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馮雪妮歎了一口氣:“立成,我真遺憾,為什麼要讓你告訴我這些呢?我要是不知道這些,那多好哇。”稍傾,她又輕輕地搖了搖頭:“算了,騙就騙了吧,我也不怨恨你,在這段時光裏,你確實讓我感到了幸福。
不過,既然真相已經挑明,你說的那些話也就不算數了,我也不會勉強你了。
那麼,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吧。”馮雪妮說罷,突然閉上雙眼身子一傾。然而在這一刹間,身旁的孔立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那根拴在腰間的紅布帶一拽,立時,刀削般的萬丈深淵空間,出現了兩片樹葉飄落般的人影,隻留下了一聲驚駭的呼叫:“我不想死啊。”
事情的未尾,傳開後有人不太相信。其實,馮雪妮本身患有間歇性妄想症,她的行為應該是可以解釋得通的,至於孔立成,他怎麼會因那根紅布而帶被馮雪妮拽下山崖,那就是個永遠的謎了。
這是96年8月的真實故事,以下是犯人的日記上發現的字跡。
最近民哲對我的態度很異常,很冷眼的感覺。.跟我說“我愛你”三個字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覺得他在避我,可我已經給他我的身體,我的錢,我的心。
毫無保留全部都,我已經沒有什麼可給你的了。萬一你要是不要我的話,啊。有電話,好象是他打來的。我已經睡了3天了?頭好象要爆炸了,他的聲音還在我耳朵裏串來串去。
我們分手吧?是夢吧,一定是夢,我知道這是事實不能讓他走,一定不能讓他走。他和我一定要成為一個體。他隻是暫時想著別的問題,馬上會回到我身邊的,一定會把民哲留到我身邊。
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的,永遠。民哲,冰箱裏冷吧?,再忍一忍,恩,決定第一個吃他的手。溫柔的撫摩過我的那雙手,用我最珍惜的馬勺做了到菜,很用功很用功的。他的手指頭我咬了很長時間,想著他好想哭,像傻瓜一樣。
他和我現在真正的成為一體,明天早晨要用他的內障熬湯喝.1999年3月15日
,早晨熬的湯還剩了點,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愛的湯有點好笑。民哲的胸真的很好吃。又軟又有彈性,以後就不能靠在著胸上了,覺得民哲現在會很高興。
會覺得看上別的女人是個很愚蠢的事情,明明知道我那麼的愛你。鍋裏他的腿好象在鼓勵我我說的對似的,在亂跳。剩下民哲的頭了,今天我才知道讓他放棄我的女人是誰了。民哲,你也很討厭他吧?不是故意誘惑你了嗎?
我替你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永遠再不能誘惑任何人。叫幽惠美,惠美,呼。將惠美帶到了我和民哲的家裏了。我要在他的麵前懲罰這個女人,大喊大叫的話很煩所以,昏迷的時候。把她的身體捆好了,讓民哲看好。
把民哲的頭放在了飯桌上,將惠美放到他的正對麵。一隻眼睛懶掉了,我那毛巾替他清理了。隻能用一隻眼睛看,是不是很不適應,沒關係吧?
嗬嗬民哲在笑的,惠美啊快醒醒吧。民哲給加扣扣叁八六貳五九叁九四空間首發帶上截止的手指。早晨用錘子打碎了,喊的太尖銳了,現在耳朵還疼。
血到處都是,我擦的很辛苦,民哲喜歡幹淨的。她說放他一條命,嗬嗬可是該受罰的一定要受啊。沒有想殺她的想法,民哲不喜歡殺人。.民哲昨晚給我求饒了,他說跟惠美親過嘴。
純真的民哲嗬嗬,用尖刀把惠美的嘴唇弄下來了。反抗的太強烈了,用昨天用的錘子打了幾下他的嘴,這才安靜了許多。
嗬嗬牙掉了4個,有點好笑,嗬嗬嗬嗬。民哲也看著她笑了,也誇了我一頓。今天是休假日,想在家裏休息。懲罰她的事情真的好有趣。誘惑過民哲的,她的那乳房,我用菜刀割下了一半左右。好好看的乳房,割下來有點可惜了。
血也流了好多,可能是知道自己錯了吧,隻是低著頭隻看著。自己被割下的乳房,嗬嗬嗬嗬。
有時候說“殺了我吧”嗬嗬每當那時我就用鉗子將手指甲或腳指甲,一個一個向後麵弄過去,嗬嗬現在也不說那樣的話了。
恩,嗯,嗯。要讓壞人改正的話還是懲罰的,好嗬嗬嗬嗬。給了她最後的懲罰,把幹淨的清理了跟民哲接觸過的下半身的那個地方。
嗬嗬,很好玩事情哦,我把她脫光後放到了床上。把雙腿弄開後用釘子把他的腳釘在了床上。
昨天買來的鹽酸倒入了他的身體裏,一點一點的倒入。嗬嗬,可能是最後的反抗吧,非常激烈,倒完了一瓶後她的那地方流出了好多惡心的東西。還有很惡毒的味,早知道就在浴室弄了,真是的。
民哲,以後別在看別的女人了。這時接到情報的警察破門而入,當時那女的拿著勺呆呆的看著警察。
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頭,那旁邊的椅子上躺著一個屍體。她在警察的眼前用勺挖著那個人頭。從人頭裏挖出灰色的液體的東西,向嘴裏塞進去。
“等一下哦吃完這些就行了,稍等一下哦。”椅子上那屍體加扣扣叁八六貳五九叁九四空間首發隻能看出來是個女的。
看著不停的挖著頭的女人,警察們都看呆了。突然有一股恐怖的感覺,微微的聽見她的嘴裏發出一個男人聲音。“袖珍,我錯了,對不起!”
