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教小孩的姥姥是前幾年去世的,那時候小孩還在讀小學。她姥姥去世後,她姥爺就空了農村老家的老屋,去和市裏麵的兒子住在一起了。
就在她姥姥過世後的那一年春節,阿姨帶著小孩回家走親戚。盡管老屋沒人住了,但是村子裏麵還有許多其他親戚住在那裏的。
所以,阿姨她們就住在了她的一個妯娌家。家教小孩離開北京,到了農村覺得什麼新鮮,於是整天跟著她表弟,她姑姑(隻比她大一歲)到處瘋玩。
那一天,她們拿了那個老屋的鑰匙,到那個曾經熟悉的院子裏麵玩沙子。剛玩了一會沙子,她們拿著鑰匙就想開門進堂屋,剛走到門口,從沒有關嚴的門縫裏麵竟然看見她姥姥坐在堂屋的大炕上麵,背對著她們。
她們知道姥姥已經去世了的,但這時卻在老屋的大炕上看見了她,一下子都嚇呆了。正當她們目瞪口呆的時候,她姥姥在屋裏麵說話了:你們還好吧,學習怎麼樣?然後又問了下其他的一些事情。
她們幾個盡管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裏麵坐著的是自己的親人,於是就問什麼答什麼。最後,她姥姥說,她們看見她的事情回去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叫她們不要在外瘋跑,免得大人們放心。於是,家教小孩幾個,就退出了院子,把門鎖上了。
這幾個小孩還真是守口如瓶的,回去之後就當真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隻是後來,有一次晚上我去她們家做完家教後,在客廳裏麵閑聊時,小孩才突然記起了這件事情,把它給說了出來。
我曾經認識一個女同事,她的家在河北涿鹿的農村。她家門口有條公路,不過不是柏油公路,隻是農村那種簡單的土夯路,平常隻走些驢車,拖拉機什麼的。農村人並不是那麼講求衛生的,家裏洗衣服,洗碗的髒水什麼的,就一出門口隨手往外一潑就算完事了。
說是那一年,我同事大概4到5歲的時候,她媽和往常一樣,洗完了家裏剛吃完午飯的碗筷後,就端著那盆髒水出了大門口,跟往常一樣,用力往外一潑,然後就回屋了。
回屋後沒有過多久,她媽就一下子就無緣無故的病倒了,嘴裏說著胡話,但誰都聽不清楚是在說什麼。她爸把遠近的醫生都請遍了,但都查不出她病倒的原因,個個都束手無策。
後來,還是她姥姥見多識廣,說八成是她媽遇邪了,然後請了個別村的神婆來看看。神婆來了看了看她媽的病情,然後又把那天的情況問了問,又算了算,最後才說她媽是衝撞了鬼了。
說是她媽那天往外潑水的時候,剛好把髒水潑到路上的一個過路鬼身上了,讓那個鬼心生了怨恨,所以就報複她媽了。
最後在神婆的指導下,他爸買了些紙錢、香燭什麼的,還備了一碗好吃的飯菜。在她家門口的公路邊上把香燭點燃了,把紙錢燒了,然後把飯菜擱上,說了一大堆抱歉的話。
說也奇怪,第二天,她媽就從迷糊中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說從那以後,她媽往外倒水的時候,再也沒有潑過,而是輕輕地傾斜盆沿,讓水慢慢地留出來。而且在每年的大年三十的一大早,她媽就端上一碗飯菜,把飯菜擱在公路邊上,對著公路邊說,你們過來吃吧。
直到晚上淩晨之後,才把碗給收回去。女同事說,她還幫她媽端碗出去好幾次呢。
阿姨老家的村子在抗日戰爭期間曾一度被日本人占領過,在村子的東頭的一個山頭上曾經修了一座炮樓。
現在這座炮樓的遺跡還在的,一些殘磚斷瓦的存在還表明著這個村子以前遭受的侵略和屈辱。在這個山頭的西南麵的下邊就是一塊荒地,現在長滿了雜草,以前據說是日偽軍的一個操練場。
不知從那個時候開始,這邊就開始有一個怪現象,每到天氣陰冷潮濕且沒有太陽光的時候,就在那片荒地上,就傳出軍隊練習隊列的聲音,而且村子裏麵還有許多人親眼目睹過。
說看見過許多模糊的影子在荒地上進行前進、後退,刺殺等隊列練習,而且目睹著對其中的一些清晰的影子的所穿服裝進行描述,人們發現那些影子的穿著跟當時日軍的穿戴是一模一樣。
不過在青天白日的時候,那邊卻是什麼都沒有的。阿姨說,那塊地方現在是村子裏麵的禁地,一般人都不敢去那邊。最近幾年的關於那邊的目睹日本兵鬼影的事件要少一些了,但也不能說就完全沒有了。
這個故事,如果日本兵的冤魂在作祟的話,那肯定就是所謂的什麼大地如同照相機一樣,會在特定的情況下,把當時的事情一一回放出來的原理了。無論怎樣,這種事情如果讓誰碰上了,肯定還是非常害怕的。
在保定市易縣有個叫南白河音譯的鎮子,鎮子上有個姓李的一位老大爺,經營著一個肉攤。由於李大爺在這個鎮子上賣肉賣了好幾十年,童叟無欺,口碑很好。偶爾有人來賒賬時,李大爺也都一一應允,因此頗受附近人的好評。
大概是2001年的一個夏天中午。有個老頭來到李大爺肉攤子上買肉,說要買十斤純瘦肉。李大爺把十斤瘦肉割好後,這個老頭才吞吞吐吐的說,他今天沒有帶錢,想賒一下帳,一周之後讓他兒子來還肉錢,並把自家住的地方給李大爺說了。
李大爺知道那個地方的,所以就同意了,把肉賒給了他。但是一晃一個月都過去了,李大爺還沒有看見有人來還這筆豬肉錢,認為是不是他們家人忘了這件事情了。
於是就在一個下午賣完肉後,按照當時那個老頭告訴的地址去了東北澗村,打聽找到了上次那位來買肉的老頭的兒子,並把事情給他說了。聽完李大爺的話後,那個老頭的兒子一臉的奇怪地說: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