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高中畢業後,T就去了日本。一晃有十年沒見過麵了。聽我一個老同學說她現在大學也畢業了,在日本的日子過得蠻不錯的。
這個事情,是女孩N親身經曆的。也就是上次我陪朋友在學校操場上散步碰到她時聽她講的。當她講這個事情時,我一直緊盯著她,想看出點蛛絲馬跡來,以此證明她講的事情都是瞎編的。
不過,她至始至終臉色都很平靜,看不出任何說謊的跡象。所以,我認為這個事情大概是真的。前幾天,我自己還親身遇到過鬼壓床了。等讀者看到我自己經曆的那個事情之後,就明白我為什麼要先寫這個了。
N上的那個高中學校盡管是軍事化管理,但卻是比較人性化的。學生在夏天有兩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冬天有1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大概是N讀高二的一個夏天中午,聽她那天學校的飯菜不錯,所以她吃得有點多。
吃完之後覺得有點撐,就一個人先回到寢室。沒一會兒就困了,脫了鞋,踩著扶手爬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先說下N寢室的布置格局:N的寢室一共住了八個人,一共4架上下鋪床分放在屋子的兩邊。
N所在的床是寢室最靠裏麵的位置,而且緊挨著窗戶,是個上鋪。靠近門方向是兩張公用的大桌子。N睡覺的習慣是頭挨著窗戶,腳對著寢室門。
大概是中午吃得多,困得快的緣故。躺在床上沒一會兒,N就開始呼呼大睡了。不知睡了多久,N一下子被一陣“吱嘎”的輕微開門聲給吵醒了。
N後來說她覺得很奇怪,按理說她睡覺是個很死的人,她怎麼會被這點輕微的聲音就驚醒呢。她抬起身,朝門看去,隻見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的推門走了進來。
一般來說,女生寢室都是不允許男的進入。這個男的穿著白襯衣,個子很高,蓬亂著頭發。
N看著這個人,覺得他不像是學校的老師和教職工,N說她當時真切的看到了這個男的長什麼樣的,不過後來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隻知道是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於是N就準備張嘴嗬斥他,說這是女生寢室,他不能隨便進來。不過一開口,N就發現自己居然失聲了,無論怎麼用力,都喊不出半個字來。
在N努力喊叫的這會兒,那個男的已經走到了她的上鋪麵前。低頭惡狠狠低頭的盯了N一眼,隨即伸出手一下子掐住N的脖子。不一會兒,N就感覺到頭腦發暈,開始缺氧了。她想大聲喊救命,但卻發不出聲音。
情急之下,她使勁掙紮,想用力擺脫兩隻緊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無論她如何努力,手腳都發不出任何力氣,仿佛手腳被人死死的綁在了床上一樣。
N心裏覺得非常焦急,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個跟自己素未謀麵的人想要掐死自己。
她沒有得罪過誰啊!即使不小心得罪了誰,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毒手吧。想著自己就快要這麼死了,N止不住心裏麵在放聲大哭。因為N身體根本就動不了,所以流淚也流不出了。
突然,N心中一個機靈:就算這個男的個子很高的話,想要這麼輕鬆的就掐住她的脖子,是根本不可能的。要知道N是睡在上鋪,而且頭還是靠著牆壁。想要站在地上,掐住她的脖子,那至少也得兩米三、四左右。
雖然這個男的個子挺高,但絕對沒有那麼高的,因為她們寢室的門框就是2米高。她當時是親眼見到那個男的直直的走進來,沒有低頭。
難道他不是個人。想到這裏,N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母親給自己講過的一些事情,於是就想念經來把他嚇跑。誰知她還沒開始心念,耳邊就聽見那個男的說話了:念吧,念吧,念也沒用,我掐死你。
這下N不管那麼多了,就一遍遍的開始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剛念了一會兒,N就覺得自己能慢慢的呼吸了,感覺那雙手離開了自己的脖子,但手腳還是不能動。
知道那個男的不是人後,N就再也不敢那個男的究竟這會兒怎麼樣了,就閉著眼睛一個勁的念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好一陣後,N開始覺得自己的手腳也能動了。於是就抬起身來,睜開眼一看,屋裏麵什麼都沒有。她急忙跳下床,到門前一看,門是鎖著的,根本就沒有外人進來。走到衣櫃的鏡子麵前,N仔細的查看自己的脖子,也沒有任何痕跡。
難道剛才自己是在做夢,但是那個夢也太真實了。N疑惑的坐在下鋪的一個床上,使勁回憶剛才的事情,一頭霧水,不知雲裏霧裏。
沒一會兒,屋裏其他幾個人都嘻嘻哈哈的回到屋裏來了,N問她們剛才有沒有人進寢室,幾個人都說沒有。N就把自己的剛才的經曆跟同屋的人說了。
同屋的人都說,隻是N做噩夢而已。一下子,N也迷惑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惡夢,還是其它什麼的。
N說,那天的情景實在是太讓她記憶猶新了。即使是現在,她也不搞不清楚自己當時到底是遇到了傳說中的“鬼壓床”事件,還是真的僅僅做了個噩夢而已?
