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了這件事的本身,我對丫頭的身世起了更大的興趣,她這些其實都算是正宗道法裏麵的招數,她絕對不隻是一個卜算師這麼簡單。
我從未聽過她談起自己的父母跟家庭,這次等她醒過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
回來的時候十分狼狽,丫頭昏厥手掌帶血,項龍上衣也全部被抓破了,脖子上還帶著淤青的痕跡。
我背著丫頭讓項龍叫了一輛滴滴就趕緊去了醫院掛了急診,所幸問題都不大,項龍的隻是外傷,丫頭隻是單純的一次性失血過多有些貧血。
折騰了一宿,等回到店裏,我看到小狐狸胳膊上的斬仙飛刀的疤痕更大了。
這讓我懊悔不已,當初做那塊斬仙飛刀的紋牌時候為什麼就帶了那麼大的殺心跟戾氣!
看著小狐狸哆哆嗦嗦的模樣,發現她現在還穿著夏天的那一套,短裙配著襯衫,頭上的那兩對耳朵都耷拉下去了,我打定主意,準備等這次危機過去,一定要帶她吃頓好的,買一套好的衣服。
不會再用泡麵騙她了,也不會再欺負她了。
我過去緊緊的抱著她,給她點溫暖讓她哆嗦的頻率小一點。我不知道狐家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恨你的時候要置你於死地,認為你對她有恩的時候連自己命都可以給你。
這種恩仇必報的性格,反倒比人來的更可愛。
我抱著她這麼想著,心裏也做了一個計劃。
這次探查,也不算是一無所獲。
要想殺了這個活死人救小狐狸,就得找出這個煉活死人的人。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那個少婦跟這個活死人有著莫大的關聯。
我拿出手機,翻出昨天加我的那個聯係人,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姐姐,幹嘛呢?
聲音饑渴,老子這次要用一次美男計。
她回的很快,我點開語音,嫵媚裏麵夾雜著濃重的喘息:
當然是在幹啦!誒呀討厭,你們這幫小夥子們啊,幾天不做這事就跟餓了飯是的呢!
如果放在平時我聽到這個聲音估計早就繳械了,但是這次她跟小狐狸的命有關係,基本的理智還是要保持。
“那姐姐什麼時候可以跟我一起出去玩會啊~”雖然我沒撩過什麼妹吧,但是這種基本的挑逗也是演練過無數次了。
語音回的也很快,“嗬嗬,這麼快就著急約姐姐啊,那姐姐先問問你,你還是處男嗎?”
這話放出來的時候,讓我一陣發懵,我該怎麼回答?
這個問題不在於是不是該不該說實話,而是在於她想要什麼樣的人。
我的處男已經是在李夢月身上破了,但是我不準備說實話,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想要的答案不是這個。
這時候丫頭悠悠轉醒,我看她對活死人這一套挺熟悉的,我問她活死人這一套喜歡處男還是非處男?
丫頭失血過多,現在還有些暈,她說煉活死人最重要的一個材料是童男血,此後食物就是人血了,其中處男血陽氣最接近於童男血,所以應該是最佳的食物。
我眼神一凜,那就沒跑了,給她發了條語音:
當然是啊,還想姐姐幫我呢。
她仍舊回複的很快:好啊,那讓姐姐晚上看看你中用不中用~
聲音酥媚,要不是看到小狐狸在床上打擺子,我的骨頭都該被她撩酥了。
既然約上了,接下來的計劃就是來一套“仙人跳”了。
我把青燈渡的紋牌遞給孟婷,孟婷有些驚訝,說我戴?
我點了點頭,項龍身上有鬼雄項羽的刻牌,什麼牌子他都不能戴了,而我本身就是茅山雕刻師,不能戴茅山雕刻牌,除了你,這裏還有第四個人能活動麼?
她哦了一聲,拿過去戴在了脖子上,青燈渡不講究緣分,隻要你的本心是純潔的正義的,它都願意渡你。
我們三個人,說實話也就孟婷一個人民警察還能戴上這玩意。
其他兩個人我就不說了,最起碼就算我能帶,我的本心都不好意思說純潔兩個字。
而且她本身是個警察,有格鬥的底子跟基本保護自己的能力,配上紋牌應該沒問題。
果然,戴上之後一陣金光閃過,這就算是顯光了。
不過她看起來還是有些擔憂,說我不熟悉你們這一套牛鬼蛇神的啊!
