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穀香做好後,我去劉三魁那借來三個香爐,裝了些土,好讓香能插上。
我把三個香爐,放在病床的前麵和兩側,用打火機點上了。別說,用五穀粉製成的香,味道別有一番感覺,特別的香,我聞了兩下,竟然有些餓的感覺。
我把門關上了,屋子裏全是穀香味,因為香火不能斷,我把劉三魁喊來幫忙,然後讓小胖奶奶把孩子的父母也喊來了。
我、莉莉、劉三魁、小胖父母五人,輪番值班換香。別說,書中記載的方法還真管用,第二次換香的時候,小胖主動要吃的,莉莉給他泡了碗麵,小胖吃了兩口。
小胖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重新進食,熱淚縱橫。
第五次換香的時候,小胖又餓了,這次吃下了四塊3+2餅幹。第十二次換香的時候,小胖吃了一整個饅頭。
三天的時間裏,我們五個人輪流換香上百次,第四日檢查時,我發現下胖體內的餓死鬼,已經走了。
小胖的奶奶果真沒有食言,給我送來了六萬塊錢的現金,臨走時,我叮囑她,以後少給孩子吃高熱量的食物,否則照這樣下去,小胖的進入青春期後,體重更沒法收拾。
送走小胖後,我累得簡直要癱瘓了,作為主治醫生,三日來我都沒怎麼合眼。
我讓莉莉把大門緊閉,我得好好睡一覺,謝絕見客。
劉三魁問我:小強,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黑鴉的人,似乎有意讓你忙碌起來啊。
我也察覺出來了,望著桌子上還沒收起來的六摞毛爺爺,忍不住感歎:這黑鴉,每次搞的事情,都是曾經的少郎中經曆的事情,難不成他們不知道?
劉三魁搖頭,說怎麼可能不知道,八成是故意的。
故意幹什麼,送錢?我才不信他們有這好心。
“小強,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黑鴉的人故意搞事給你做,讓你忙碌的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別說,劉三魁這麼一提,還真有這種可能。黑鴉組織說不定真的是想讓我忙碌起來,顧不得其他事情,比如……王富貴!
我的直覺告訴我,王富貴的事情鐵定不會這麼結束,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醞釀著!
正在我和劉三魁討論的時候,莉莉回來了,意外的是,她身後還跟著喬峰。喬峰回來了。
喬峰見到我,奇怪的問道:你這麼眼圈這麼黑?
能不黑嗎……三天沒合眼了。
我發現喬峰手裏有一封信,他扔給了我:剛剛有人在門外放的,那小子對附近的地形很熟悉,我沒追上。
我打開信,仍舊是老樣子:遊戲繼續。
我說小喬哥你回來的正好,幫我參謀參謀。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講給了他聽,還把劉三魁剛剛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老劉說的沒錯。”喬峰讚同了劉三魁的猜測,“我這裏剛好得到一份情報。”
有情報?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把喬峰這次派出去,為的就是能多知道些敵人的信息。
喬峰開口道:黑鴉的人,最近似乎在找一座墓。
“墓?”
一聽到墓,劉三魁立馬來了興趣,他問道:什麼墓?
喬峰十分認真的說:“五代十國上將軍墓。”
喬峰這話把我說懵了,我曆史不太好,對五代十國沒什麼概念,但我很清楚的記得,劉三魁之前去青川幫考歸隊探的大墓,就是五代十國的。
他回來後是這麼跟我們說的,原本考古隊以為是五代十國時期的酋長墓,誰知打開後是個詭墓,墓裏空空的,在裏麵隻找到一張因為歲月侵蝕,已經十分模糊的地圖。
地圖的照片,劉三魁手裏是有的。難不成,這之間有什麼聯係?
還有一點,黑鴉的人什麼時候對盜墓有興趣了?難不成是……
“小喬哥,該不會是我們把千年粽子扔河底了,黑鴉的人,想要給王富貴重新找隻粽子吧?”
“很有可能!我們喬家得到的消息是,黑鴉的人在一個考古隊員手裏,買到了一張地圖。”
說著,喬峰拿出手機,找出了一張照片,正是他口中的地圖。
考古隊?地圖?
我讓劉三魁趕緊把他之前在五代十國墓中得到的地圖照片找出來,仔細一對比,還真是同一張。
娘的,考古隊裏有見利忘義的叛徒啊!
我問喬峰,有沒有打聽到,地圖上地形,是在哪裏啊?
喬峰搖頭:不知道,聽說得到地圖的考古隊,都沒有研究出來。
我再看地圖,地圖隱約看到一座山,隻是華夏這麼大,各種大嶽小峰數不勝數,哪裏分得出是那一座?
不過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上次看到這地圖時,我和莉莉都覺得這山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不僅僅是上次,這次再看,我仍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上次沒在意這個事情,這次必須得好好想想了。我問莉莉:咱兩個一起看過的山,有幾座?
莉莉掰著手指:兩座,一座是泰山,另一座是我老家……
說到這裏,莉莉忽然張大了嘴巴,我也想起來了,地圖上那座山的輪廓,不就是莉莉老家的那座將軍山嗎?
原來地圖上的這座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我們兩個仔細回憶,確認無誤,地圖上的,就是將軍山!
莉莉跟我們講:我們村子叫前將軍廟,隔著將軍山的村子叫後將軍廟,沒人知道村子為啥這麼叫,隻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兩個名字了。
原來是因為五代十國某個上將軍,就葬在山中!
劉三魁十分嚴肅的說道:小強,絕不能讓黑鴉的人得手,一旦王富貴有了新的千年粽子,可就大事不好了!
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黑鴉的人拿到新的粽子,那樣意味著,又會有新的無頭女屍出現……
破壞到對方的計劃,最簡單的方法是,搶在他們之前找到墓地,移走墓主的屍體!
我對劉三魁說:劉哥,你恐怕得重操舊業了!
聽我這麼說,劉三魁笑了起來:金盆洗手兩年了,也不知道劉哥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