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咬著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因為陰生門的人去了許秋城家鬧事兒,所以我們也不能馬上再去許秋城的別墅。
我們當然不能讓陰生門的人知道我們在許秋城的案發現場,不然的話,我們與陰陽江湖的誤會必定越來越深。
其實我是無所謂的,誤會我就誤會我,我也不想去解釋。
但是這樣的誤會,會造成我們守山人一門岌岌可危,我不能讓守山人一門在我的手中解散,這是我對聶老和姥爺的承諾。
吃了飯,閑著沒事兒,我們便在這江中島的娛樂區中轉悠了起來。
別說,這江中島的娛樂區中還真是應有盡有,什麼歌舞廳、賭場、迪廳、甚至還有遊樂場。
“和尚,你覺得那殺人凶手要拿的東西會是什麼?”
我看向和尚問。
和尚跟著搖了搖頭:“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我怎麼會知道,隻有等天黑之後去別墅查一查,或許會有些頭緒。”
我聽著,也隻能微微點頭,雖然和尚說的不錯,但是就這樣等天黑,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煎熬。
直到身旁的連烈咦了一聲,伸手攔住了我們,將我們攔著退回了身後一間小賣部的側麵牆壁上。
我心中一動,當然想問連烈怎麼了,連烈卻是一挑眉,向著我們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指了指牆壁後方。
我與和尚會晤,微微探出腦袋向著牆壁後方看去,隻見這牆壁後方的,是一間燈紅酒綠的歌舞廳,而此時的歌舞廳大門前,正停著一排黑色轎車,其中,一個杵著拐杖從黑色轎車上走下來的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圍堵醫院後門時那拎著拐杖的老人!
老人就在歌舞廳大門前,穿的也不像之前那麼的樸素,又是西裝又是手表,還戴著一副墨鏡,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派頭。
同時,那歌舞廳的大門處的門衛走上了前,對著老人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老人一個字也沒說,昂首就進入了歌舞廳中,身後跟著一串從黑色轎車上下來的健碩男人,那叫一個氣派。
我看皺眉,縮回腦袋看向了連烈。
“連烈前輩,這老頭什麼身份?之前那麼咄咄逼人?”
“魏榕鬆,陰陽江湖老一輩了,據我師傅說,藏著一手風水相師的好本領,是個角色,在陰陽江湖中也很有威望。”連烈回的幹脆。
“怪不得。”和尚冷哼了一聲。
“怪不得什麼?”我追問和尚。
“怪不得他要帶頭跟我們作對,”和尚回著,再次冷哼了一聲,“小昇子你別忘了,李拐也是一手看風水的本領,我看,這歌舞廳就是這魏榮鬆開的吧。
還有,相師的本事兒,這魏榮鬆某不是給我們看了相,知道我們會斷他財路,所以才這麼的針對我們。”
“這麼說,和尚你認為,這魏榮鬆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再問。
“顯而易見的,所以彭黎死了之後他會這麼急切的煽動陰陽江湖針對我們,因為他肯定以為彭黎是與我們作對而是的,他不想成為下一個彭黎。”
和尚回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早說了,小昇子,倒下了一個李拐,冒出來一個彭黎,死了一個彭黎,這有出來一個魏榮鬆,陰陽江湖的腐壞已經形成了根莖,想要完全除掉,隻有將這棵樹連根拔起,但是那樣的話,陰陽江湖必定遭受大換血,太動蕩了。”
我聽著,蹙眉點頭。
雖然心中不爽,但是和尚說的不錯,誰也不知道這陰陽江湖中彭黎李拐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如果盡數扳倒,隻怕陰陽江湖會元氣大傷。
“別喪氣。”
突的,一旁的連烈又開了口:“我們陰師堂已經有計劃了,這陰陽江湖竟然成了腐壞的大樹,我們就一把火燒了這大樹,徹底清除這大樹的根莖,隻有這樣,新的樹木才會生長出來。”
和尚跟著一瞪眼,看向了連烈:“連門主,不是吧?這麼大動靜?你們真的要這麼做?”