我說你也不用熟悉這一套,你了解抓人的那一套就行了,記得一定要穿上你的警服跟警帽,把警徽露出來,戴上這塊紋牌。
警徽上正氣頗盛,有一定壓製邪祟的效果,其實她去,無論是從仙人跳的逼真程度還是從發揮紋牌效果來說都能最大化。
現在小狐狸打擺子打的厲害,胳膊上的斬仙飛刀的疤痕越來越大,這個時候已經是快擴張到肘部了,再拖下去很可能就折在這了。
而且我也沒想單單靠著這塊紋牌滅了那個活死人,我還準備用一些傳統單純鎮鬼的方式。
我找了一塊還未切割成牌子的一截完整桃木,用刻刀一刀一刀的削成劍的模樣,再找一塊雷劈桃木做了一個劍穗,桃木劍就先這麼成了。
聽說活死人還怕糯米,我從超市買了各種牌子的糯米回來,放在我們三個人每個人的口袋裏。
一切都弄完了,我對孟婷說你一定要帶著青燈渡的紋牌,那塊紋牌可以保證你對那個活死人有一個震懾效果,這把劍給你拿著,項龍佩戴著鬼雄項羽的刻牌拿了這些也不能發揮出作用。
孟婷點了點頭,看的出來她有些興奮還有些害怕。
能當警察的姑娘,都是好奇心跟勇敢爆棚的,我看了一眼項龍,說你別太擔心我,我屬小強的命大到不行,保護好孟婷。
這話讓孟婷的臉瞬間變得有些羞紅,但是項龍卻是無動於衷:你們兩個,誰都不會有事。
這小子,霸氣測漏,如果我是個姑娘,肯定也喜歡這樣的漢子。
得,既然這句話放在這了,我心裏也有了點底,找出兩件還能穿的出去的衣服,稍微捯飭了一下,就是跟她約了個地方。
她選得地方不算高檔,就是一個人均消費二十來塊錢的小咖啡廳,我坐在那裏等了一會,便是看到她的馬自達停在了店門口。
我正了正身子,對遠處的項龍還有孟婷使了個眼色。
孟婷一身警服太紮眼,項龍昨天跟我在一起被她看到過,必須躲一躲。
他們兩個點了點頭閃身進了後門,這個少婦推門而入的時候,我感覺全場的焦點全都聚集在她身上了。
已經是快到中秋了,還能穿著一個超短裙跟高跟涼鞋出門的美豔少婦,放在哪裏都會是全場的亮點的。
我站起身,跟她打了個招呼讓她確定了我的位置。
她噔噔噔的走過來,竟然是沒有坐到我對麵的沙發上,而是做到了我的旁邊。
我能感受到這裏群眾對我敵視的目光,也許是在腹誹我這樣一個屌絲怎麼會得到這麼一個美女的青睞。
我稍微的往旁邊挪了挪,有些局促的說姐姐,那個介紹一下吧,我叫陳亮。
雖然每一個找我做牌子的女性都這麼類似的接近過我,但是這樣被萬眾矚目下調戲的感覺不太好受。
沒想到她卻是絲毫不忌諱,直接抓住我一隻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說我叫李曼,你可以叫我曼曼。
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周圍人那類似殺人的目光,手像觸電式的收回,說曼曼姐你先點一些東西喝吧,咱們邊喝邊聊。
事實證明我這個舉動有多明智,如果是一個老司機肯定當時立馬駕輕就熟的開車了,但是我這次的設定是個處男,就要表現出那種羞澀未經認識的感覺。
好吧,其實我也沒經過幾次人事,當時我的反應也的確是本能反應。
她嗬嗬的笑了一下,貼過來咬我耳朵:那麼麻煩幹嘛,你們男人不就是想那些事情嘛,走吧。
要不,等著事情結束了再讓他們兩個仙人跳出來吧……
我這樣想著,手卻是被她夾在腋下拉著出了門。
這樣的尤物如果跟那個活死人沒關係該多好!
不過跟那個活死人沒關係估計這天鵝肉也不能掉我這癩蛤蟆嘴裏吧。
我苦笑了兩聲,李曼卻是以為我著急了。
“呦,你們年輕人啊,除了性急沒有別的壞處。知道姐姐外號叫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看著她,她邊開車便讓我伏在她的嘴邊,我過去之後她輕聲說道:
“處男收割者。”
……
車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這個時候才從那個溫柔鄉當中驚醒了過來,想起那個活死人跟還在床上打擺子的小狐狸,尚存的理智全都回來了。
她熄了火勾勾手,說跟姐姐上去,姐姐還要求你一件事呢~你隻要滿足了姐姐,什麼要求姐姐都滿足你!
說完用對我擺了一個挑逗的姿勢,衝我嫵媚的笑笑。
我剛剛才回來的理智被李曼酥媚的表現瞬間擊垮了,就那麼不知所以的一步一步的就跟她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