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表演,突然感到一陣惡心。仿佛吞下了上萬隻蟑螂般,使我扶著床頭不停的幹嘔著。而他依舊在自說自話,像是懷孕的女人在對寶寶喃喃自語般。
“給我滾。”我猛的拽起他,狠狠的把他推倒在牆角下。“嗚嗚。”他就躺在牆角掩麵哭泣。“孩子,你爸爸他不要我們了。嗚嗚。”
我冷冷的看著他,現在我都快要瘋了,我再也受不了。突然,我看到放在床頭櫃上那把水果刀,一個念頭一起,我便握起了水果刀,慢慢的挨近他。“嗚嗚。”他依舊躺在牆角哭泣,雙手扶著肚子。“老公,嗚嗚,我肚子好疼啊。”
我冷冷的看著他那拙劣的表演,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定是塞著枕頭或是什麼東西。我已經受夠了他這種變態的做作,猛然舉起手中的水果刀刺進他的肚子。
“啊。”他立刻就停止了哭泣,變成了尖聲慘叫。他的慘叫讓我異常的興奮,心裏有了種解脫的感覺。手裏一用力,在他肚皮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我要他看看他那肚子裏根本沒有什麼該死的孩子。
“叭。”一團球狀物帶著鮮血從他肚子裏掉了出來。我驚恐的盯著那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那分明是一個小孩的腦袋。再看他劃開的肚皮上分明有著歪歪扭扭的縫線。
“啊?你看你的孩子,你把她弄出來了。”他指著那小腦袋,虛弱的說道,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我終於為你生了個寶寶了,這可是你親生的孩子。”
天啦!他竟然去殺了個小孩,然後砍下腦袋再縫進自己的肚子裏。我再也受不了的跑出房間,開始嘔吐起來。“呤呤。”此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我無力的接起電話。“團團,我們的女兒不見了。在車站不見了。”電話裏傳來了前妻急切的哽咽聲。
“什麼?”我驚聲叫了起來。女兒竟然在車站不見了,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下。想起了他說的那團小腦袋是我親生的孩子。我臉一下子就煞白了,顧不上與前妻多說話,跌跌撞撞的跑進那充滿血腥的房間裏。
講一個我親眼所見的真實事情,這是一場悲劇的車禍。
那天,我伸了伸懶腰便站了起來,一整天都呆在電腦前使我的眼睛很是疲倦。我確定出去散散步。
從家裏出來,走了會便來到了大馬路旁。我家前麵這條大馬路是新修不久的,尚未裝上護欄。由於是新修的馬路,車輛比較少,過往的車輛便都開得飛快。仿佛是趕著去投胎般,呼一下就過去了。因此,這條馬路上所發生的車禍也就不在少數。
每一次要過馬路時候,我總是膽戰心驚的,生怕那個冒失鬼開得太快,來不及停紅燈就撞過來。
我緩步走到斑馬線前,耐心的等著紅燈。突然,一名騎著自行車的少婦急匆匆的從我身邊擦肩而過。估計她是忘了時間接小孩了,現在急著趕去接小孩吧。她身穿著黑色連衣裙,麵容嬌好,黑色長發在身後飄揚著,是一個讓人一見就有好感的美少婦。
我想要喊住她可已經來不及了,她早就一頭衝了過去了。
“吱。”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傳來。一輛開得飛快的大貨車來不及刹車,狠狠的撞向那騎自行車的少婦。
“嘣。”少婦連同自行車被狠狠的撞飛了,嬌柔的身體在堅硬的水泥地上不停的翻滾。少婦還沒有來得及慘叫,大貨車依舊再向前滑行,一下子就把翻滾在地上的那少婦給卷進了車輪底下。
“啊?”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鮮血混雜著白色的腦漿四處噴灑。
大貨車總算停下來了,不過此時它已經滑行出上百米的距離了。在它身後是兩道鮮紅的輪胎印痕。
此時,少婦一動不動的趴在貨車後麵,身體呈現出詭異的扭曲。一半腦殼連著頭發被生生的扯離,白花花的破碎腦漿毫無保留的被甩了出來,灑了一地。
半邊臉頰已經被壓碎了,血肉模糊中掛著一顆暴凸出來的眼珠子。而另外半邊臉卻奇跡般的毫發無損,上麵掛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驚恐的詭異表情。
“啊。”我再也受不住眼前的恐怖視覺衝擊,跌跌撞撞的跑向家裏。一路上,止不住心裏的惡心,不停的幹嘔著,撕心裂肺的。
