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說出了“小馬哥”的謬誤,他先是一言不發,卻為我鼓起掌來。我的驚愕程度是難以言喻的,我以為他在諷刺我!所以我毫不客氣地說道:“馬山!用你專業的知識理論把我說服,否則不要用這副嘴臉麵對我。要不然讓我以為,你是一個可惡的家夥!”
“孟兄你說的都是對的!”
馬山的話無疑又讓我有點吃驚,我道:“可是,我是在否定你。你怎麼還會說我是對的?”我簡直疑惑到了極點。
馬山笑了一下,並沒有立時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請你跟我來。”於是我跟著馬山走去了實驗室,馬夫人和安見馬山很正常,自然欣喜。而馬山的方向正是他書房的方向。馬山到底在搞什麼鬼?
我走進了他的書房,他把門關上。他的書房有一個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放的全都是一些大科學家寫的專著,我是一竅不通的。這間書房還是馬山未留學花旗時用的。
馬山看了看書架,撫摸著。難道馬山是要我看那些書,那些書我可是看不懂。我看到馬山從那個書上最頂端,拿出了一本厚約三寸的老書。他將書放到書桌上。他果然是讓我看書!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書,可是我隨即發現,那不是一本書,因為它徒有書的外表,而裏麵是掏空的長方體區域。也就是說,這本書實際上是一隻小盒子。
我看到盒子裏有兩塊黑乎乎的東西,以我的猜測來看,他就像是一些瓦片!馬山叫我走近些看看,我拿起了其中一塊碎片,仔細地看了看,發現它成黑灰色,材質並不是金屬,但也不像陶器,它表麵密密麻麻有些突起。是的,經過我的一番“查驗”,我敢肯定這肯定是一種器皿的碎片。
“這是什麼?”我並沒有說這隻是一些碎陶片,因為馬山把它如此珍藏,是一定有他的意義在的。
“聚寶盆!”馬山道。聽到馬山的回答,我怪叫了一聲,我裝作沒有聽清馬山在說什麼:“這是什麼?”
“聚寶盆!”馬山說的就是“聚寶盆”三個字,我並沒有聽錯。
我的眼睛不由得又仔細地看了看那兩塊碎片,那確實像是一隻古代盆的組成部分。
“你看到的就是聚寶盆的碎片。”
“實在地說,我並不是不信,而是想知道它的來曆。”
“這些碎片並不是我的,而是我偷的。”
“偷的?”我喊了起來。虧得書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恐怕馬夫人就要被我吸引來。
“是的,我偷我父親的。”
我舒了一口氣:“偷自己父親的東西,不算偷。”我在試圖為他開脫。
“可是,當我父親發現四塊碎片中已經丟了兩塊時,他簡直像是火山一樣爆發了。”
“馬叔叔很愛這些碎片?”
“是的,他總是一個人在實驗室呆呆地看著這些碎片,口中念念有詞,有一次我偷聽到了一些,便從他的口中得知,這是聚寶盆的碎片,你也知道,那一段時間,我對九州古代的筆記實在癡迷,當然知道聚寶盆的傳說。”
“於是,你偷了來。可你的父親,並不知道?因為,你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一個好孩子,他自然也不會懷疑你,不是嗎?”
“是的。”馬山淡淡的說:“那時我雖然小,但是我對於科學的癡迷,想你也是知道的。”
我點頭表示同意:“你本就是個天才。”馬山苦笑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道:“好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有!”這幾乎是斬釘截鐵的一句話。我實在好奇:“你有什麼發現呢?”
“起初,我並未發現什麼。可是,我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在深夜的時候,我總是把這些碎片拿出來看看,看著看著,我竟然感覺這些碎片上的密密麻麻的東西,真像是一些電路。而突起的地方,正像是電極管一樣,我把他幾乎想象成一座布滿電路的工廠一樣。”
我拿起碎片看了幾眼,果然如同他講的那樣,密密麻麻的,會有些突起。我發了一個呆,這真的會是馬山講的那樣嗎?
馬山繼續說:“於是,我就假定它是一台機器,這是一台可以複製的機器,因為掉進去一隻銀釵,便可以生出無數的銀釵!這是不是一台可以複製的機器呢?”
現在我真的有些佩服起馬山了,馬山除了是一個科學方麵的天才,而且還是一個敢於想象的天才!
我完全沉醉在馬山給我塑造的一個情境中。這是一個多麼大膽的假設呀?
“可是你又為什麼承認我是對的呢?”我疑問:“照你說的,這確實有點像是一台複製機。”
“可是我錯了……”馬山說。
“為什麼這樣說?”
“有一次我故意放了一根針在這些碎片上麵,希望可以產生奇跡,複製出來另一根針……”他頓了一頓,我忙問:“你成功了嗎?”
他搖了搖頭,我便已知道了結果,這怎麼可能成功呢?
“我並沒有成功……後來我經過兩個月的深思,我忽然異想天開地想到了一點。”
我忙問:“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