這次恐怖的旅程,隻有三天四夜,我用筆記錄著它的發生,也是三天四夜。
第一夜,一個昏暗的下午,高考分數線下來了,自己那可憐的分數與本科專科遙不可及。但是母親還是很希望我能成才,所以就替我報了一所民辦大學。
這所民辦大學據說在濟南市,根本不需要什麽高考分數,學費又出奇的便宜,最重要的是似乎沒有幾個人報,因此好專業都是可以挑得著。
報名沒幾天就收到了錄取通知,另付了火車票,上麵的時間。準確的寫著七點鍾從青島發車,列車需要運行五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可以在午夜十二點到達濟南。
到了火車站,灰黃的夕陽已經沈到了海的負麵,整個青島仿佛早就沈默於黑暗了。我在約定的地方站了一會兒,看到幾個學生圍在一個舉著繁體牌子的男子身邊,那牌子上整齊的寫著:濟木學院。我啞然一笑,濟木學院,頗為土氣的名字,但的確是自己報的學校。
於是我也走了過去把報名單交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不合夏季時令的厚重的服裝,長衣長褲,仿佛把自己裹了一個嚴實,不知道是不是加扣扣叁八六貳五九叁九四空間首發天太黑的原因竟然看不太清他的麵孔。
說實話,我並不怎麽喜歡這趟414次列車,完完全全是那種老式的,空調雙層的齊魯號顯然是要好得多,特別是好像由於是晚間車沒有多少人似的,但還好有同學陪著,大家都有說有笑,然而坐在我們背麵的老師卻很沈寂,仿佛已經睡了過去似的,如同死了般。
我們這幾個學生中,身材較壯實的阿威和我挺合得來,尤其一點就是我們都愛聽鬼故事,還沒出青島市,就聽他一口氣的說了十幾個,惹得膽子較小的女生菲兒心中一陣陣發麻,小玲的表現還算不錯,睜著大大眼睛努力記完一個又一個。
然而莫名的困意襲上心頭,竟然想睡覺,這時看了看表才隻有晚上七點半,隻聽阿威道:“搞什麼鬼,那麼困。”於是四人兩兩依偎的睡了。
朦朧中,老師把我們叫起來並告訴已經到濟南了,我們都爬在車窗上望著窗外的景色,但都很悲哀,因為它們都已沈淪到黑暗當中了。
火車的速度逐漸減慢,過了一會兒傳來刹車的聲音,果然是進站了。於是大家起身拿行李,這時菲兒的眼中在掃描過四周後流露出異樣的恐怖,悄悄的說:“怎麽沒有一個人?連差票的列車乘務員都沒有。”
阿威憨然一笑道:“姑娘是不是剛才嚇傻了,濟南是最後一戰嘛,也許剛才乘務員已經和吳老師查完票了。”
吳老師也就是我們的那個帶隊老師,此時他回過頭來告訴我們要下車,這時我才看清了他的麵孔,灰色的眼睛分外無神,皮膚在昏慘慘的燈光下更顯白皙。
隻記得和吳老師一路走著,在黑夜裏一個接一個的走著,總是過了一會,嬌氣的菲兒就怨聲載道的說:老師還有多遠。吳老師卻不回頭,嘴裏念叨著:就到了,就到了。
就到了,就到了。
黑夜中的時間仿佛也發生了混亂,我無法理清我們幾人花了多長的時間走這條道路,總之當再次的疲乏湧上心頭的時候,眼簾中才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頗為破落的建築,正門還算寬敞。
上麵有用繁體從右到左書寫的“濟木學院”四個字,讓人仿佛墜入了曆史的輪回,忘卻了自己還活在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