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二話不說,直接往自己所在的車廂走,完全沒有管身後那個女記者跟在後麵提出的一連串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的朋友不是很喜歡說話。”吳邪攔住了女記者,非常禮貌地說道,“所以這次,請允許我拒絕你。”
“這小夥子多好,做了好事,還不留名,也不讓別人采訪,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英雄啊!”
“太厲害了,現在真是年輕人厲害的很!”
四周的人都開始紛紛誇讚楚辰等人,甚至還有給他拍照的。
王胖子看著女記者,笑道:“我們這個朋友性格確實比較奇怪,你也別介意,他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
女記者似乎並不打算放棄這樣好的一個采訪機會,她說道:“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太長時間,你就拍幾張照片,可以嗎?”
吳邪看著楚辰,他不確定對方的真實身份,現在自然不敢讓楚辰就這樣去平白無故接近一個人。
王胖子看著那個女記者,道:“嗨,我們都是做好事不留名,再說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都是正常的。”
女記者笑了笑,道:“你們是不相信我記者的身份嗎?給你們看,我的名字叫周雅,這裏是我的證件。”
看到周雅的證件,王胖子不由得有些小意外,因為周雅的證件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最大的鳳凰媒體的。
要知道,這個鳳凰媒體是國內非常厲害的一家媒體,經常進行各種重大新聞的播報,一般來說,能在這裏工作的人也都非常厲害。
吳邪看了一眼楚辰,道:“小哥,要不要嚐試一下接受采訪?這也對於你的直播非常的有好處。”
楚辰想了一下,這個直播畢竟是他們盜墓的一個重要的擋槍靶,所以現在他也並沒有放棄這個行業,於是他點頭答應了,並且回過身去,顯然是同意了。
“我在商務座那邊,今天碰巧,商務座剛才最後一個旅客下車了,現在商務座那邊沒有人坐,我們可以去那裏采訪。”
周雅很熱情,直接把吳邪王胖子和楚辰三人都請到了商務座那邊,三人來到商務座,王胖子很自然就坐在了其中一個座位上,正好把守著入口。
吳邪坐在了楚辰的旁邊,三人正好構成了一個三角形,這樣的隊形非常方便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可以互相照應。
周雅坐在座位上,她拿出了ipad和電子鉛筆,然後準備采訪,她整理了一下錄音設備,然後問道:“請問您曾是軍人嗎?”
楚辰搖了搖頭,周雅簡單在平板電腦上麵寫了什麼,然後說道:“那你剛才英勇救人的行為,非常的專業,您是做什麼工作?”
吳邪笑道:“我們三個都是主播,他學過三十年武術,跆拳道空手道什麼都會,所以才有這個能力,大家不要效仿。”
周雅很驚訝,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您還是一個深層不露的高手呢。對了,那你們直播都是哪些方麵的內容啊?”
楚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他突然發現周雅放在桌子上的幾張照片裏麵,有一張是舟橋精神病院的建築物偷拍的圖。
楚辰也沒多說,直接伸手把那張照片拿了過來,舟橋精神病院古典的建築風格被攝影者拍的非常清楚,不過從角度來看,這是偷拍者站在圍牆外麵拍攝的圖片。
周雅解釋道:“這是我一直在做的調查,我有一個朋友說舟橋精神病院有虐待患者的行為,於是我們公司決定跟這個項目。”
“我們聽說,舟橋精神病院以前是洋務運動那時候的建築,最早有東印公司的傳教士在裏麵禍害人,所以這次我們想去探險。”王胖子找了個借口,把話題靠了上去。
因為前麵的時候,楚辰提到過搞直播的事情,所以這也等於為下麵埋下了伏筆,周雅並沒有懷疑太多,隻是覺得楚辰三人就是為了找尋刺激而準備去精神病院搞直播的主播而已。
“那我可以給你們寫一篇文章嗎?我們順路,既然都要去舟橋精神病院,你接受我的獨家專訪,我就告訴你更多關於這個醫院的情況。”周雅說道。
楚辰心中考量了一下,這件事情總體來說並不虧,如果說能夠提前了解舟橋精神病院的一些事情,那麼對於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來說,也是比較有意義的。
此番前往舟橋精神病院,目的是接觸雷昭國,不過聽到周雅的話,他也多了一個心眼,舟橋精神病院向來口碑很好,按理說不會有人散播這種謠言。
“可以。”楚辰點頭,然後吳邪也麵朝周雅,準備隨時幫助楚辰發言。
“舟橋精神病院有一個病人前幾天跑出來了,這個病人對外聲稱自己在病院裏麵見到了怪物,他說,那些怪物都是其他被轉進醫院的精神病人。”
周雅倒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說到舟橋精神病院,她似乎有很多的話題,從舟橋精神病院的曆史,到舟橋精神病院的一些問題,還有他們的一些領導,都回答的非常清楚。
王胖子聽到之後,忍不住說道:“你這麼說,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舟橋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你咋知道的這麼清楚?”
周雅笑道:“我可是做記者的,難道記者知道這些事情,在你的眼中那麼奇怪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吳邪笑了,“隻是覺得記者很厲害,這麼多的事情都能掌握得一清二楚,真的是無冕之王。”
“好了,誇讚我的話就不用了。”周雅道,“做記者隻是因為小時候的愛好,很喜歡這個職業罷了。如果能接受我的采訪,那就比什麼都強。”
楚辰現在這些事情也都是明白,對方隻是想要采訪賺錢,爭取獨家報道而已。
楚辰和吳邪兩人對視一眼,吳邪比較聰明,想到了周雅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不然她不至於對一個剛剛上了新聞的精神病院如此的熟悉。
三人也沒有多問,於是就很坦然地用直播的身份來進行了采訪,采訪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