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場奪命生存遊戲中,遊戲的製作者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任何的點化和一絲提示,這場無謂的遊戲最終的目的好像就是觀看一場場血腥場麵,映像而已,沒有真正所謂的開始和最終的結束,隻有看到來時的每一個人都死去。
關熙熙有些擔憂起來,她害怕活下來的他們也隨時都等待送命。關熙熙奉勸柯奇:“柯奇,我們快些逃離出這個鬼地吧,我們出去找警察來解決這個謎團,讓警察們來處理,我們必須走,如果繼續留在這裏搞不好下一個還要有人慘死的。”
柯奇像是惡魔附體一樣,憤怒的瞪視著關熙熙的清亮懇切而又帶有哀求的那雙眼睛。最後,還是平靜了下來。
“在真相沒有水落石出之時,我們活著的每一個人,誰都不能夠離開這裏,我們就這樣背信棄義的苟且逃生,能對得起我們死去的密友嗎?我相信隻要我們有足夠的信心,更加認真仔細地去查找,最後一定能找出破綻,奪得這場生死遊戲的主動權,突破這場難以攻克的遊戲。”
在柯奇堅定的話語下,活下來的幾個人又都重新振奮,鼓起勇氣來。他們絕不允許他們的密友們屍骨未寒。奇怪的是他們每一個人的魂靈好像都死死的捆綁固鎖在那充滿詛咒恨怨的古棧裏。他們不願離開,也都不忍離開。
柯奇,關熙熙,段文升他們剩下的六個人開始像偵探一樣仔細的排查,收索每一個有利的線索,尋找到突破口,終究還是會留下破綻的。
柯奇,關熙熙負責係統的檢查古棧二樓的每一處,甚至是每一個縫隙角落,他們都不會放過的。莊菲婭和孟晉負責檢查整個古棧的第三層,包括他們居住的每一個房間及房間用品。
宇文寧威和段文升負責古棧的一樓和古棧的外環境四周。忙了一天下來,他們都已是精疲力盡,大失所望,沒有任何的證據線索的收集。
一天過後,又進入到令人恐懼難安的漫長黑夜之中。沒有人能夠預料到今夜又將發生什麼恐怖事件,他們隻能祈禱他們心中那不好的預感千萬不要發生,但終究還是要發生。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已規整在那個將死的框架之內的。
恐怖倒計時已開啟。在黑暗中總有一雙奪命深邃的陰間鬼眸在窺視著他們的每一個細小的舉動。
搜索這一天雖沒有任何的收獲,但他們執著,不放棄的信念猶存。柯奇他們都已是饑餓難耐,從背包裏拿出起司麵包和牛奶就是一陣猛吃猛喝的,一個個的就像饑餓的災民一樣。
他們的食物都所剩無幾了。他們必須盡找到這場生死遊戲的答案來,這樣他們才能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傍晚時分,宇文寧威感覺肚子餓的是呱呱叫,饑餓將他叫醒了。他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那僅有的一袋泡麵,他煮了泡麵,那冒出來的香味讓他想起很多很多的過往的事。
宇文寧威開始懷念之前在大都市那種驕奢淫逸,舒適享受的生活,在高檔的西餐廳裏吃著美味絕倫的西餐,邊品著昂貴的紅酒,身邊還有美女相伴,泡著酒吧和夜店。但在這裏這一切奢侈的想法隻能幻滅,蕩然無存。等待他們的還是未知的死亡。
宇文寧威端著泡麵到一樓的廚房廳堂裏,他相信在這樣一家大客棧裏麵這裏即使沒有昂貴高檔的紅酒,也是會有烈性白酒的。
他找遍了廚房的廚櫃子,最後他發現有一個古壇子狀的東西,他打開後,一股濃鬱的酒香味道散發到他的鼻腔內,滋潤著他的心肺。
他沒控製住自己的酒欲,飲下了那壇子獨味的陳年佳釀。之後,他就感覺到身邊所有的物體都在晃動搖擺,那是天旋地轉,他晃了幾步就暈倒了。
當他酒醒之時,看到那個滿麵陰鬱寫滿無數讓人難懂內容的蒼白老村婦人,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旁邊還站著隻有遊戲開場出現過一次就再也沒有露過麵的麵目猙獰的老漢。
宇文寧威就是感覺頭痛難忍,但他徹頭徹尾都是處於異常清醒的狀態。他覺得渾身都沒有一絲氣力,嗓子沙啞到說不出話來,他下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那個老漢和老村婦用麻繩子緊緊地捆綁起來了。
他知道自己這下也可能就要歸西和肖楠他們幾個去團聚。
他是真的說不出話,但下意識的用眼神和不安的行為舉動向那位老村婦和那位老漢傳達:“原來真正的凶手就在我的麵前,就是你們凶殘血腥的殺害了我們那些好朋友的,現在又輪到了我,我現在又是如此的無能為力,你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間惡魔,一定要遭到懲罰懲戒,淪入十八層地獄的!”
