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致聽到消息幾乎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劉亞平是假死,我建議是注射一毫升腎上腺素,之後注射生理鹽水,然後繼續關在看守所裏不用管他。至於秦華這家夥百分百死了,如果說他活了,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詐屍,一種是鬼上身。這取決於他會不會說話,如果他說話就是鬼上身。
因為詐屍的屍體不會說話,但是不管是任何一種情況,都隻需要把秦華單獨關在一間牢房裏就行。
當然劉亞平也必須單獨關起來,如果讓劉亞平接觸到其他人,這是很危險的。”
案件的發展越來越離奇,牛大致的說法更是讓王璐莫名的心悸,她慢慢的開始相信一些東西了,雖然這違背了她的信仰。
這個時候侯建軍說道,“別有心理壓力,牛崽子說的都是一些術語,聽上去很靈異,其實也不是那麼神秘,有時間了我讓他給你解釋,現在按他說的去做。”
王璐此刻真的慌了,因為這個案子反複了好幾次了,本來看似簡單的複仇殺人案,到現在卻牽扯出了屍體販賣和人體器官的販賣。
現在回頭看這個案子的整個過程,很多地方都違反了常理。
可很多靈異的地方,卻都能用一些偏門的科學理論解釋清楚。
這一刻,王璐終於想起了老爸常對她說的一番話,“作為警察,作為公安,你要做的就是控製住犯罪行為,偵破損害人民利益的案子,同時讓凶手得到懲罰,至於你用什麼樣的手段都無所謂了!隻要你的內心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一切方法都可以為我所用!
孩子你還年輕,剛剛進入工作崗位,等時間長了你就會明白的,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能夠完全處理的。
其中好一些案子錯綜複雜,需要很多部門的協調,還有一些案子詭異神秘,更需要一些江湖人士的協助。”
王璐鎮定了一下心神,向看守所大打去了電話,她是完全按照牛大致的說法安排的。
完事兒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他們馬上就要到胡家屯了。
不過王璐還是沒能壓抑住內心的疑惑,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不怕自己判斷失誤嗎?”
“你是說劉亞平和秦華的事情嗎?”
王璐點頭,牛大致繼續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劉亞平之前並沒有死,他隻是損失的一條手臂。就算是他會突然死亡,一個活人事先也會有征兆的。
很顯然,我們結束了對他的審訊後並沒有,其次你剛才給我的信息裏,並沒有會說他是自殺,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他的海地僵屍症又犯了。
給他來點腎上腺素,再打上點生理鹽水,很快就能醒過來,所以劉亞平壓根就沒事兒。
再說秦華,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的屍體已經開始向巨人觀發展了,要知道死人是不可能複活的,這是基礎的生物學常識,尤其是已經發生了腐敗的屍體。
所以秦華肯定是發生了詐屍或者鬼上身!
其實人死後神經係統還是可用的,持續時間大約三天左右。
這就好比一棟被切斷了電源的房子,裏麵的電路是完好的,隻要通上電房子裏的燈就能亮,房子裏的電器就能用。
同樣屍體也是這樣,隻要有生物靜電出現,詐屍就必然出現。
而鬼上身就不同了,鬼上身更像是自然現象中的閃電球,而鬼上身就是一股由多個人或者十幾個人,甚至更多人死亡時散發出來的腦電波也好,腦部靜電也好,這些東西彙彙聚在一起形成了的一種看不到的高能生物靜電磁場。
這種東西可以撲到活人的身上,也可以撲到死人的身上。
而且鬼上身撲到死人身上會出現兩個結果,一種是剛剛死去的人,血管裏的血液還沒有凝結,生物靜電會刺激腦幹再次激活心肺功能,繼而讓死人看上去像是活過來一樣。
這種人在明清時期很常見,他們就是僵屍!
另一種是撲到了血管中血液已經凝結的屍體上,生物電隻會激活神經係統,這種可以讓屍體動起來,同時也能讓屍體發出聲音,但也隻是聲音沒有什麼意義。
秦華就屬於這一種,你不用去管他,最多持續一夜的時間,這種生物靜電徹底消失後,就沒事兒了。”
這番解釋下來,王璐心裏也有底了,而此刻車子已經駛入了胡家屯。
最近幾年來的房地產大潮,讓一些農民工切實的獲得很大的利益,尤其像胡家屯這裏。
平整的水泥路,一個個通過舊村改造建成了小院子,每家的大小都一樣,房屋整齊漂亮像是一片別墅區。
如果不是每家門口停著的農用車輛,說這是一片高檔別墅區,還真的會有人信!
警車一進入村子,就看到本來還在街上閑逛的村民,一個個的掉頭回家關上了自家大門。
這種詭異的氣氛,讓車上的三個人一下子緊張起來。
胡家屯墓地在村子東頭的耕地外圍,警車橫穿村子而過,很快就看到了一些身穿警服的人,正圍著一片樹林轉悠著。
而這片樹林並不茂密,仔細一看也隻是外圍一圈有樹,裏麵則是一個個凸起的墳包和一塊塊的墓碑。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夜裏八點鍾左右了,侯建軍並沒有把車開到墓地,而是距離墓地還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牛大致給莫大先生打了電話,“我的親爺爺,苟道士和蒼秧活佛來了嗎?”
“他們是下午三點的飛機,兩個小時到欽州港,然後有專車走高速過來,大概也要四個小時,估計九點能到!”
牛大致心裏盤算了一下時間,“這麼說十二點之前到我這裏沒問題了?”
“沒問題!”
“要是這樣我就準備人開完了……”
“你也可以等到九點,他們進入牡丹市境內了再開始……”
牛大致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怕時間不夠……”
“我剛剛卜了一卦,應該問題不大,墓是新的,而且埋的很淺。而且我有種奇怪的感覺,裏麵如果不是魃的話,很有可能是個活人!”
牛大致聞言心頭一動,突然說道,“是我師傅!”
莫大先生沉默了,好半天電話裏才傳出他的聲音,“很有可能,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她!”牛大致的心亂,好長時間才繼續說道,“如果是她,可真要等他們來了!”
“永遠的十八歲來了,你小子……”莫大先生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而他最後這句話顯然已經篤定對方肯定是那個人了,而牛大的心卻亂了。
這個時候侯建軍拿著兩把鐵鍬走了過來,氣呼呼的罵道,“這群兔崽子,找不到雞居然去老百姓家裏搶,鬧的這裏人心惶惶的。唉……”
牛大致接過鐵鍬,無奈的笑了,“一會兒就咱倆進去就是,先把燈點著,然後等苟道士和蒼秧活佛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胡家屯的村子裏突然火光衝天,緊跟著就遠遠的聽到一個老太太扯著她嗓子狂喊到,“鬼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