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收到了這個通文,簡直快把薑行當成了親生父親了。
對著薑行尊敬無比,最終在他的十分激動的告別下,薑行總算是把他送走了。
看著前麵離開的主辦方,薑行算是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把這個大哥給送走了,要不然實在是太難應付了,就衝著他手裏的小黃魚,薑行也不好意思直接把人家給清理出去。
等到了主辦方走了,薑行把九叔送回了道門。
兩個人一進道門,一盆涼水就直接從頭頂澆了下來。
看著自己頭發上滴滴噠噠的水流,薑行的目光直接看向了一旁的九叔。
九叔看著薑行的目光,整個人顯得極其的尷尬,手抬起來想給他擦擦水漬,可是後來卻又放下了。
總感覺自己是給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看著前方的薑行,九叔的臉都紅了,有些為難的看著薑行。
“秋生,文才!你們幹什麼?”
忽然,九叔想到了什麼,直接對著道門裏麵大喝了一聲。
聽到了九叔的大喝,秋生和文采兩個人十分尷尬的走了出來。
兩個人背著手,好像他的手裏還有著什麼水盆一樣的東西。
看著他們的樣子,鬼鬼祟祟的,好像做賊一樣似的,薑行直接就被逗笑了。
“行了九叔,他們也是為了鬧著玩,沒事的,最近幾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看著秋生和文才,薑行直接問道。
聽到了他的話秋生和文才仔細想了想,過了好半天才說道:“師叔,你們出去的這幾天,倒是有一個人過來找九叔,看他不在就去找你,不過你們是一起走的,我就直接說了”
“那你還記得找我們的人是誰嘛?”
聽到了自己兩個徒弟的聲音,九叔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雖然他們兩個不是很靠譜,但是在這個方麵還是很靠譜的,九叔便直接問了。
聽到了九叔的問話,秋生撓了撓頭,看那個樣子自己並不知道是什麼人來找的。
不過文才倒是仔細思考了起來,這個人他印象很深,當時就是過來找的他。
想了好半天後文才靈光一閃,想到了他們的存在。
原來是一家要挪墳,好像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這幾天總會來到九叔的府上詢問他是否回道館了。
本來秋生和文才看他們著急,就想兩個人過去幫忙的確,可是那家說什麼都不同意。
秋生文才沒有辦法,隻能答應那家人如果九叔回來了一定會告訴他,到時候讓九叔前去幫忙。
結果那家人這兩天反而不來了,就導致秋生把他們遺忘了。
雖然兩個人學的並不是很好,但是一般的遷墳還是可以勝任的。
聽到了那家人的態度,九叔隱隱覺得可能不是什麼簡單的遷墳。
於是乎他和薑行兩個人剛喝了一口水,就連忙趕往了那家人留下來的地址。
那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路程大概有著幾百裏左右。
薑行和九叔先是在黎縣的縣城坐了火車,火車一路顛簸了好幾個小時之後,趕到了一個小縣城,在這個小縣城裏兩個人下了車。
兩個人一下車,就連忙來到了縣城裏麵的車馬行,租賃了一個小的馬車。
交付了幾十兩銀子的定金,這輛馬車這幾天的使用權就歸薑行所有了。
九叔這個時候是最開心的了,因為每次和薑行出來,付錢的都是薑行,還可以吃頓好的,他高高興興的就給薑行趕馬車去了。
如果要是讓秋生和文才知道自己的師傅為了一頓好飯就把自己賣了,他們一定不會相信的。
不過九叔的確是積極的很,看著他的樣子薑行跑到了馬車車廂的後麵一躺,直接擺爛睡覺。
“駕!”
九叔拿起馬鞭子,直接往那個小山村的方向趕去。
“九叔等等!忘了買東西了!”
“買什麼啊?”
聽到了薑行的喊話,九叔來了一個急刹車,差點就把車裏的薑行給甩出去了。
看著他的樣子,九叔臉上滿是歉意。
薑行下了車,在臨街的一處店鋪裏麵買了一大包的東西,便上了車。
從袋子的味道上麵可以聞出,這裏麵好像都是吃的。
把其中一個小袋子遞給了九叔,薑行便把其他的袋子放在了馬車車廂裏麵固定好。
九叔接過油紙包,一打開,裏麵是一隻烤得滋滋冒油的脆皮烤鴨。
隨手一撕,都肥的冒油。
滋滋冒油的感覺,讓九叔食欲大開,直接撕下來了一條大腿三口兩口就給吃了。
吃完了烤鴨大腿之後九叔還不忘了舔了舔手上殘留的油水。
看著吃的正香的九叔,薑行說道:“九叔,車廂裏麵還有別的吃食,你路上要是困的話,就多吃點!”
跟九叔說完,薑行便躺下睡覺了。
與飛僵的戰鬥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整個人都疲憊了許多。
而對麵的九叔則不一樣,他是幾乎沒有出什麼力氣,趕幾個小時的馬車隻要是有吃的,就能一直趕下去。
幾隻烤鴨,換來了一個勤儉從不抱怨的勤勞員工,薑行放心的睡覺去了。
嘎吱嘎吱嘎吱!
自從薑行睡著以後,馬車車廂的外麵一直傳來嚼東西的聲音,十分清脆而且有動感。
九叔吃的十分香,全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偏離了通往小山村的道路,而是去了一條地圖上都沒有標注和顯示的輔路。
如何就是要是本地人,就會看到,在這個標牌的後麵,標注了日期。
是三十年前!
那個時候一切都剛剛開始發展,一個偏遠的山區村莊出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創業家。
因為他的存在,省內的業務止不住的往上麵升職。
有了他們的講解,這些偏遠山區的村民們雖然都是半信半疑的存在,但是還是有許多的人加入到了創業家的陣營裏。
隨著創業家業務的不斷發展,這些村民們獲得的好處也就越來越多,他們帶動著自己的鄉親和朋友們同時投資這個企業。
本來這應該是輝煌的時候,可是忽然一場瘟疫席卷了這裏。
創業家的家底並不豐厚,他唯一的資本就是整合其他的企業,獲得依托於他們旗下。
經過了多方麵發協商,這個本來是臨近倒閉的企業就這樣起死回生了。
其實也算不上是起死回生,因為隻要上了法庭,用什麼依據都是並不是他們走就知道了。
跟著各大企業合作,其中有一個,就是讓他們覺得自己前程無限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