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唄,反正從早你說什麼我都照做的,還用什麼麻煩不麻煩啊!”我無所謂的回應道。
“不過提前說好啊,劫親的活我不幹。你們都是幫牲口,就別拉著我送命玩了。”
張靈修搖了搖頭,“仙兒有她的歸宿,挺好的。我過幾天會把第四塊刻牌送到你的手上,你幫我修複完成,我要用。”
第四塊刻牌?我現在手中倒是還有一塊飛將呂布的刻牌還沒有用,他又收集四大刻牌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張靈修是真狠心,杜仙兒為他做了那麼多,救他命都不止兩三次了,結果人家還是不動心。
這麼想想,杜仙兒也算是個可憐人。
“你是第四塊刻牌的顯緣人?”我奇怪的問道。
“這你都不用管了,等我來的時候,照我說的做就好了。”他起身直接離開了。
我聳聳肩,也是見怪不怪,這孫子愛咋地咋地吧。
“咳,小亮,我去給你做飯,小狐狸還在那裏給你學明天的舞蹈呢。我在家的時候,可是很努力的學做菜呢,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孫琳琳帶著笑說道,然後進了廚房。
話說不論是在視頻裏,還是救孫琳琳回來之後,她好像一直有些咳嗽,不過她的道家醫術出神入化,應該是沒有什麼大事。
我剛想進去問問孫琳琳到底怎麼了,外麵正好進來一對夫婦,女的挺著大肚子,男的顯得很沒精神,兩個人是同樣的眼圈深陷。
男的先張口了,說你好,這裏是茅山雕刻師陳亮的店嗎?
這就算是來活了,我點點頭,說我就是陳亮,請問您兩位是來?
“我們兩口最近總覺得,我的屋子裏不太幹淨,您能不能幫我們做一個保平安的牌子啊?”那女人有些神經質的說著,還時不時的看著雕刻店的角落。
看這樣子應該是撞鬼了。
我請他們兩位先坐下了,問是怎麼個不幹淨法呢?茅山雕刻術的牌子也是對應的,如果要單純保平安的根本沒有,隻能是對症下藥。
我解釋了一遍,那女人似乎有些變了臉色,說您這是免費的對吧?
我點了點頭。
“那就要保平安的,我們就是一般的撞鬼了,您給我們雕一個佛或者鍾馗什麼的不就完了麼?”那女人有些胡攪蠻纏的說道。
我說我這手藝是為渡人的,但是也不是隨便做的啊,如果做的不好,不光你們受到反噬,連我都會受到牽連。放心,你們就說吧,這裏店裏現在就咱們這些人,我也不會往外說的。
“誒呀,你就說就行了,人家幫咱們,你幹嘛還這麼扭扭捏捏的!”那男人訓斥女人道,女人也是看著別處,不再搭理我們。
“陳大師,我叫焦玉波,這是我妻子馮樂。我們那屋子裏麵,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聽到一個女人跟孩子的哭聲,就一直在屋子裏各個角落回響。
我家住的是那種平房,也根本沒有鄰居,您說這不是招惹上髒東西了嗎?而且我這孩子也該出世了,您怎麼著也得幫幫我們啊!”
焦玉波說著,他妻子也是回過頭來點了點頭,說嗯嗯,就是,陳大師您得幫幫我們!
呦嗬,這女人改變情緒倒是挺快,立馬就來附和了?
隻不過隻是聽到女人跟孩子哭聲,她有什麼不敢說的?還隻是單純的想跟我求牌子不想告訴我。
這件事裏麵,有蹊蹺。
我說聽到女人跟孩子的哭聲,這件事也不算太邪門的事情吧?您二位至於這麼害怕嗎?大不了搬家唄?
“能搬到哪啊,我倆都是窮苦人,真的也挪不動地方,總不能睡大街去吧?而且那女人跟孩子的哭聲太邪門了,女人是那種失聲痛哭,好像特幽怨悲慘的那種,而那孩子哭聲還不是很明顯,好像隻是帶著咳嗽的嗚咽,別說多邪門了!”
焦玉波說著,害怕的看了看房子周圍,好像自己就還在家裏一樣。
我說您現在能聽到哭聲是麼?
焦玉波搖了搖頭,說不能,隻是可能被嚇唬的有些神經了,陳大師您別見怪。
我擺擺手,說沒事,除了這個,您還有什麼其他奇怪的事情嗎?
“有!我這孩子都八個月快分娩了,有時候胎動的都不太對勁。”馮樂站起了身,把大肚子上的衣服撩了起來給我看:
有時候他胎動,會露出一隻大概十厘米長的手,您說小孩的手,怎麼可能那麼大啊!
