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白冥?!”我有些激動地問道。
這個女人看我的這個樣子也是嚇了一跳,呃呃了兩聲,說對,就是白冥先生。
“他讓你來幹什麼?”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她,這女人該不會也是白冥母狗中的一條吧?讓她來傳遞關於小狐狸的消息?
“呃……白先生說,你有辦法解決我的事情,所以他讓我來找你……哦,還有他讓我給你帶了一個信封,說假如你看了之後,肯定會幫我的。”她從自己的手包裏翻了翻,從裏麵拿出來一個牛皮紙信封。
我接過來三下五除二的拆開,發現裏麵僅僅是有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女孩抱著膝蓋蜷縮在角落裏的照片。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小狐狸,她頭上的耳朵還有背後的尾巴都是極高的辨識度,而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給她買的那件粉紅色連衣裙。
我抓著照片的手有些抖,這個女人有些奇怪的看著我,試探的叫了我一句:陳大師?
“白冥在哪!老子要特麼廢了那個混蛋!”我把照片扔給孫琳琳,便是揪著這個女人的脖領子罵道。
這女人一定是白冥的母狗,她一定知道白冥家在哪!
“陳大師!您……您冷靜點……我跟白先生隻是客戶關係,我們兩個根本不怎麼認識的啊!如果中間有什麼誤會……我想您應該主動聯係白先生解釋的啊!”這個女人掙脫著說道。
“客戶關係?你是幹什麼的?他從你這買什麼了還是你從他那買什麼了?”孫琳琳拉扯開我,我仍舊是有些氣憤的問道。
馬勒戈壁的,不就是一個S一個M麼!還客戶關係!
“那個……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薛明,是一個售樓小姐,白先生是我們這裏的大客戶,他一次性從我這裏買了七套別墅。”
售樓小姐?我慢慢冷靜了下來,說白冥讓你找我來幹什麼?
“額,那個,白先生說,他買的那七處樓房裏麵有髒東西,說務必找您清除一下之後才願意入住,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過來找您的,至於價格您可以隨便開。”
薛明解釋著說到。
臥槽,這尼瑪是給我擺龍門陣讓我往裏跳呢啊!
“七處樓房,全部都有髒東西?”孫琳琳在一旁奇怪的問道。
“呃,白先生是這麼說的。哦,對了,他特意交代了,他不喜歡女人進他的房子,所以這件事希望白先生一個人去,兩位小姐就……”
薛明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這白冥的意思很明顯,我進了陰行就是選擇跟他作了對,正好碰上小狐狸出走就是抓住了她來威脅我,這七處樓房恐怕沒一個簡單的地方。
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做,帶著杜仙兒進去的話,就不知道小狐狸會在他的手中遭受怎樣的折磨了。
我一想到她采著那個女人的頭發強迫她的舉動,再聯想到小狐狸,我就氣的渾身打冷顫。
如果白冥敢對小狐狸那樣做,老子非得跟他玩同歸於盡!
“他還說什麼了沒有?”在極度的憤怒下我已經是慢慢冷靜了下來,詢問薛明道。
“沒有了,大概也就是這些。如果陳大師願意幫我這個忙,我的車就停在外麵,咱們現在就出發。”薛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行,你等我打個電話。”這趟活沒得選,不去小狐狸就永遠也救不回來。
但是他隻是說不讓女人進那七處屋子,可沒限定男人。
“喂,龍哥,最近忙什麼呢,兄弟這有點事希望你過來幫我一下。”
當初修複好鬼雄項羽的刻牌就是為了這一天,他是我最強的,也是唯一一張底牌。
“行。”項龍一向快人快語,答應了一句便是掛了電話。
過了還沒一分鍾電話就又打了回來:
“亮子!這兩天好像不行啊,我今天早上到的新疆這邊,因為有一個顧客明天要跟我簽了一個三百萬的合同。剛才我查立即返航的航班,發現一個空座也沒了,要不我坐硬座回去,不過得三十來個小時你能等嗎?”
