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狐狸叫我過去看,我也就不裝什麼君子了,轉過身湊了過去、。
我看到她嘴裏流出的水裏麵夾雜著許多根毛。
這毛是一種白色看起來十分柔軟的毛發,我拈出一根來仔細端詳著。
“陳大師!”
連蕊現在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隻顧嚶嚀浪叫著我的名字,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躲得她遠遠的。
現在她就是個定時炸彈,在沒搞清楚狀況前我離她越遠越好,我跟小狐狸招招手,也是讓她趕緊過來到我的身邊。
開玩笑,小狐狸還在這呢哪能幹這種事,讓她在我旁邊,我也能冷靜下來思考一下。
我仔細端詳起這根白毛來,越看越覺得眼熟,好像經常出現在我麵前,我還摸過……
“哥哥……你看這根毛……像不像我身上的……”小狐狸也是湊過來看著我手上的毛說到。
這句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手放在小狐狸耳朵的旁邊,她動了動耳朵,這白色還真是跟小狐狸耳朵上的毛發差不多。
我說這麼熟悉呢!
難道是狐家作的祟?
我看她一時半會也沒有停的跡象,拉著小狐狸就是先回了裏間,我呆在這隻會更尷尬。
關上了房間門,問小狐狸道,狐家還有男性的狐狸需要接受成人型的考驗嗎?
小狐狸一臉看傻瓜的表情,說為什麼沒有呀!
我其實一直有一個思維定式,就認為狐家以媚術出名,大多都是母狐狸,從來沒想到還有公狐狸作祟的情況。
“哥哥,要是沒公狐狸我父親哪來的啊……”小狐狸一臉無語的看著我。
這倒也是……狐家要繁衍,公狐狸肯定是不可或缺的,但是這種情況算是鬧哪樣?
我問小狐狸知道嗎,小狐狸搖搖頭,說我在狐家的時候,隻知道我們的成人型方法跟需要曆練的過程,對異性狐狸從來沒有過接觸,所以我也不知道……
那完了,這小狐狸在狐家的時候還是個純潔小孩,都沒跟公狐狸聊過天,她都不知道,這件事我還能問誰……
“對……對不起,陳大師……我會賠的……”連蕊喘著氣,身子癱軟著根本不能動,我的木雕店已經是髒亂不堪。
這算是什麼症狀啊!整的我還有些無語。
我抱著她先回了裏間,我這店得繼續開門啊,這麼著實在是不雅。
讓小狐狸多少打掃打掃外麵,然後打開卷簾門。
我在裏間問連蕊,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對我隱瞞了,比如說,你以前的時候,享受過那個嗎?我的意思是,你喜歡幹那件事嗎?
連蕊剛從高潮中緩過勁來,搖了搖頭,說我第一次是高中時候沒的,到現在一共做過沒五六次,我感覺是挺舒服的,但是也不至於成癮吧……我還是比較喜歡玩遊戲……對了陳大師,你帶帶我排位唄……
臥槽,這妮子到底是多想上分啊,都這個時候的還想著打排位。
我說你別鬧了,你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有髒東西了,要是不解決指不定你哪天就掛掉了知道嗎?
這丫頭還真是不把事情放在心上,都這樣了竟然是一點不擔心。
“有什麼啦,不就是想那個麼,大不了我就一直在這了,我隨時隨地讓陳大師你那個,你就帶我玩遊戲,怎麼樣?”連蕊突然抱住我的脖子說道。
開玩笑呢啊!老子是有正經事忙的,哪有空從這總伺候你!
