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後，王璐正跟齊雅打電話，兩人躡手躡腳的進門，等著王璐掛了電話後，再次交流了意見後，決定將這件事情通過公安部反映到國安。
因為他們嚴重懷疑藍鯨很有可能是國際性質的間諜機構，或許很多國家覺得藍鯨是個自殺遊戲的代稱，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報告很快就交了上去，接下來就是等待公安部給出回答了。
不過王璐卻把齊雅的事情說了出來，想讓牛大致和侯建軍見一下這個想要自殺的女孩。
一天後，在咖啡館裏，三人見到了齊雅。
說實話他們都很吃驚，畢竟王璐提前做了工作，知道齊雅是個小太妹，可是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齊雅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孩。
碎花連衣裙，白色高跟鞋，一條白金項鏈，長長的披肩發，大大的眼睛，齊齊的劉海，鵝蛋臉薄嘴唇，典型的美女一個。
而且胸前的風韻可謂是波濤洶湧，怎麼麼看都不應該是一個高三的學生。
當齊雅來到約定的包廂裏，一眼看到王璐和牛大致、侯建軍的時候，不由愣住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把他們三個震住了。
“唉，怎麼是三個人，你們這是要玩換、妻，還是4、p啊！”
王璐一臉黑線，牛大致卻是笑著說道，“我們就這麼不像好人嗎？”
“且！藍鯨裏有幾個是好人，不就是一個想讓別人死的人，帶著一群想死的人嗎！不過那些所謂的導師太菜了，不但分辨不出什麼人是真想死的，什麼人是來看熱鬧的！”
侯建軍，“丫頭，聽你這話，不像是想死的人啊！小路，你這導師怎麼挑的人，行不行，不行我們走了。我和老牛的群裏，下個月有二十幾個人等著執行最後任務呢！”
王璐聞言故作緊張的說道，“兩位，你們在日本和韓國做的不錯，但是你們不是說要帶帶我的嗎？”
齊雅一聽，不由撇嘴，“哎呦，我怎麼看你們就這麼不靠譜呢？我說，你就是我的導師吧！說吧，你要見我做什麼？”
王璐看著齊雅，微微一笑，說道，“最終的目的是讓你死，不過不是現在。在我知道你跟過很多導師後，我需要對你進行一些詳細的了解，尤其是自殺的原因！”
“哎呦我去，藍鯨還有查戶口的義務嗎？”齊雅說著大咧咧的坐在了沙發上，慵懶的靠著沙發上，說道，“那你問吧！我的個人資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王璐聞言笑了，於是說道，“你的個人資料我已經自己完善了，除了你提供的那些，我還知道你去年因為打架鬥毆進了四次派出所，而你的父母去年離婚複婚反反複複一共六次。而你現在……”
齊雅臉上的那種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鬱與憤怒，“臭娘們，你敢調查我！信不信我砍了你……”
王璐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為什麼要自殺！”
齊雅黑著連一句話不說，毫無征兆的突然拿起了桌子上的啤酒瓶，抬手就向王璐的頭上砸過去。
啪……
王璐直接奪過了酒瓶在桌子角上打碎，然後拿著滿是玻璃碴的酒瓶頂在齊雅的脖子上，“我勸你配合我，要不然你會成為藍鯨中，第一個被他殺的成員。另外這兩位仁兄對活人沒興趣，但是對屍體可是很有興趣的。
我想……你死了後也不想自己的身體被人……”
齊雅終於害怕了，但骨子裏的桀驁讓她說不出服軟的話，“放開我！我自殺就是不想看到那兩個虛偽的人，他們一口一個愛我關心我，可是除了給我錢，還是給我錢！我從12歲起就自己一個人住，偌大的房子裏隻有我一個人。
晚上害怕了，我就找閨蜜來陪我，後來我還是害怕，就找男同學來陪我。
十二歲的女孩能懂什麼，可就是這樣我的第一次，莫名奇妙的給了我初中的同班同學。
後來我懷孕了，我告訴了他們，以為他們作為父母，會因為女兒懷孕大發雷霆，我迫切的希望他們能打我一頓。
可是我媽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明天我帶你去醫院！
就這麼簡單，把孩子流掉，然後休息一周，繼續上學！”
牛大致聞言一愣，吃驚的問道，“你爸媽可是黑航工業的總工，不至於吧！”
“總工，狗屁的總工，他們忽悠外人還行。隻要認識他們的，都知道，他們的名字隻是跟兩名總工一樣而已，其實他們就是在資料科裏管理資料的。
說來也可笑，就他們的那種水平，還敢負責資料安全。
我都能從他們手裏偷出來資料，就他們……丟人啊！”
一個女孩這麼評價自己的父母，這讓三人很是意外。
突然王璐口氣一變說道，“有沒有人跟你要過資料什麼的？”
“有啊！我說過藍鯨裏的人沒好人，光從我手裏出去的資料，已經幫我掙了四五十萬了！所以我說藍鯨的導師都是傻子！”
王璐與牛大致、侯建軍對視了一眼，然後王璐讓突然說道，“渦扇XX型號的圖紙，你如果能搞定了，我滿足你自殺的願望，而且不用經曆那些所謂的任務，如何！”
