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認識孫琳琳身上的名牌,隻是聽周邊的女人說著:快看,那女人穿的是今年香奈兒發布的新款啊!還有你看到她手上的那隻表沒,百達翡麗夏季新款,六十來萬呢!
還有那高跟鞋,我的天,這女人是從哪來的啊!
我都不知道她身上東西這麼貴!看來我不賺錢的想法,純屬扯淡……連孫琳琳一件衣服都買不起。
“小亮,怎麼回事。”人群中自動為她讓出來一條道路,看她走向我的時候,我都能感覺都周圍豔羨的目光。
我把情況說了說,問她帶錢了沒有。
“嗬,帶了,帶了不止五萬。”孫琳琳冷哼了一聲,看向那個老太太,“老東西,現在你要是從地上給老娘起來呢,我就不追究了,要不然等會兒,後果自負。”
孫琳琳霸氣的說著,可是那個老太太還在地上撒潑:
怎麼著!你們撞人了還不想賠錢是吧!你自己養的小白臉帶著三兒撞人了就不想賠了是不是!
我特麼的哪看上去像小白臉,頂多就算一司機吧!
不過周圍人好像默認的也是這種設定,都用色狼的眼光打量著孫琳琳,說這身材相貌,包一個這樣的可真是瞎眼了……
我尼瑪!……
“行,不起來是吧。”孫琳琳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故意開了擴音:哥,你給我賬戶上打一百萬,我今天想撞死個碰瓷的老太太。
那頭傳來的真是孫彬彬的聲音:我等會讓丫頭給你打,記住別離太近發動車,往後倒一點再撞。
臥槽,還能這麼玩啊?孫彬彬竟然還教她?
“行,知道了哥。”孫琳琳掛了電話沒廢話,直接上了車往後退了五米,然後一腳油門就是轟了起來。
誰都沒成想她玩真的,但是孫琳琳身上的昂貴名牌又不能讓誰懷疑她會不玩真的。
老太太躲得比我都快,腿腳比我還靈光,“嗖”的一聲就是跳向了旁邊的馬路牙子,看著孫琳琳急刹住了車,好像還有些心有餘悸。
孫琳琳踩著高跟鞋霸氣的下了車,“怎麼了?身體沒毛病了?”
老太太現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旁邊一個女人應該是同夥的樣子,拉著老太太的就是往遠處走:
今天認倒黴,碰上一個有錢還虎的,快走吧。
兩個人嘟囔著,我桃木熏耳的效果還沒完全去了,所以聽得也是一清二楚。
“琳琳,牛逼!”我衝她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就是回答了駕駛室上,周圍人群也是散了,每個人都津津樂道著,好像是看了一場大戲。
孫琳琳坐在副駕駛上,連著咳嗽了好幾聲,說特麼的氣死老娘了,要是她不躲我就真撞死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
要不說有錢說話都硬氣呢!
“帶這些東西麻煩死老娘了。”孫琳琳說著便是把那塊百達翡麗還有雜七雜八的首飾扔在了副駕駛前麵的台子上。
“我的敗家老娘們誒!好幾十萬的東西別摔啊!麻煩你出來別戴似的!”這倒是把我看得一陣心疼。
“不戴這些那傻老太太不信老娘有那麼多錢撞死她怎麼辦,你是不是傻!為了打一輛專車滴滴,我等了十分鍾!還就來了一輛破S600,不過還好,他們也信了。”孫琳琳揉了揉自己的腳,脫了高跟鞋便是放在了我身上。
“不過我哥哥還真是給力,我原本就以為嚇唬嚇唬她,結果看她那麼橫就知道你們兩個受了不少委屈,我就真的準備撞死他的,咳,沒想到我哥竟然真的要給我打一百萬,我還怕他教育我呢!”孫琳琳兩隻白嫩的腳在我腹部位置動著,似乎很開心。
這可是苦了我了,這個動作難免讓我讓我想入非非,身體的某個部位便是充起血來……
“呦嗬,小亮,夠壞的啊,要不然咱倆玩玩?”孫琳琳勾住我的下巴,嫵媚的說道。
“別別別,姐姐,我這開車呢啊!再來個碰瓷的有理都說不清了!”
“直接撞嘍!”孫琳琳無所謂的用手指繞著我的耳朵說道。
……
總算在孫琳琳的各種誘惑下把車安全的開回了店裏,我一把抱起了孫琳琳,準備把她直接就地正法!
讓她在車上撩撥我!
“咳咳,別,小狐狸還在後麵呢……”孫琳琳用嫩蔥般的手指抵住我的額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後座。
我去,把這茬忘了,那時候還是我把小狐狸抱到後麵的。
隻見小狐狸湊了過來,看著我們兩個,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說姐姐耍賴,下個禮拜還沒到,明明就占一次便宜了,還當我麵做壞事!
