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小男孩父母外出辦事時,也都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給隔壁的人家,讓那個大點的男孩帶著他玩。但是後來那個大男孩突然得疾病死了,兩家的大人都非常傷心。但是這個小男孩卻一點都沒表現出來一點點的感傷,仍然每天吃完飯跑出去瘋玩。
他父母就很奇怪,自己的孩子怎麼不懂得一點感情呢。於是就說他隔壁哥哥死了,他為什麼還是那麼每天興高采烈的呢。小男孩一臉的茫然:死了,沒有啊,隔壁哥哥仍然天天跟我玩呢。
他父母一聽,臉都嚇白了,連忙把自己的孩子關在屋裏,不讓他出去玩,並且在自己大門口掛了一麵鏡子辟邪。小男孩被關在屋裏後,天天吵鬧說要出去跟隔壁哥哥玩,說跟隔壁哥哥約好要去某某地方玩得。但是他父母那裏肯讓他出去的。
一連關了好幾天,看見自己的孩子再也沒有嚷著出去了,於是就慢慢的放鬆警惕了。
有一天,小男孩父母要出去辦點事情,但這次再也不敢把小孩留在隔壁家幫忙照顧了,於是就把小男孩一起帶上了。
辦完事情回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的小男孩突然說,媽媽,隔壁哥哥在前麵招手,讓我跟他去玩,你們停車,我下去跟他玩一會兒就回來。
正在開車的他父親一聽見這話,就立馬刹車,想問個究竟,但是由於刹車太快,汽車一下子不聽使喚的朝馬路邊撞去,一下子撞在路邊的山坡上。
不過坐前排的大人都沒有什麼受什麼傷,等他們從撞車中回過神來時,竟然發現坐後座的孩子不見了,兩人趕緊從車上下來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小男孩竟然跑到車底下去了,被車碾成了兩半,早已經死了。
或許,是“隔壁哥哥”跟這個小男孩關係太好了,所以要帶小男孩到下麵去,仍舊一起玩耍。
在二三十年前的南方山區農村,一般生小孩是不去醫院的,那時的人們哪裏有閑錢去醫院生小孩啊。所以,生孩子的時候就去請接生婆。
接生婆,是那個時候專門從事接生、安胎等工作的特殊人群。現在其實有些比較落後的地方也還有接生婆的,但比起那幾年可是少太多了。
這個故事,就是我一個老家在陝西漢中的朋友講的,而故事發生地,就是他老家的那個村莊。
說是在我朋友還小的時候,村子裏麵有個接生婆。這個接生婆的接生技術很好,而且頗有醫德,因此在當地還頗有些小名氣。有一個傍晚,接生婆一家人正在家裏麵吃晚飯,這是突然大門想起急促的敲門聲。
接生婆去開了門,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轎子,周圍站著幾個轎夫。敲門的是個40來歲的中年人,氣喘籲籲的對她說,他家裏麵有人要生小孩了,請她立即上轎去幫忙接下生。
一聽見這話,接生婆趕忙放下飯碗,背起自己的接生工作箱,跟自己的丈夫孩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急急忙忙上了轎。
一路上,接生婆坐在轎子裏麵一直納悶,她怎麼也想不出來,附近有哪個人家這樣闊氣,竟然用轎子來請她去接生(用轎子請人做某事,是被認作非常高的禮遇了)。
不過既然別人用轎子來請,那就待會要用心幫人家才行。接生婆這樣想著,沒過多久,轎子就停下來了。隨著那個中年人,接生婆走進了一戶人家房內。
看樣子,這肯定是一個大家族了,房子裏麵的家具古色古香,一看就有不少年頭了。但是,接生婆卻隱隱的覺得有些奇怪。但沒有想太多,就馬上投入到接生工作中去了。
要生小孩子的是個30多歲的中年婦人,長的很漂亮。出現的問題是有點難產,但這對於接生婆而言,那就是輕車熟路了。沒過多久,孩子就順利的降生了,而且令人高興地是竟然是對龍鳳雙胞胎。
看見孩子平安的降生了,接生婆也終於舒了一口氣,因為畢竟不辜負人家用轎子來接她一次的盛情了。趁著一家人都圍在孩子身邊歡天喜的時候,接生婆疲倦的走出了房屋,想歇口氣。
她出門口時,無意的把還沒有洗的手在門框上按了一個手印。她一看覺得有些不好,正準備用手絹擦掉。但是這戶人家的主人就把她拉進了屋去,,馬上吩咐人打水給接生婆洗了手。又聽說,接生婆還沒有吃完晚飯就來接生了,大為感動。