齊雅眼睛一亮，問道，“我怎麼相信你！”
王璐這個時候笑了，說道，“我有很多自殺的方法，比如自縊裏有種沒有痛苦的死法，過程隻有二十幾秒，一旦堅持過去你就是想反悔都不行了。還有我可以給你一些配方，自己就可以配比出劇毒來，服下後瞬間死亡！
所以不是你死不死的問題，而是你想怎麼死的問題！”
牛大致這個時候突然笑了，“國際上出名的毒蠍子，專門以毒殺人的國際殺手，專業製造意外死亡的高手，她的話我信！”
齊雅一撇嘴，說道，“鬼才信你呢？”
牛大致聞言臉色一沉，突然出現在齊雅身邊，大拇指按在了齊雅的脖子上。
齊雅直接一翻白眼就暈了過去，然後牛大致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王璐看了一眼齊雅，不由歎息一聲，“奇葩的父母，可憐的孩子……這個家算是完蛋了！”
侯建軍微微擺手，輕聲說道，“別說話，這種昏迷最多五分鍾，很快她就醒了！”
幾分鍾後齊雅醒了，她看著牛大致沒有說話，而王璐卻說道，“我這次與你見麵，主要是因為藍鯨多個群裏，反映有一個人雖然用了不同的名字，可通過提供的個人資料顯示，那個人就是你，所以我才出手的。
那個群其實就是為你自己準備的，這次你即便是不自殺，我也會自己動手殺了你的！”
齊雅做起身突然全身發抖起來，“玩真的了？可是我真不想死啊！”
王璐聞言笑了，這與她最初的猜測是一樣的，於是說道，“晚了！從你進入藍鯨開始，這條路就已經不能回頭了！”
齊雅恍神兒了，突然跳了起來，想要逃跑，但卻被牛大致攔住了。
這個時候齊雅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大咪死了，她死之前就說，但是進入藍鯨就是換點錢花，那點父母的資料換錢。可他們居然真的讓她死，而且對方說如果她不死，倒黴的就是他父母！
我當時沒在意，覺得能用資料換錢還不錯，我能拿到的那些資料賣出去一遍，我就開始換群找新的導師！
其實我沒做過那些任務，有些時候導師威脅我，我才會做那麼一兩次！
平時我是個小太妹，我知道那些人怎麼看我，但是我最開始不打架的，隻是混著玩。
可是後來藍鯨給我的任務，經常是打架！
去年我一共給了導師6次資料，一共拿到了二十萬，但是進了四次派出所，解決問題就花了23萬。
我那時候才明白，藍鯨給我了錢，也會給我任務，然後讓我把錢花掉！
尤其是上一個導師，那個叫地鍋雞的！
所以當你出現後，我以沒有接到最後任務為理由，想要離開他的掌控，可是他不同意。
還說很快就能查出你是誰……”
侯建軍神色凝重，繼而問道，“這個月裏自殺了十幾個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知道！他們都是不想提供資料的人，然後導師就給他們派發了最終任務，而且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的！
我知道時間長了，我也是這個結果，所以我一直再找新的藍鯨群！
哪怕是外地的也行，我隻要換了地方，我手裏的資料還有價值，如果不行我隻能再去我爸媽那裏去偷新的了！”
王璐、牛大致、侯建軍三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怎麼也沒想到藍鯨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情報收集組織。
而且仔細想一下，如果全國範圍內的藍鯨組織，都是這樣性質的話，那麼應該有很多機密已經泄漏出去了。
王璐最後問道，“除了這些，他們還讓你做什麼？”
“賣毒品，一種叫藍鯨的毒品！”齊雅下意識的還說道，但她很快就反映了過來了，“等等，你們不是藍鯨的人？”
三人一愣，立刻意識到王璐說錯話了，但已經沒關係了，從這一點的突破，一切都已經明晰了。
於是王璐直接說道，“你很聰明，我們不是藍鯨，我們是警察！而且如果你能配合我們的話，或許……你還能將功補過！”
“我犯是間諜罪和販毒，我看過刑法，我知道自己可能承擔的後果，不過既然你們是警察，我也放心了！”
牛大致笑著說道，“也不一定，就看我們怎麼對上麵說了，如果我們少說點，你可能判個三五年就出來了。畢竟你還這麼年輕？”
齊雅聞言愣了一下，淒然的一笑說道，“我現在還真的想死了，或者對我來說活著就是恥辱！不過你們放心，在你們把藍鯨滅掉之前，我會好好活著的！”
說著齊雅伸出雙手，但是王璐他們卻沒有給她戴上手銬，王璐摟住了她的肩膀說道，“傻丫頭……好好活著，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你的，離開了哈爾濱，你就是全新的你！”
齊雅的身子抖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在藍鯨4裏認識了一個男生，他比我大七歲。他告訴我就在興安嶺國家森林公園裏，有個隱世的小村子叫斷龍溝。他說如果我願意做他女朋友，他就帶著我去那裏生活，這輩子也不出來了。
不過當時我被地鍋雞威脅，為了不連累他，所以我說我有了新的男朋友，比他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