我有些尷尬的從孫琳琳身上起來,嘿嘿的笑了笑,說我們逗著玩呢,你個小孩子懂什麼。
“思兒不是小孩子了。”小狐狸鼓著嘴巴,有些怒氣的看著我。
“好啦好啦是姐姐錯,晚上姐姐帶你去吃肯德基賠罪!”孫琳琳衝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對小狐狸說道。
“我要吃四個全家桶!”小狐狸“獅子開口”般說道。
“十四個!吃到你吐為止!”孫琳琳也是大方的回應道。
“哼!”小狐狸這才從後座爬了下去,然後站在卷簾門前,說哥哥開門!
得,今天算是吃不成了。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昨天剛吃過一次,下個禮拜開始才是魔鬼人生呢,我這麼著急幹什麼。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我這牛有精力還怕這兩塊地不給耕嗎?
下去之後打開了門一起進了裏麵,小狐狸也是挽起頭發去做飯。
一天無話,我們三個閑著沒事就是打打遊戲,瞎聊會天,反正日子也是過得自在,我有一種錯覺,這種幸福的生活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可是,錯覺隻能是錯覺。
第二天的時候,張靈修就是找上了我,把一塊刻牌交到了我麵前。
“修複好它。”他淡淡的說著,然後便是抱著劍坐在了椅子上。
我拿起來一看這個法相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上麵劍痕比較多,毀壞也比較眼中,好像是一尊佛,但是底下又是一個蓮花座,麵相倒是沒有損毀太過眼中,仔細辨認辨認,好像是……孫悟空?
我說大哥,您這是第四塊刻牌?這個法相我怎麼沒見過啊?
前三塊刻牌分別是鬼雄項羽,人屠白起,飛將呂布,可是這塊,好像不是什麼曆史人物上的啊。
“這個,是鬥戰勝佛,也就是齊天大聖孫悟空成佛之後的法相,如果你辨認不出,我可以給你畫出以前的模樣,然後你照著修複就好了。”張靈修表情仍舊是沒有任何的變化,看著我說道。
臥了個槽,還有這種刻牌?我怎麼聽著像七龍珠裏走出來的啊,鬥戰勝佛也能附牌嗎?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用鬼王劍做筆,然後就是在我的桌子上刻了起來,雖然這小子的美術功底不怎麼地,但是勝在力量比較大,畫的不太準確,但是線條比較深,我也是能看個大概。
他刻出來的是孫悟空左手與左肩扛著金箍棒坐在蓮花座上,右手放在胸前,單手合十,後麵是一個佛教法光,剩下的地方也是沒有刻。
畢竟最精華的地方就是臉,這個沒有一定的功底也刻畫不出來,好在這塊刻牌的臉部並沒有被毀。
上麵的悟空還能依稀看出來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微微偏頭,十分的拽。
“能修複嗎?”張靈修收了劍,重新用布包好,坐在椅子上問我。
“呃……”說實話我不太敢說,這第四塊刻牌已經是超出我的認知了,毫無對照可言,曆史人物的模樣都是死的,但是孫悟空這種不知道是虛構還是真實存在的人物,卻是一人心中有一個模樣。
雖然麵部法相沒有被毀,但是孫悟空其他地方的動作,肯定都有其韻味所在,我抓不準這個韻味,那肯定是要修複失敗的。
“大哥,能不修複麼?我這還有塊飛將呂布的刻牌,要不我修複好您拿走唄?”我小心翼翼的問著,把這塊刻牌放在了桌子上。
“那塊刻牌,留著你防身吧,這塊刻牌,除了顯緣人,恐怕隻有我能帶了。”張靈修說道。
我苦笑了一下,“大哥,鬧半天您不是顯緣人啊?我跟您說明白了啊,這四大刻牌跟其他的紋牌刻牌可不一樣,滴上精血就能強行結緣,如果您是想戴這刻牌,而不是顯緣人的話,隻能是一句空話,戴出去也隻能是廢牌一個。”
我把話說的很明白,但是張靈修卻是搖搖頭,說你這句話,說的太過於絕對了,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四大刻牌與任何一個人顯緣。
我覺得自從動了茅山雕刻術之後,每個人的出現都是來刷新我的認知的,四大刻牌這種存在,怎麼可能還存在強行顯緣的方法?
張靈修可能是看我的表情是明顯不信,也是帶著淡淡的笑搖了搖頭:“也是,這種方法太難了,難到可能每一代茅山雕刻師都認為不能完成,才會招致了這樣的結果。
陳亮,二炁交感,化生萬物,這句話你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