“別鬧……你家人呢,你一直不回去你父母不擔心嗎?”我推開她詢問道。
這姑娘實在是太野了,估計約那個斌哥的時候就是衝著一炮上王者去的,誰成想被三個鬼給輪了。
“哼,我父母忙著賺錢,哪有空搭理我,他們巴不得我不煩他們呢!誒呀陳大師你別猶豫了嘛,你看我也成年了,你就滿足我唄。”
嗬,這明顯就是父母跟周圍人的關心不夠來從遊戲裏找安慰的,結果越陷越深,成癮了。
我說她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隻關注遊戲呢,其實這樣的孩子也是挺可憐的,隻能是通過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停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而且看她這個年紀也是正處於叛逆期,所以甚至於連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裏。
那時候不還流行什麼哥特文化麼,不也是出來一批像連蕊這樣的女孩玩自殘,各種在身上打洞用刀寫字什麼的,其實說到底,就是父母關愛的缺失以及教育的缺乏。
以前是網癮少女,現在好了,還成性癮少女了,不知道她的父母知道後會不會後悔自己責任的缺失。
誒,等會。
網癮……性癮……狐家曆練……
我推出門去,小狐狸正在拖著地,我問小狐狸說,狐家對你們的考驗是不是一是要生存,二是要媚術,兩者選其一,第二條就是看你們能勾引成功多少個男人。
我聽小狐狸說過這個考驗,小狐狸當時選的是第一條,而後來附身孫遇還有跟白蓮教合作的那隻狐狸就是選擇的第二條。
小狐狸奇怪的看著我,說嗯,對啊。
我說我有一個假設哈,假如公狐狸跟你們的考驗方式一樣呢有沒有可能。
小狐狸點點頭,說差不多啦,我感覺可能就是一樣的,隻不過不確定,我沒有敢跟哥哥說。
我估計就是一樣的。他們勾引連蕊上床的目的恐怕就是通過曆練。
讓一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要麼真心實意的對對方好,要麼就是得讓她對自己成癮。這幫公狐狸下手的原因估計就是看上了連蕊的網癮這一條。
因為一個人如果有過成癮的前科,他其實就是潛在的“成癮體質”,當遇到更好的更棒的體驗的時候,她會放棄上一個癮,而把下一個當做癮。
連蕊就是標準的這樣的人,這幫公狐狸估計就是先從網癮控製住了她,然後讓她成為性癮者,雙重吸引之下,肯定就會對自己死心塌地了。
那毛發應該就是它們身上的毛了,作用的話估計就是讓她開始有性癮吧
隻不過不成想這個連蕊發現了自己沒有實體的真相,還找到了我。
而我恰巧還特麼的遊戲打得還可以……
臥槽,這丫頭不會對我成癮吧!
“陳大師,可不可以你回個話嘛!”連蕊從裏間出來就是趴在了我的背上詢問道。
小狐狸過來把我拉扯了過去,把拖布甩給了連蕊:你自己弄得,自己擦!
我尷尬的笑笑,連蕊切了一聲,拿起拖布便是過去拖地。
“那我還不如去聯係斌哥呢,又能爽還能帶我飛,就算是鬼又怎麼了,我感覺也沒啥嘛!”
連蕊嘟囔著,果然,這幫公狐狸的目的達到了。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這個連蕊又是嚶嚀了一聲,開始跪在了地上,捂著身體。
臥槽,這麼快又是來了第二波?
“我……好難受……”我趕緊製止住她,說你特麼的醒醒,我告訴你,不是找那個斌哥就能解決問題的,你現在是有了性癮,如果不戒除,頻率越來越多,你早晚會被你自己給爽死!
“陳大師……救我……我錯了……”她麵色緋紅,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身體。
“好難受……救命……”她低聲呼號著,我剛抱起她準備把她控製到裏間,她便是把嘴湊了過來不停的在我臉上親著,咬著我的耳朵。
我克製住自己腦子中的想法,從屋子裏找了幾根繩子把她的四肢都綁住了,說你忍一忍,我去做一塊牌子救你。
“陳大師……給我……”很快我的床單已經是被她汗水給濕透了,我關上門,專心的準備做一塊紋牌。
其實各種癮說白了就是心癮,人們可以為了各種癮而不顧一切,就是心癮蒙蔽了雙眼。
我要做紋牌,就是幫助她戒除心癮的一塊紋牌,這塊紋牌叫做鴦掘摩羅。
鴦掘摩羅原名不叫這個,而是叫伽瞿,意思是一切世間現。因為當他出生的時候,憍薩羅國的境內,曾有奇特的變相發生:
所有刹帝利的武士階級,全部不由自主地拔出刀劍,並做出準備迎敵戰鬥的姿勢,隨即鋒刃的利劍缺了口,斷了鞘,握在手中的把柄,也跟著墮落在地。
伽瞿長大之後其實是個溫文儒雅而秀外慧中的好青年,從小死了父親,侍奉母親則極其孝順,但是卻是因為一件事情,讓他得了鴦掘摩羅這麼一個臭名。
當時伽瞿所在的城內有一個很負盛名的外道學者授徒講學,伽瞿也是投了他的門下,但是這個外道學者有著一個一個年輕美貌而又妖媚淫luan的妻子,伽瞿長得跟氣質都是十分出眾,自然是得到了這個師母的喜歡。
這個師母便是勾引他上床,伽瞿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這個師母便是懷恨在心,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用她自己的手,狠命地撕碎了身上的衣衫,又用自己的手爪,忍痛地劃破了皮肉,弄成披頭散發,在撕成了片片的衣衫下,半裸著鮮血淋漓的胴體;再以繩索懸頸,佯裝自殺!
她這麼做的結果,直接促使伽瞿成了一尊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