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住的問我一些中國武術有哪些門派。我撿了幾個重要的說了,她隻是瞪著大眼道:“這麼神奇!”我說:“中國武術源遠流長,也是文化的積澱,當然神奇。”她閉著眼,喃喃的道:“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家簡直太美了。”
我苦笑道:“可是現在正向著不美走去。”說完這句話,我心痛的厲害,雖然我不是一個政客,也不是什麼所謂的愛國人士,但是對於一個自小學習中國武術的人來說,看著國術一天一天走向沒落,體會尤甚。
和安說了一些,我說我得休息一會,於是我找了一個僻靜的所在,就是大廳的一個角落,坐在那裏胡思亂想。過了一會兒陳同也過來了。
馬山和陳同說了幾句話,無非說說的是你有什麼發明,你有什麼研究,科技圈的事,我是稀裏糊塗,一竅不通。
我端起一個酒杯,裏麵是窖藏的高盧紅酒,入口極是純美。我索然無味,隨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男男女女都是盛裝出席。我疲憊的閉上雙眼,腦海中總是浮現著那影像和那張照片。我不願去想,於是睜開雙眼,我是在一個角落,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我對麵的一個角落。我看到了兩個表情很嚴肅的人,他們身形高大,眼睛不住的亂看,仿佛在搜尋什麼。
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也不想知道。我自己的事,還一團糟呢。誰知那兩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向外麵急匆匆走去。我詫異不已,來的人都是參加壽宴的,至少心情會很放鬆,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兩個人?
我是一個好奇的人。於是,我也站了起來,沿著大廳的牆壁,向外麵走。安、馬山和陳同聊得正起勁。他們自然是不會注意我的。
到了大廳的大門,我看見了其中一個人靠近一個水池頭低著,像是在說些什麼。我想聽聽他們到底要說些什麼,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向水池靠近。誰知,那人竟走向了那邊的一個花園,花園裏並沒有人。
我的步伐很輕,幾乎聽不到聲音,這與我自小練習中國武術是有關係的。我跟著他,保持著很遠的距離。但是,絕不能跟丟了。照這樣看,他們是所企圖的!
當我走到一桂花叢時,我的後腦勺,猛地一陣刺痛,像是一根針紮進去一樣,我想轉過頭去看看是什麼人偷襲我,可是我的眼前便是一黑,整個人便倒了下去,人世不知。
我看見了那個斯文人的照片。那個斯文人的照片是黑白的,他的表情本來是嚴肅的,可是卻突然想我咧嘴一笑。我嚇得想要跑,可是卻走不動半分。
我又看見了那個奇怪的人在不停的跑,他跑的很匆忙。然後一道綠光擊中他,他便像一攤爛泥一樣倒了下去。這個畫麵太過逼真,我仿佛就置身其中,我跑了過去,那人是俯身倒了下去的,我要翻開那人到底是誰,可是當我觸手的時候,那人渾身上下竟軟的像一根麵條。
當我向著那人的臉看去的時候。我吃驚達到了極點,我的身子像是被一陣雷劈了一般,真個的顫抖了起來。不是說那人有多可怕,而是那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那……不就是我嗎?
我實在不能控製自己,我大聲喊叫起來。這時一個聲音傳了來:“他醒了。”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個醫生。醫生的旁邊站著陳同。
陳同望著我,一臉的疑惑,但是他的表情還不止疑惑,除了疑惑還有其他的東西,我說不清是什麼。醫生很快的走了出去。
陳同望著我道:“等會別亂說!”我罵了起來,我的頭還很疼:“什麼***亂說?”陳同剛想要說。一個人推門而入,這個人卻是一個治安。這個治安不過三十歲年紀,眼睛眯著,仿佛能夠看透人的內心。
他進門便道:“陳先生請你出去一下。”陳同看了我一眼,仿佛有什麼要交代一樣,我終於明白他讓我不要亂說的實在意義。
門輕輕地被關上。治安望著病床上的我,笑了一下,這一笑,令我我的全身幾乎起了雞皮疙瘩。
“孟先生你好,我姓趙。”治安自我介紹道。我點了點頭,可是我的頭還依然保存著剛才那幅詭異的畫麵。
我說:“你好,可你找我有什麼事呢?我想我並未犯法。”
趙警官聳了聳肩。我大聲道:“你在搞什麼名堂,告訴你,我並未犯法!”我的脾氣本來就極不好,他那種樣子,我隻是更加討厭。
“馬凱教授失蹤了。”趙警官道。
我先是一愣:馬凱教授怎麼會失蹤?我道:“他今天可是主角,怎麼會失蹤?”趙警官搖搖頭,道:“警方也在竭力破獲此案。”
我道:“好吧,我希望你盡早破獲,但是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貴幹?”趙警官道:“我們會努力的,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些。”
我幹笑了一聲:“我怎麼會知道?你沒看見我躺在病床上,像個死人嗎?”
趙警官道:“因為在馬凱教授的失蹤的時候,你正好躺在花園裏。”我調侃道:“是的,我在那睡覺。”趙警官臉色一變,顯然是接受不了這種調侃的,他道:“我不是懷疑你是凶手。而是,我想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刻你會暈倒。同時,馬凱教授神秘失蹤?”
是的,馬凱教授怎麼會失蹤?我的腦袋雖然蒙蒙的,但是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忽然想到了兩個人,那兩個從大廳急匆匆跑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