隔著肚皮露出十厘米大的手?這可是有些邪門了,照理說懷孕母親的腹壁很厚,嬰兒胎動頂多是感覺動兩下,根本不會出現手的形狀。
以前有個照片不是拍母親的腹上露出一個小手嘛,後來被專家證實是假照片,而且就算能露出來,怎麼可能有十厘米那麼大。
照理說剛生出來的嬰兒手,也就三四厘米吧。
“您說,是不是那髒東西影響到我的寶寶了啊!”馮樂說起這個,竟然是大聲痛哭了起來。
“有照片嗎?胎動的時候你們拍下過那隻手的照片嗎?”
我問道,畢竟這件事太邪門了,我也不能準確判斷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能是先看看。
“沒有,胎動隻有不到一秒的事情,我也是偶然看到的,不過以後我也沒再看到過。陳大師,您就救救我們,給我們做一塊驅鬼的紋牌吧!”焦玉波求著我,幾乎都該下跪了。
“那你們最近,有沒有碰上什麼邪門的事情?或者是去過什麼邪門的地方?”我也隻好是放棄了詢問他們邪門的事情,省的他們兩個再神經質的害怕,轉而問起了這個。
“沒有啊!我媳婦一直在家養胎,我也是為了照顧她一直在家裏,什麼地方也沒去啊!”焦玉波搖著頭說道。
馮樂卻是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說那我也沒辦法做啊,要不這樣,我去你們家裏看看?如果能聽到那女人和孩子的哭聲,我也能對症下藥,根據具體情況做牌子啊。
我一說這個,馮樂卻是激動地站起來,大聲罵著焦玉波:“老娘早就跟你說便宜的別信!便宜的別信!這特麼的管什麼用啊!趕緊跟我去寺廟求一個平安符算了!這也就是騙人的!”
焦玉波卻是一句話沒說,低著頭站了起來,就是準備離開。
“誒,兩位!”我叫著他們,可是兩個人就是頭也沒回的走了。
怎麼我一說要去他們家裏那女人就反應這麼大呢?難道他家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我越想越不對勁,總感覺裏麵的蹊蹺很大。
但是人家都說不用我了,我總不能厚著臉皮去人家家裏幹點什麼吧,隻能是把玩了一陣刻刀,聳了聳肩作罷了。
我走向廚房,看到正在忙碌的孫琳琳,不知道是被油煙熏得還是怎麼著,她仍舊咳嗽著,可是當我一進去,她就是止住了咳嗽聲。
“快出去,我馬上就做好了,這麼心急啊!”孫琳琳炒著菜說道。
“琳琳,你那咳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上次給我發來視頻的時候就一直咳嗽,怎麼到現在還沒好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我關切的問道。
“去什麼醫院啊!老娘是道醫大家知道不知道,誒呀你就別管我了,就是一些小風寒,隻不過很難祛除罷了,加上那時候離開你太久,思念成疾了而已,過一陣就會好了。”
她輕描淡寫的解釋著,手上炒菜的動作還是沒結束。
我過去一把關了火,把廚房的門關上了,過去抱住她。
“思念成疾,怎麼回來也不表示表示啊,我可是想你想壞了。”我上下其手的抱著她,不停的親著她的臉頰。
“別這樣,小狐狸聽到會不樂意的。我們姐妹倆商量好了,一三五是我的,二四六是她的,周日給你放假,下周開始實行。以後想交公糧有的是時間,誒呀別鬧了,咳咳。”
她掙脫著,我卻是沒有讓她跑,用手撩起她的包臀裙:
今天不正好是周五?我先交一波公糧……
晚飯的時候,小狐狸真的跟我說了那件事,可能是我白天來了一次的緣故,聽到這個後知後覺的感覺有些腿軟。
“那個……你們兩個是想把我榨幹麼……”我弱弱的說著,“而且這個不符合倫理吧,傳出去別人還不把我的脊梁骨戳斷了?”
“我又沒跟你結婚。現在社會上交女朋友的還三四個的換呢,你就當一次交了兩個女朋友唄,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逃!”孫琳琳笑著說道。
“哼,哥哥大壞蛋。明明今天跟琳琳姐就來了一次,晚上還要充君子。”小狐狸扒拉著飯嘟囔著。
這讓哥們結結實實的老臉一紅,忘了小狐狸那過人的聽覺了,其實可能以前她也都知道,但是她那性格一直讓她憋在心裏不說。
現在孫琳琳不知道怎麼的開導出了她的心扉,而且自從跟我發生關係之後也是說話變得大膽了起來,活脫脫變成了一個小少婦,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了。
我夾了一個炒腰花,以後這日子,苦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