連忙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來招待接生婆。接生婆推辭不過,就落座了。她看著麵前這一豐盛的晚餐,裏麵有許多菜式都是她見都沒有見過的。盡管這家人對她非常熱情,但是接生婆還是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這家裏麵的所有事情,都透露著一些古怪。
但她還沒有多說。末了,來接她的那個中年人,說了一大堆的感謝話,然後遞給她一個金鐲子作為報酬。
接生婆覺得這個禮太重了,不肯收。但是那個中年人說,他們家目前沒有紙幣給她,隻能用鐲子相酬。推辭再三,接生婆才把那個金鐲子給收下來。
然後,接生婆就起身道謝,正準備起身回家了。她剛走出大門,就無緣無故地暈了過去。
接生婆的丈夫和孩子還在家裏麵一直等她回來,但是等來等去,天都亮了,還不見接生婆回來。她丈夫認定她肯定是晚上迷路了,於是一早就出村去找她。
找來找去,竟然在村外不遠的一團荊棘刺叢中找到接生婆。他走上去,把她搖醒,問她怎麼睡在這裏來了,昨晚是怎麼回事?怎麼她躺的地方離村子這麼近,她還會迷路呢?接生婆醒來過後,也迷迷糊糊的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認為是昨晚做了一個夢而已。
但是她一摸,口袋裏竟然真的有那個金鐲子。於是她就給丈夫講了昨晚上的事情。她丈夫也覺得奇怪,但看見自己的妻子沒什麼事情,隻是有點疲倦,也沒有過多理會,就攙扶著接生婆往村裏走。
沒走到幾步,接生婆突然叫了起來,因為她看見,在離刺叢不遠的一個墓碑上,赫然印著一個血紅的手印。她記得清楚,那是她昨晚上出門休息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
聽我朋友說,他小時候還經常到這塊墓碑附近去玩呢。不過現在,這塊墓碑早已經被房地產開發商鏟平修建成了幾棟公寓了。
離老家不遠的一個村子裏有個人去外村吃酒席。他吃完酒席後,又在主人家裏麵擺了一會龍門陣閑聊後,就起身準備回家。
吃酒席的地方離他家還有三個多小時的山路要走的。他翻了一個山頭後,就遠遠地看見前麵有個人在往前走路。
這個人正愁一個人在路上走閑得很無聊呢,於是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邊走邊喊,想把前麵那個人給追到一起走說說話,這樣一個人走山路也不覺得寂寞了。
但是,奇怪的是,趕了很長一段路,前麵那個人還是沒有追到。他走快時,前麵那個人就走得快;他走慢時,前麵那個人也慢了下來。追了一會兒,前麵那個人就一下子不見蹤影了。
他認為那個人肯定是拐彎去了某個地方,所以也沒有在意,仍舊無聊地一個人往前趕路,因為天已經是快黑了,不加緊趕路的話,就要走夜路了。
終於離村子不遠的地方,他鬆了口氣,腳步慢了下來。無意間的回了下頭,這一回頭把他給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見剛才在他前麵的那個人不知怎麼的走到他後麵去了,而且由於距離近了一些,他這才發現那個人的裝束十分奇怪:厚厚的綠棉軍裝緊緊地裹在身上,頭上帶著厚厚的雷鋒帽,帽子上還別著一顆紅五角星,走路既笨拙又輕鬆。
笨拙的是那個人穿的那麼厚,按理說走不快的;輕鬆地是看他的步伐,卻又是非常地輕鬆。他跟那個人打了個招呼,但沒有得到回應。他停了下來,一直盯著那個人,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但是由於此時天有點暗,再加上那個帽子,那個人路過他跟前時,他什麼也沒看清楚。隻感覺那個人的臉和周圍的似明非明,似暗非暗的暮色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色。
不知怎的,他突然打了個寒戰,頓時有點害怕。他站在那裏半天沒動,等那個人好像過了村子後,他才飛一般的跑回了家。
第二天,他女兒一早上山去砍柴。快到中午的時候就有人來告訴她,說她女兒上山的時候不小心從山坡上掉下去摔昏了。
他趕緊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了附近的鄉村醫院去檢查。醫生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回家休息休息就會醒來。
但是回家後,過了一天多,她女兒仍然昏迷不醒。其後他又三番兩次的請醫生來檢查,但是都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