夢,誰都做過,但誰都說不清楚:人為什麼要做夢,夢境到底有什麼寓意在內。於是,從古代的周公解夢,到現在的科學儀器解夢,都在以不同的方式來解譯著夢的意義。到底哪一個是符合事實的,誰知道呢?
我是常做夢的。從小到大,做了許多千奇百怪的夢境。一般的夢,我早已經忘得光光的了。唯獨對一些噩夢和美夢什麼的,到還記憶猶新。噩夢我做的倒不多。
對我而言,噩夢的類型非常單調,無非是被蛇或狗咬。美夢的種類倒很豐富,除了滿天自由自在的飛翔之外,另外,讓我樂得會笑醒的夢就是撿錢了。
在小時候那個零花錢極缺的年代裏,夢中撿錢是個永恒不變的主題。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得一個夢境:在放學途中,看見路邊有一毛錢的紙幣,高興極了,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撿了起來。
心中盤算可以買兩顆棒棒糖了,然後就美滋滋的接著往前走,竟然在不遠處又發現了一毛錢,一毛錢旁邊還有張兩毛錢的紙幣,接著往前看,兩毛錢前邊還有張五毛錢;再前麵,不知道是誰丟了一把錢在哪裏,花花綠綠的一大片。
我心裏都快樂飛了,趕緊彎腰低頭,專心致誌的撿了起來。眼看著自己無緣無故發了一筆財,就樂得哈哈大笑起來——真是樂極生悲啊。
竟然就這樣笑醒了,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嘴,仍然張大得可以放下自己的拳頭。哎,人越大,美夢反而卻越做越少,怪事乎。
這裏要講的事情,是我一個朋友親曆的。朋友是個女的,跟學校的幾個教師職工家屬很熟悉,因為她們幾個的老公是學校同一個課題組的。
課題組的老師需要經常在外做項目出差,所以朋友這幾個女的就經常幾個在學校裏麵聊天,吃飯,互相照看一下孩子什麼的。男人經常不在家,也隻能靠這幾個人互相照應了。
前幾年,課題組裏麵的一個老師,年齡不大,但就很突然的得了白血病。幸虧這個老師的親戚還是頗有家底的。見這個老師得了白血病,都不遺餘力地給予幫助讓其治療。整個課題組的人也都是出錢出力。
過了一年多的樣子,病情得到了控製,說是有運氣的話等到一個好的腎源,就可以徹底康複了。
這個老師的老婆跟我的那位朋友關係很鐵,家裏遇到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很是無助,加上朋友是個熱心腸的人,所以這個老師的老婆就常常跑到朋友的家裏麵去聊天訴苦什麼的。
朋友也因好朋友家出了這個事情,也就經常過去幫幫忙關心一下,去醫院看望一下這個老師,說些叫他安心養病,家裏麵有她們幾個好朋友照看著,不要擔心之類的寬慰的話。聽朋友說,每次都把這個老師感動得偷偷摸眼淚。
正當這個老師眼巴巴地等著合適的腎源時,病情卻突然惡化。經過幾次的及時搶救治療,病情就時好時壞的了,即讓人看不到重獲新生的希望,也可以確定他不會馬上離開人世。
聽朋友說,那天晚上,朋友剛去這個老師的家看望了下他的老婆孩子,回來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然後就做了一個夢,夢見這個老師,穿著以前的衣服,不知從哪裏走來,徑直走到她的麵前對她說,說謝謝這一段時間來照顧他家裏的母子倆。
以後他不在時,就把她們母子倆托付給我朋友了。希望我朋友以後能多照顧她們下,他在這裏多謝了,說完鞠了下躬,就走了。第二天,朋友醒來,趕緊把夢境的情況給她老公說了。她老公心裏咯噔了一下,立馬打電話去醫院,說還活著的,氣色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