“放心,”連烈點頭,“不過到時候還得拜托兩位。”
和尚跟著一愣:“拜托小昇子我明白,就是讓守山人協助你嘛,但是拜托我是個什麼意思?幫你演講演講,振奮人心?可以呀,這一行我拿手。”
“不,”連烈跟著搖頭,神色鄭重的盯著和尚,“我們陰師堂已經聯合了狐王、道家、還有陰陽江湖中許多清廉的門派,算一算,應該有一小半了,如果你能幫我聯係上佛家,那麼,我們的勝算將大大提升。”
“不不不……”和尚跟著是一陣擺手,“連門主,這你就找錯人了,知道我為什麼還俗嗎?就是因為與佛家立下了無法解除的矛盾,我估計,我現在去佛門,還沒進廟就會被趕出來,所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不是佛家弟子嗎?你與佛家怎麼會有無法化解的矛盾?”連烈眉峰一蹙。
“不好解釋啊,”和尚搖頭,深色卻跟著沉了下去,“連門主,相信我,你不想知道的。”
我聽著,當然知道和尚說的大半是他和他師傅的事兒,趕緊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以免他們之間出現什麼尷尬。
畢竟就算是我提到和尚與他師傅的事兒,和尚都會變臉,別說連烈了。
“根除陰陽江湖腐壞大樹的事兒之後再討論,反正這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先看看這魏榮鬆在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隨之,和尚第一個點了頭,連烈也是在凝視了和尚一眼之後同樣點頭。
於是,我們也沒有多說,等歌舞廳大門前的人都散去之後,這才一起向著歌舞廳大門走去。
哪知道,才走到歌舞廳的大門前我們就被攔了下來,這站在門口的歌舞廳守衛,竟然問我們要門票。
歌舞廳要收門票,這可有些稀罕。
當然,我們根本沒有買票,也不知道去哪兒買票,於是也就揮了揮手,說不知道這兒的規矩,轉頭就回了小賣部側邊牆壁。
當然,我們並沒有放棄進入這歌舞廳中,因為這歌舞廳要收門票,這讓我更加想要知道,這歌舞廳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也不由的就想到了彭黎的歌舞廳,那歌舞廳的後方包間中,無數吸食毒品的男男女女,看著就讓人痛心。
“怎麼弄?找地方翻進去?”
我看向和尚問。
和尚跟著搖頭,伸手指了指我們前方路過了一行人。
我順著看去,隻見那是一群打扮的非常另類的小夥,一個個染著頭發叼著煙,痞氣十足,而那些小夥的手中,正拽著一張張門票。
“怎麼滴?你想搶啊?”我盯著和尚瞪眼。
“什麼槍?是借!”和尚回著就像上前。
然而,連烈卻是伸手攔住了和尚。
“別衝動,那歌舞廳的守衛已經知道我們沒有門票了,就算我們現在弄到了門票,他們也勢必會起疑心。
這歌舞廳沒門票不能入場,想必警戒也非常的縝密。”
和尚挑眉,也是退回了我們身邊,微微點了點頭。
“行吧,本來我是想借了票之後看那些守衛換班再進去,不過現在想來,這些守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換班,那就按照小昇子說的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能夠扭進去。”
和尚說完,我與連烈也是點了點頭,跟著便繞到了小賣部的另一邊,從小賣部的後方進了這片建築的小巷,從小巷中摸索到了歌舞廳後方。
隨之,我隻看到,這歌舞廳的後方,其一樓幾乎都安裝著防盜窗,所以根本就進不去,隻有二樓的一扇窗戶什麼都沒有安裝,應該能夠從這二樓進去。
與和尚連烈對視了一眼,沒有多想,確定這小巷兩邊都沒有來人,跟著就紛紛翻上了一樓窗戶的防盜窗,向著二樓窗戶而去。
這如果是平常人,想到達二樓的窗戶,肯定要費一番功夫,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還真的是簡單,在爬上了一樓窗戶的防盜窗頂端時縱身一躍,直接就扒住了二樓沒有安裝防盜窗的窗戶邊緣。
發力引體向上,向著窗戶中冒出腦袋,一時間,我隻看到這窗戶之中正站著兩撥人,至少有十來個。
我心中一驚,微微縮了縮腦袋,幸好,這房間中的兩撥人並沒有發現我。
我趕緊也抽出一隻手,向一旁的和尚與連烈比劃了噤聲的手勢,跟著再次看去。
隻見房間之中,一撥人穿著黑色西裝,一撥人穿著比較隨意。
那黑色西裝的人中,有一人拎著一個黑色的箱子,將箱子放在了雙方相隔的木桌上。
頓時,衣著隨意的一撥人中,有人起身打開了那箱子,而那箱子中裝著的,竟然是滿滿一箱子的錢!
我心中一驚,那衣著隨意的人跟著關上了箱子,衝著西裝革履的人一點頭,又向著身後其他衣著隨意的人揮了揮手。
隨之,其他衣著隨意的人中,有那麼幾人拎起了一個行李箱,同樣的放在了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