這一句話直接給我幹懵逼了,怎麼是這個節骨眼出這種事。
馬勒戈壁的,用大腿想也能明白怎麼回事了,肯定是白冥搞的鬼,用一個大合同把項龍從我身邊騙走,然後等他到了就把所有的航班空座買空,那小子有的是錢,玩我跟特麼孩子過家家是的。
我歎了一口氣,說那成,不是啥緊急的事情,就是想你了。你談完合同盡量就趕緊回來,回來之後來我店裏,會有人告訴你怎麼回事的。
“誒,亮子,咋回事啊?哥是不是辦錯事了啊……”
項龍混了江湖這麼長時間,可能也是脫離江湖太久了,就這麼著了白冥的調虎離山計。
我安撫了幾句項龍,讓他相信真的沒什麼事了然後就是掛了電話。
現在也不是闖江湖的那個年代了,一個大男人為了家庭給五鬥米折腰,不算丟人。這三百萬的合同,對項龍跟孟婷來說不是小數目。
“沒事了,走吧。”我咳嗽了一聲就是往外走去,杜仙兒拉住了我。
我少有的在她臉上看到了緊張的表情,她說我知道我去隻會讓人屠白起更快的把小狐狸撕票,你肯定不會允許,但是希望你帶上這個。
她遞給我一支箭,“鬼月箭的驅邪作用比桃木還強,還可以壓製體內的邪祟,如果你真的不幸鬼附身了,把它插進自己的身體裏堅持著走出來,我會感應到去救你。”
“陰行對這件事,很抱歉。”杜仙兒又是補充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孫琳琳抱住我在我的臉上啄了一口,“把小狐狸帶回來,你跟她說,姐姐不會嫌棄她的,如果她不介意……我願意跟她共享你……”
臥槽!我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這是允許我納個妾的節奏?
“別看啦!我隻是覺得小狐狸隻是個邪祟,也根本不會有什麼的,你別瞎想啊!”孫琳琳俏臉一紅便是解釋道。
我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說我知道了,我肯定安穩的帶著小狐狸一起回來。
我從桌子裏拿出了各種材質的木牌各兩塊,柳木的帶了二十幾塊,刻刀,牛眼淚,這些裝了我滿滿的一背包。
“那個,陳大師……需要這麼麻煩嗎……”薛明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些懵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她那茬,說走吧。
我跟她一起上了那輛寶馬mini,就是開往一個別墅區。
車子走到半路的時候,已經是開出市區很遠了,在周圍一片空曠的地方,她踩了一腳刹車。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她卻是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眼中含淚的跟我說道:
陳大師,求求您救救我……
我特麼的現在是有婦之夫了,雖然還沒有登記結婚但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種豔遇當然還得靠著我強大的自製力給拒絕了。
我控製住她的胳膊,說有話你好好說,別上來就脫衣服。
“可是我不脫,你怎麼救我,那個白先生,他根本就不是人!”薛明哭哭啼啼的說著,她把衣服脫完之後我才發現她的胸口上用馬克筆寫著一行字,而上麵卻是貼著一張符咒。
我仔細的看起她胸口上的字來:歡迎陳亮大師開始這個遊戲,白冥不才,先送上一份見麵禮,這賤女人已經是被我做過了一些手腳,不知道陳大師會用茅山雕刻術的哪一塊牌子來化解呢?
我看著她身上的符咒,這個東西跟白蓮教“借靈”邪術好像是有些區別,因為這個符咒,是用白紙寫成的。
我現在已經是有些生氣了,剛才這個女人明明就是撒謊了,她跟白冥肯定有過很親密的關係!
“你到底跟白冥,是什麼關係!”我厲聲質問道。
“我跟白先生,真的就是客戶關係啊……”這個薛明就是到現在了,竟然還不跟我說實話。
“不可能,你倆真的就是簡簡單單的客戶關係?我不怕告訴你,他這是想弄死你,如果不想死,就趕緊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跟我說了!要不然你就告訴我那片別墅區在哪,老子自己開車過去。”
我有些威脅的質問她,她渾身一哆嗦,然後便是嚇得大哭了起來:
我才二十四歲,我不想死啊……
等她哭完了差不多,這才慢慢跟我說起了緣由。
原來這女人,跟白冥上過床。其實這也是我的預料之中,一個售樓小姐,尤其是一個售別墅的小姐,提成多少我不知道,不過看這輛寶馬mini,一定不會低。
為了能跟顧客簽上合同,這些售樓小姐也算是不擇手段。
我說隻是上過床?上了幾次?他對你都做了什麼?
薛明已經是不哭了,說陳大師您也知道,我這個職業就快跟高等妓差不多了,為了能跟客戶簽字,基本上客戶的什麼要求我們都滿足,但是白先生絕對是我看到過的最能折騰的客戶,他在床上的玩法很多,而且最主要是虐待,弄得我也是苦不堪言。
但是想到他是七套別墅的大客戶,這些我也都忍了過來,但是他在最後一次的時候,就是往我身體裏塞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