那個老村婦也沒說什麼,她和那位老漢靠近到宇文寧威的麵前,老村婦撩開自己的粗布圍裙,那個老漢也突然張開了嘴巴。讓人驚嚇失魂,坐立難安的一幕宇文寧威算是平生第一個真人目的到了,也完全被嚇到,嚇得目瞪口呆,內髒和肛門全都回縮了。
那個老村婦人的下腹部是向外翻開的,內髒器附著暗紅色的血,內髒都是下墜在那裏卻沒有流出來,老漢也惡狠狠的嘴巴裏沒有了舌頭,滿嘴含著濃黑的血液,好像一說話就要’血口噴人。’
宇文寧威被這難以忍受的惡心場麵嚇的快要吐出來,但他就是怎樣都嘔吐不出來。老村婦拿來一把裁衣服的大剪刀,那個村老漢狠力的把宇文寧威的舌頭拉了出來,那位老村婦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狠狠地一剪刀下去,宇文寧威的舌頭被剪掉了,鮮血四濺。
老村婦將剪下的舌頭扔進沸騰的湯鍋裏。
接下來又剪斷了宇文寧威的雙臂和雙腿,用巨大的鐵鉤把他的雙臂和雙腿,掛上繩線懸掛在廚房廳堂的梁子之上。宇文寧威斷臂,斷腿出的傷口,鮮血已是不止,他麵色蒼白眼看就要失血過多,休克死亡了。
那個老婦人像個狂魔一樣惡毒的說出:“我們等的太久了,我們的閨女的亡靈永遠都無法安息長眠,現在我們憎惡所有活著世人,所有人都不應該得到快樂和幸福都必須死掉,這裏麵也包括你們幾個人在內都將死去!”說完,一剪刀就奪下了宇文寧威的首級,丟到了沸騰的湯鍋中。
在那之後,那個老村婦和村老漢把宇文寧威的內髒器官都剝了出來,全部扔到大鍋裏一鍋燉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刺眼,終於結束了多日的陰霾霧雨。陽光穿透古棧閣樓的窗欞直射到每一個昏暗的屋子裏,活著的人們隻有在那一線陽光之中尋覓少許的希望。
柯奇叫醒大家下樓吃早餐,又是那僅有一點的土司麵包,黃油,果醬還有那快要過了期的牛奶。所有人都下了樓,唯獨沒見宇文寧威。
“寧威呢?怎麼不見他人呢?難道這時他還在懶睡呢?”柯奇問道。
“我去他的房間裏看看。”孟晉說道。“他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裏,況且樓上的每一個房間我都找過了,都沒有找到他,他該不是背著我們大家獨自逃生了吧!”
“你不要亂說,我了解寧威,他絕非那樣背信棄義,不管朋友死活的人。不好,可能是出事了,我們快些找到他。”柯奇說。
他們都忙著裏裏外外的找,最後在廚房的廳堂裏,看著梁上掛著那些肢解的屍體殘段,桌板上還有宇文寧威被掏空了的胸骨骨架和一片片的血跡。關熙熙和莊菲婭兩個女生忙掩麵不敢再看下去,一邊嘔吐,一邊痛哭流涕。
完全不用猜,他們已經能夠斷定那就是宇文寧威的殘屍了。段文升氣憤驚愕的怒說:“怎麼,寧威的頭顱呢?”孟晉憑借第六感迅速跑向還在沸騰的鍋灶旁,驚愕的癱軟,眼睛發直的滑坐在那裏。
柯奇發慌的問道:“究竟是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柯奇大概已經知道了,但他不得不鼓足勇氣蹣跚地走過去看。沸鍋已經將宇文寧威的內髒和頭顱煮熟煮透了。透露已經是煮的麵目全非,眼珠子和臉皮早已看不到,隻剩下顱骨還在沸鍋之中翻滾。柯奇終於沒忍住吐了出來。
柯奇痛哭無奈的‘啊’的大喊了一聲,那震怒的咆哮在整個古棧子裏回蕩著。究竟是誰,能達到這樣滅絕人性,殘忍到極點,快站出身來,我定要將你五馬分屍,碎屍萬段,都不解恨!”柯奇滿麵淚水的怒罵著。
這的確讓柯奇,還有活著的他們那一接受這個事實。短短的幾天之內,不問是非,不問青紅皂白,幾位最最親密無間的密友們就無辜離奇的已最血腥,不堪入目的場景慘死古棧中。而他們的死亡原因卻是永遠都解不開的謎團一樣。
看著他們一個個離去,痛苦和悲傷占據著整個內心世界,即將走到了崩潰的邊緣。
柯奇掩麵痛哭:“都是我的巨大過失,當初本不應該指引你們大家來到這個鬼地方,即使你們要來也應該奮力的阻止你們踏入,但現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晚了,我真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