的小型空調,隻不過屋子大,那個空調也沒起到什麼作用,好像就是專門用來冷凍那些心髒的。
“呃……陳大師嚇到您了吧,我還沒告訴您我的職業,我是醫科院大學的講師,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也是學的心髒這方麵的醫學,這些都是我的教具。”譚雪蕊解釋著,便是把我們往裏麵引。
特麼的這太嚇人了,這棟房子估計不招鬼人住著也會害怕吧!
不過等等,我好像想起一件事,都說醫學院的學生都不怕鬼了,原因就是經常接觸屍體都習慣了,為什麼譚雪蕊隻是聽到了一個鬼聲就嚇得不行了呢?
“譚小姐,那個鬼除了跟你說這麼一句話,就什麼都沒說了?”我也是把我的疑惑說了出來。
她坐在沙發上,點了點頭。
“早就聽說醫學院的學生鬼神不怕,怎麼您這個老師倒是怕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我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這個的,就是希望她能給我一個答案。
“哪有那麼神嘛!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弱女子,聽到鬼的聲音害怕不是很正常的嗎?您是不知道那鬼的聲音有多瘮人了,光聽著就是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說著,渾身打著哆嗦,似乎很害怕。
我笑了笑,說那也不至於直接嚇跑吧,譚小姐,我還是那句話,希望您跟我說實話。
譚雪蕊看著我,良久之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好吧,我知道肯定有些事情瞞不過陳大師,我剛才也說了,我交過的男朋友比較多,但是他們在我分手之後,就都是很離奇的失蹤或者死掉了。
連警察也查不出他們什麼原因,總是不了了之,我總感覺我是一個被詛咒的人。
“被詛咒的人?誰詛咒你?”
“吳波唄!他被我耍了,然後懷恨在心,死了也不讓我安生的找男朋友!”譚雪蕊說起這個,也是恨恨的看著前麵。
“所以你懷疑這個?想讓我給你做一塊破解詛咒的牌子?”
“嗯,陳大師,您一定要幫我,我感覺就是這個樣子的!那個吳波,一定還在詛咒著我,陳大師您救救我。”她又是哭了起來,這下讓我有些煩。
“好吧,那今天你早點休息,我回去給你做一個牌子,明天你來拿,如果今天那隻鬼會出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也是搪塞道,就是準備直接離開了。
她還在沙發上哭著,沒有出來送我。
我回去的路上還在想著,肯定不能就這麼簡單的給她做一塊牌子,因為這事就沒有那麼簡單,都說內髒要用福爾馬林泡著,可是我看那些心髒卻是在用空調吹著冷凍,這讓我感覺有些不正常。
直接放進冰箱裏也成啊!為什麼要擺在最顯眼的地方,還用一個小空調吹著呢?
而且那個吳波的死,真的那麼簡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