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瓊，你讓我停下來，你是想要做什麼的呢？”
“何建然，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我覺得我現在不能這樣去。”
“是嗎？但是你知道嗎？其實周瑞都已經這樣了，他最後連一個警察的身份都沒有，你覺得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我聽到了何建然的話以後，我就不知道我應該說什麼了。
但是其實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且周瑞是一個臥底，其實我們都明白的，可是雖然說是明白沒有錯，但是這時候卻是不能理解。
何建然看了看我的樣子，開口說道：“小瓊，我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想要和你說這些的，我害怕你接受不了，但是你想想看，你想想看你真的不想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到底需要怎麼做的嗎？”
“我……”
我說了一個字以後就不說話了。
我想要知道嗎？
我當然是想要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了以後呢？
我知道了以後我能做什麼呢？
我是能幫助他恢複警察的身份，我還是能怎麼樣呢？
我什麼東西都做不到啊，而且我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我也就是在給我自己找麻煩的，可是我現在……
“小瓊，我都已經這樣說了，你還是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想的嗎？”
“我……”我開口說了一個字以後，我就不說話了，其實也不是不說話了，而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何建然這時候的表情裏邊有嚴肅，當然還有無奈，而且這時候的他表情裏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
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看了看何建然，開口說道：“何建然，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小瓊，你說我是怎麼想的呢？”何建然開口說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
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其實現在也不能明白自己是怎麼想的了吧。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小瓊，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何建然，你說我能不能不要這樣？你覺得我是怎麼樣了呢？”
“小瓊，你怎麼樣了，你自己很明白的，不是嗎？”
“我不明白，我一點點都不能明白。”我開口說道。
而且這時候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就是吼出來的。
何建然看了看我的表情，開口說道：“小瓊，我不想要看到你這樣的。”
“可是你不想要看到，我還是這樣，這是我沒有辦法改變的東西。”我開口說著。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不說話了，而且這時候的何建然到底是在想什麼，我都不能理解了……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好像是想明白了什麼東西一樣的感覺。
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但是我就是覺得，如果說周瑞還活著的話，那麼他也是會希望我這麼做的。
我看了看何建然，我發現何建然這時候也是在看著我的，但是何建然這樣的表情，我有點不能理解了。
可是仔細想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是不能理解的。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建然看了看我，說道：“小瓊，你是怎麼了嗎？”
“你說，如果周瑞活著的話，那麼他是不是也會這麼想呢？”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不說話了，但是他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何建然這樣認真的表情以後，我就不說話了。
但是沒有一會，何建然開口問道：“小瓊，你要過去看看嗎？看看周瑞的屍體？”
我想了想，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我和何建然我們兩個一切到了解剖室，但是也就是到了以後，我就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
“何建然，你說如果說是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麼解決呢？”
“小瓊，我不是你，我也覺得我自己遇不到這樣的事情。”何建然開口說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的時候，我也就點了點頭，但是這時候的我什麼東西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也不是說不出來了，而是不知道我自己應該怎麼繼續說了。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建然看了看我，而且這時候何建然的表情也是一個我不能理解的樣子，但是其實好像仔細去想想的話，也沒有什麼是不能理解的。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開口說道：“何建然，我覺得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了。”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不理解的看了看我。
“何建然，我不知道這個事情很危險，我也知道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是我也想要去試試看。”
“可是，小瓊，你自己不糾結了嗎？”
何建然說完了以後，我沒有說什麼，其實我自己不糾結了嗎？
我自己還是在糾結的，這一點我是可以明白的。
但是我現在就是在糾結，那麼又能有什麼用呢？
我覺得現在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可是何建然看了看我的樣子，他也不說話了，而且這時候何建然的表情裏邊也有那麼一點點我不能理解的東西，但是這東西糾結是什麼呢？
可是我想了想，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但是也就是在我想不明白的時候，何建然看了看我，開口說道：“小瓊，其實你也沒有必要那麼糾結吧。”
“你覺得我沒有這個必要嗎？”我繼續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何建然就點了點頭，但是這時候的他什麼都不說了，而且這時候何建然的樣子，怎麼說呢？
我覺得他有那麼一點點的認真過頭了，但是我卻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而且我覺得我不管是怎麼說，何建然都是不能理解的吧。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何建然笑了一下。
何建然這時候的笑讓我覺得我自己都沒有辦法理解，但是仔細看看，我卻覺得這樣的笑容，我以前也不是沒有看到過。
可是我現在應該怎麼說呢？
我看了看何建然的樣子，想了想，但是我還是開口說道：“何建然，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小瓊，你說我是什麼意思呢？”何建然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還問了我一句。
聽到了何建然的話以後，我無奈的看了看他，我不能明白這時候何建然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其實還是有其他的可能的，那就是我明白，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應該怎麼去做。
所以現在，也許就是我自己最難過的時候了吧。
可是我現在應該怎麼說我自己的感覺的呢？
我看了看何建然，我發現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而且這時候的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