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自己的妹妹被抓走,這次雷豹真的坐不住了,他瞬間從地上跳起來,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走,這次就算是豁出去,也要把小冉帶回來!”
“你先說,小冉到底是什麼身份。”吳邪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王胖子問。
“對,吳先生,如果你對我們兄妹兩個人有什麼疑問,大可以說出來。”雷豹道,“我雷豹絕對不是什麼欺瞞朋友的人。”
“你別誤會。”吳邪趕忙擺手。“我想問的是,你們自從記事起,你們的父母有什麼宗教信仰,或者是什麼民族背景?”
“這個倒是不清楚,我們爺爺曾經說過,好像我們家祖上有點少數民族血統,不過這個少數民族好像在民國那時候就已經沒有後代了,我們這種都是血統不純的。”雷豹說道,“不過血統這東西無所謂,都什麼年代了。”
“現在就有所謂了。”吳邪道,“你看地上的那些道士,包括我們三人,就算是小哥有麒麟血,這些怪物包括不化骨都會想方設法致我們於死地,而你的妹妹沒有被當場殺死,甚至還想要帶走,這是什麼情況?”
聽到這裏,現在雷豹也安下心來,他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說道:“反正無論如何,她現在應該是被抓走了,我們還不知道她被帶到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突然遠處飛過來一根箭簇,這箭簇紮在了楚辰旁邊的樹幹上,顯然是有人有意為之。
“誰?”眾人回頭,卻發現四周什麼都沒有,這根箭簇的末尾塗著鮮血,看起來好像是被某種法術給操縱的飛箭。
楚辰直接用手拔下那根箭簇,他發現在飛箭的末尾有一些骨頭,看起來像是燕子等飛鳥的骨頭。另外在箭的木杆上麵,有許多的奇怪符號,這些符號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法術。
“是飛箭符,以前道家用來傳遞信息,會用這種方式,比信鴿更加管用。”吳邪道,“這上麵綁著紙條。”
吳邪打開紙條,上麵寫的是“沿主路過水路道場,你們會找到想要的答案”。
“誰給咱們提供幫助的?”王胖子問。
“不知道,但是現在線索有了,”吳邪道,“如果是敵人,它們完全可以在這裏繼續伏擊,然而對方卻沒有,證明對方無論如何,是想要和我們合作的。”
“那咱們走,反正現在幹找也是找。”雷豹道,“能給咱們發信息的,證明能溝通。”
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能夠幫助他們的人,即使是暗中幫助,也能增加不少成功的因素。
吳邪說道:“我們先沿著主路走,經過道場,或許能找到線索。”
“實在不行,我打個電話讓總公司給咱們空投榴彈發射器,我就不信,這些玩意還能扛得住軍火。”雷豹這次是鐵了心了,“我讓直升機在中遊等著咱們。”
雷豹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抓走,此時是已經完全發了火,他現在已經有點開始失去了理智,這一切確實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接受範圍。
從僵屍,息壤蠕俑,到活屍,紙人,這些都是超越了人類正常思考範圍的怪物,就算是當過兵殺過人的,也完全不能理解而眼前發生的事情。
“你們看,前麵有火。”王胖子指著遠處,“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道場的方向。”
“聽說青龍觀道場一直以來都幫著村民,但是這附近的牧民根本都不接受他們,倒是一些外地的遊客非常喜歡青龍觀。”吳邪道,“新聞上報道過很多次。”
楚辰感覺到前麵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於是他打開了直播,目的就是為了證明,吳邪他們是第一個先抵達拉昂錯鬼湖的隊伍。
其實楚辰並不是一個十分喜歡爭第一的人,但是現在汪家這邊也在非常賣力地和相關部門考古機構等權威組織取的合作,吳邪這邊也必須做出成績。
而鬼湖拉昂錯就是一個從來有沒有被人發現的墓穴,如果能夠被楚辰他們第一個發現,對於吳邪在考古界的意義十分重大,所以楚辰必須要讓更多的人見證這一刻。
打開直播間,這次瞬間有三百萬的粉絲湧入其中,另外還有一些被主頁推送送進來的粉絲,一瞬間直播間就爆滿,也算是突破了直播的上線。
“你怎麼還直播?”雷豹驚訝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方麵的才華。”
“通過直播可以把拉昂錯發生的一切展示給觀眾。”吳邪道,“而且順帶可以給他們看一下汪家的慘狀,讓汪家內部分崩離析。”
“行,你們可真有才。”雷豹道,“這樣吧,如果直播間裏麵有拉昂錯當地的教授,或者是宗教學民俗學的學者,正好問問拉昂錯本地的情況是什麼樣。”
直播間的一個網友說道:“這個道觀其實以前我去過一次,道觀本身曾經沒什麼事兒,主要是後來有幾個大學的學生,非要在這裏搞事情。”
“對,我也聽過。”另一個很有錢的網友打賞了幾百塊的禮物然後發言,“我就是當年那個大學學生的校友,我聽過這件事情。”
“那你倒是說啊。”王胖子道。
“就是五個大學生,他們非要玩什麼遊戲,結果照著從道觀裏偷著翻來的一本古書,念了亂七八糟的禱文,然後這幾個人就發現自己怎麼走也走不出去。”
“後來第一個人被發現的時候,他是死在了牧民家裏的烤肉爐裏,整個人被吊著和豬牛羊一起燒烤,而第二個人想要跑,死在了池塘裏,整個人的肚子裏都是小魚小蝦,眼睛都被咬爛了。第三個人在樹林子裏找到的,人被亂七八糟的樹杈紮死。”
“第四個第五個人一個是晚上被發瘋了的幾個牧民用砍刀砍死,另一個是莫名其妙被活埋了,總之一個比一個邪門。這幾個人死了之後,道觀就變樣子了。”
“總是有鬧鬼的事情在道觀裏發生,誰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