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修複閻王騎屍

我把紙條遞給了杜仙兒,杜仙兒擺了擺手,表示早就看過了。

我說它是怎麼聯係上你們的?

“這個桂天宇很聰明,他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完畢了,然後便是直接找的靈修哥哥。或許你不知道,你早就被他監視了,一舉一動,甚至你的想法,他都跟我們分析的頭頭是道。

當時我在旁邊,聽他說完這次的堵截計劃,我也是心裏一驚,但是的確是最好的能殺掉人屠白起的一招。你小子太過托大,或許說太過謹慎,這件事如果直接跟我們聯係說了,不是能更簡單一點嗎?”

別鬧了……我都不知道彭元後麵的人是人屠白起,他出現的時候我也是吃了一驚好麼……

“桂天宇說,如果那個白冥真的如你所說的智商那麼高,算計那麼多,你最近這一連環的事情,絕對都與他脫不了幹係,這次彭元他也是賭了一把,也是讓靈修哥哥賭了一把。”

賭了一把?對,那時候我看張靈修那麼牛逼,跟一尊大佛似的,現在躺在床上打擺子又算是怎麼回事?

杜仙兒歎了一口氣,說靈修哥哥當時還是身負重傷,但是桂天宇跟他說,這次機會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於是靈修哥哥選擇把閻王騎屍刻牌損壞,讓自己不再受其壓製,但是隻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他現在就是受了鬼王劍與刻牌的雙重反噬……

原來是一次爆發……這小子以前那得多牛逼,他可是直接能把鬼王劍背起來的人啊……

隻不過四大刻牌的反噬,第一次邪祟四起落下的傷病等等一直積壓了數百年,讓張靈修成了一個隻能抱著鬼王劍的人,這次他毀了閻王騎屍的刻牌,更算是孤注一擲了。

“所以……你叫我來是想……”我有些猶疑的問道。

“再另創一塊紋牌根本就不現實,那個茅山雕刻師用盡了畢生心血才留了這麼一塊紋牌,你還太年輕,這種手藝我想你也做不出來。”

杜仙兒把張靈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抱著他眼含熱淚:

我想,你能不能幫我救救靈修哥哥,把這塊閻王騎屍的刻牌,修複上……

臥槽!我看向那塊連親媽都分辨不出來的閻王騎屍的法相,一臉懵比。

先不說能不能修複過來,閻王騎屍的法相我也隻是見過幾次,記憶裏多少還有點模糊,祖師爺留的那本書裏麵,也沒有記載這樣的法相。

杜仙兒看我有些為難,“還記得我當初見你的時候,剛上來就要你看我的牌子嗎?我的力量來源全是這塊牌子,如果在某次邪祟鬥爭中損壞了,就需要你來修複,基本上鬼帝看到茅山雕刻師,都要把自己的牌子給當代的雕刻師看看,防止自己廢掉。”

“靈修哥哥不需要這塊牌子,他是不是,沒給你看過?”

她眼神熱切的看著我,仿佛我說一聲不,這個女中豪傑就要哭出來了。

不得不說,杜仙兒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確也挺能打動人的……

“也不是,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掃到過幾眼,後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有意無意的注意這塊牌子,畢竟我是雕刻師,這種極凶的刻牌我也是有些留意……”

“所以,你能修複的吧!”杜仙兒起身拉住我的手問道。

突然被這個女人這麼求,我心裏還有些發虛,說刻牌損毀太嚴重了……我沒把握……

沒想到杜仙兒擺擺手,說靈修哥哥做事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的,雖然我不理解,但是我知道他不會讓自己真正的處在險境的,這塊刻牌,你一定有辦法。

……我怎麼覺得這小子就好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呢……

不過再怎麼說,張靈修也是為了救我跟殺掉人屠白起才變成這樣的,我不努力一下,心裏也是過不去。

“行吧,我試試。”我從杜仙兒的手中把這塊閻王騎屍的刻牌接了過來,杜仙兒順手還把那輛跑車的鑰匙扔給了我。

“這些天我會一直在這裏照顧靈修哥哥的,你盡量抓緊修複,七天內完成吧,過了這個時間,我會帶著靈修哥哥的屍體去你的店裏,這一代茅山雕刻師,需要換人了。”

她平淡的說著,但是語氣卻是透露著一股冷意,但是這才是我認識的杜仙兒,如果她不威脅我,那才是見鬼了……

不過這個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這尼瑪讓我怎麼修複,雕刻師換人,這意思讓我給張靈修陪葬唄……