題外話,其實真正的恐怖就在身邊,親眼看到的車禍的慘烈並不是文字所能表達得出來的。那種視覺衝擊,仿佛一下子就揪住你的五髒六腑,狠命的攪動著。
在這裏,十二少要提醒各位朋友要遵守交通規則,過馬路不要爭那麼幾秒鍾,悲劇往往就發生在一刹那。還有司機朋友們千萬不要超速行使,你和他人的生命就握在你的腳下。
我叫王小明,我是一名高中生,今年18歲。今天我在家中的閣樓裏頭找到了一本很舊的書籍,書的封麵已經被歲月洗刷的模糊不清,隻有依稀可見的四個字狂人日記。
翻開書,一股腐朽的氣息夾雜著塵土撲麵而來。我拍了拍灰塵,書頁已經發黃,書中的一些字跡也已經不太清楚,並且書中的一部分內容被一大片黑紅的汙漬遮蓋住了,致使能看到的內容就很少了。
我本以為這是是魯迅先生寫的那本《狂人日記》,但誰知道這本書是由一個叫做“公子請留步”的作者所著。
“這家夥是誰?”這種奇怪的作者也正好勾起了我內心的好奇心,我就來看看這本書寫的是什麼吧。
翻開第一頁,上麵寫著這樣的內容,1962年6月4日,晴,哈哈,好開心。今天爸爸給我買了這本好看的日記本,爸爸告訴我要多寫日記,這樣才能把生活中的重要的事情記錄下來。
恩,我要多寫日記,把這本日記寫得滿滿的,留給以後的人看。“什麼嘛。”原來是本小學生的日記,頓時我覺得很乏味,但還是往下翻了一頁。之後有很多頁都被撕掉了,日記的內容直接跳到了很久以後。
1962年10月11日,陰,今天奶奶死了,我和姐姐、媽媽都哭的很傷心。奶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身上一點熱度都沒有了。媽媽說奶奶是被餓死的,的確,我也好幾天沒吃過飽飯了。
我走到奶奶的床前,看到奶奶臉上幹癟的皮膚深深地陷入了臉頰裏,毫無血色的麵容就像是一個骷髏一樣。我傷心的抱著奶奶哭了起來。
突然,奶奶緊閉的雙眼猛地睜了開,死死的盯著我。我高興的大叫道:“爸爸,奶奶還沒死呢,奶奶還活著。”這時,爸爸很生氣的走過來,把我從奶奶的身邊推開,然後將一塊布改在了奶奶的臉上。
“妞妞別瞎說”,爸爸狠狠的瞪著我“奶奶已經死了。”然後爸爸就把奶奶從床上抱走了,我不知道他要把奶奶抱到哪。我被爸爸的樣子嚇哭了,轉臉一邊哭一邊對媽媽說:“媽媽,我真的沒有騙你,奶奶確實沒有死,我看到奶奶動的。”
媽媽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不停的哭著。
今天晚上,爸爸給我們做了很多的肉,哇,我好久沒吃肉了,我都已經忘了肉是什麼味了。我一下子就把白天不高興的事給忘了,肉好香啊,我吃的非常開心。爸爸也吃得很香,還把好吃的肉叨給我吃。隻是媽媽和姐姐在不停的哭著,一口也沒吃。
為什麼那?這麼好吃的肉她們為什麼不吃那?我感覺到我頭上的汗在往下流,我有一種很恐怖的感覺,但我不敢在心裏承認,我迫不及待的往後翻,想看看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事與願違,這一頁跟後麵的內容被那片黑紅色的物質牢牢地粘在了一起,我怎麼都翻不開。
難道沒有辦法了嗎,我內心非常失落。
我把書放在了一邊,心裏還想著那篇奇怪的日記。第二天,我很早的跑回了家,我還想試試到底能否看到後麵的內容,哪怕是一點點,我真的太想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書頁莫名奇怪的被翻開了,輕而易舉。我驚異地看著這昨天還粘的似乎成為一體的書頁,“好奇怪啊。”算了,不管了,正好我能看看後麵怎麼樣了。我給自己衝了杯咖啡,把它放在桌子上。我拿起書,仔細地閱讀起來。
1963年2月18日,雨。今天天氣非常的不好,下了好大的雨。爸爸在外麵的柴房裏不停的磨著他的斧頭,爸爸非常喜歡他的斧頭,爸爸要用它砍柴,我們全家都靠他吃飯呐。
哎呦,又提到飯了,我的肚子又叫了起來。我兩天沒有吃飯了,爸爸說,這兩天天天下雨,柴火賣不出去,所以沒錢買糧食吃。真的好餓啊。
媽媽把我叫過去了,哦,忘了介紹媽媽了。媽媽以前是一個大美女,對我們姐妹倆特別好,媽媽的雙手特別的溫柔,我最喜歡躺在媽媽的懷裏,讓媽媽用她的手撫摸著我的頭,媽媽的身上始終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可是媽媽現在被餓的越來越瘦了,完全沒有以前的那個大美人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