我渾身打了個哆嗦,說知道了,努力修複……

“不是努力,是必須。”杜仙兒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凜冽,然後揮揮手,讓我離開了。

“哦,對了,桂天宇臨走之前讓我告訴你,那個白冥想的比你要複雜的多,就算他死了,他設下的這個局還在運作,讓你小心。”

杜仙兒叫住我說道,我點點頭。

我開著一輛粉紅色的跑車就那麼跑在路上,我的心情可是跟這輛少女氣息滿滿的車一點也不搭邊,除了發愁,也沒別的什麼情緒了。

我開的比較慢,心裏也有事,等回到店裏的時候都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店裏麵還是開著燈。

我下車進去之後,發現一個人也沒走,秦柳蹲在角落裏抱著她爺爺的靈牌摩挲,項龍倚在櫃台上抽煙,小狐狸見我進來之後,也是一個飛撲就是到了我懷裏。

胸口都是她濕熱的液體,看樣子流了不少的淚。

我摸著她的頭發,說哭什麼啊,哥哥隻是去辦點事情,又不是有什麼玩命。

小狐狸就是不停的蹭著我的胸口,好像就是怪我不打招呼的突然離開。

“別怪小狐狸,看你被杜仙兒帶走的時候我都心頭一顫,這小丫頭更是擔心的要命,一直失著神從那流眼淚,我安慰她可是她連一個字也不跟我打出來,就坐在那摸著你的照片流眼淚,唉。”

項龍很少心疼別人,那小狐狸真的是讓他感覺到心痛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哥哥不是回來了嘛!”我現在是她的唯一,這妮子也是對我擔心的緊。

她就那麼抱著我,什麼動作也沒有,可是我還能感覺到她的眼淚在不停的流。

我歎了一口氣,把她抱了起來,坐到椅子上放在了我懷裏,像哄一個孩子一樣掐著她的小臉蛋,這小狐狸以前還能稱得上十六歲的少女,可是自從失語之後對我的依戀就像一個八歲小女孩是的,要不是看她發育的模樣,我都感覺當爸爸了。

“杜仙兒拉你過去幹嘛?”項龍也是詢問道。

我把閻王騎屍的刻牌放在了桌子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但是我為了不讓小狐狸擔心,沒有說杜仙兒七天後完不成會要我命的這件事。

“有把握嗎?”項龍拿起閻王騎屍的刻牌就是詢問道,連他都看的出這塊刻牌損毀程度了。

我搖搖頭,說沒把握也得試試,大不了重刻一遍。

我能怎麼辦啊,我也很絕望啊……

“行吧,這件事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對了,剛孟婷給我打了個電話,有個重要的消息通知你。”項龍把刻牌放在了桌子上。

我抬起頭看著他,問什麼事。

“孟婷今天在查看薛明的身份信息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身份是前些日子注冊的,也就是說,在以前的時候,薛明這個人在公安係統裏是不存在的。”

“這樣也行?”我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項龍聳聳肩,說我也不明白,但是孟婷說看這些的手續都是合理合法的,好像是走的黑戶轉正的手續,具體我也不懂了,反正看起來合法合理,但是看薛明的樣子,以前肯定也不是什麼流浪人,中間肯定是托了關係。

她為什麼具體這麼做,跟以前為什麼沒有戶口信息就不得而知了,當然啊,可能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我隻是跟你提一下,畢竟彭元跑了,薛明這塊是很大的一個突破口。

的確,現在隻剩下張逸傑的事情我還沒有解決,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對國家貢獻也是頗大,我不能讓一個封魂陣讓他成了一個不能輪回的冤魂。

自從項龍在我身邊幫我之後,很多事情真的是變得有餘地的多。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說行,龍哥,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嗯。行,那今天就這樣吧,你也回來了,我看那個小妮子身手也不錯,也有一塊茅山雕刻術的牌子,保護你應該沒問題了,我得回家了,孟婷還在家裏等我呢。”

項龍跟我擺擺手,就是拿起車鑰匙離開了。

唉,人家老婆熱炕頭呢,我這怎麼辦,孫琳琳還得等著我去救……

想到這個,我用下巴蹭了一下懷中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小狐狸抬眼看著我。

“好啦,不哭了,快回去睡覺吧,今天我想看看到底能不能修複這塊刻牌。”我跟小狐狸說道。

她又是把頭紮進了我懷裏,然後就是閉上了眼睛……

得,這是不想離開我。

算了,抱著她也一樣,反正一時半會也沒思緒動刀,我想讓秦柳進去睡覺,卻發現她早就閉著眼睛靠著牆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