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摩天嶺5

霧蒙蒙的山林中,突然飄來的歡笑聲讓我為之一愣。

隨即又聽到一句:“姐姐你別鬧,否則我撓你癢了。”

這一次聽得真真切切,就是樹林子裏傳來的。

聽上去離我不遠,我就想過去看看這荒山野嶺,從哪冒出來兩個女人,而樹林深處霧氣濃重,我走了兩三分鍾,到了一片五六米外的樹木都看不清的地方,又聽斜後方,響起一個稍稍沙啞的女聲說:“小妮,給姐擦擦背。”

我轉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三四十米,還是沒看到女人。

“姐,你的胸好大,嘻嘻。”

“死丫頭,別毛手毛腳,當心以後嫁不出去。”

這一次,聲音又從左前方傳來,而我一聽這樣的對話,哪還有心思考慮她倆為何飄忽不定,直接撒開腿,小跑著衝了過去。

我就這樣尋著聲,在樹林裏兜兜轉轉二十多分鍾,感覺就是原地兜圈子,沒有離開馮欄他們太遠,卻忽然看到林子裏有一座小木屋,沒有窗子,隻有一扇木門,門縫處透著光,屋裏傳來水聲和輕笑聲。

我躡手躡腳溜過去,趴在地上,從小拇指寬的門縫裏偷看,卻隻看到兩雙嬌小細膩的腳丫子,腳旁擺著兩個盛著溫水,熱氣升騰的木盆。

看上去,好像是兩個女人在屋裏洗澡。

這讓我想起馮欄被野豬追時的那句話,頓感荒謬,難道他嘴巴開光了?

這時,屋裏啪的一聲,是巴掌拍在肉上的聲音,有女孩笑著說:“姐,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再讓我打一下。”

“死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趕忙趴下偷看,至於馮欄那句話...

屋裏有倆女人洗澡呢!

馮欄是誰?

門縫很窄,我半張臉緊貼在地上,也隻能看到兩雙跑來跑去的小腳丫,而聽著她們嬌笑連連打打鬧聲,我腦中不斷浮現春光旖旎的畫麵,可把我急了個抓耳撓腮,使勁往裏瞅,結果屋門沒鎖,我不停往門縫擠,隻聽吱呀一聲...

門被我擠開了。

我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裏,爬起來就跑。

沒等邁步,屋裏的姑娘驚叫道:“誰?站住,給我站住!”

已經被發現了,我隻好停步,悻悻轉身進屋,想向她們道歉。

可這一進屋,就看見兩個體型苗條,一高一矮的裸女,眉眼十分相似,正是一對兒姐妹。

我哪見過如此香豔的場景,當時腦子就爆炸了,到嘴邊的話全咽了回去,隻顧著死死盯著她倆,感覺口水嘩嘩往外冒,還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

這兩位姑娘隻是一時情急讓我站住,我一進屋,她倆就嚇得驚聲尖叫。

我回過神,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下子也有點腦子不夠用,見床上擺著兩身花棉襖,就想替她倆拿衣服,可我一動,反而將她倆嚇個半死。

個字高一點的應該是姐姐,她把妹妹露在懷裏,驚恐道:“別過來,你別過來,求求你別傷害我們...”

“不會不會,我不是壞人。”為了證明自己的人品,我拿起上衣扔給她們:“你們先把衣服穿上,聽我解釋,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

兩個姑娘接過衣服,趕忙套在身上,稍稍有了安全感,姐姐又小心翼翼挪到床邊,拿起兩條棉褲,跑回牆角給妹妹穿。

這時候就能看出我的人品。

確實不咋地。

人家倆姑娘穿衣服,我都沒回避一下,隻是裝模作樣扭個頭,用餘光偷看,我都覺得自己是個人渣,可實在忍不住,我估計我這輩子都沒有第二次機會,一下子看到兩個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都快流鼻血了。

等她倆穿好衣服,我轉過身,隻覺得眼前一亮,雖然穿著土氣的棉襖,但倆姑娘的模樣都很漂亮,當姐姐的身材高挑,臉蛋秀美,瞧著二十來歲,妹妹看上去十六七的樣子,短頭發瓜子臉,也是個小美人胚子,而她倆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蛋上,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我輕咳兩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在這裏?”

正常情況,應該她倆問我才對。

姐姐紅著臉小聲說:“我們是山下村裏人,進山挖藥材,晚上在這裏住,天亮就下山了。”

“這樣啊,你們別害怕,我是和朋友來山裏玩的,在附近野營,我守夜時聽到你們的聲音過來看看,其實我啥也沒看見,我三千多度的近視眼。”

“哦。”

哦一聲就沒下文了,隻是抱在一起,滿眼不安的盯著我。

我撓撓頭,尷尬道:“那我就走了啊,你們繼續洗吧。”

我剛出屋,就聽屋裏哭聲大作,我趕忙跑回去,見姐妹倆抱頭痛哭,隻好再次安慰,道歉,還問她們挖了多少藥材,我全買了。

無論我說什麼,她倆隻是搖頭哭泣,我怕她倆著涼,就關了門,慢慢安撫。

好一陣,妹妹哭著說:“我們山裏人講究多,你把我姐看光了,她以後怎麼嫁人呀!”

我趕忙發誓:“你放心,我不會把今晚的事告訴任何人,如果傳出去...”

話說一半,我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古裝電視劇裏的經典橋段麼?

早就有標準答案了。

我不由打量那扔在流淚,梨花帶雨的姐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生生的小臉蛋,再想想剛才她不穿衣服的窈窕身段,我帶著點興奮問:“要不這樣,我負責,我娶你姐,行麼?”

姐姐立刻不哭了,瞪大眼看看我,又閉上眼認命似的點點頭。

妹妹卻大哭起來:“那我咋辦呀!”

“要不...要不你也嫁給我?”

妹妹也不哭了,愣片刻,扭頭問她姐:“姐,行麼?”

姐姐又流淚,摟著妹妹說:“隻能這樣了。”

臥草?!

就這麼,答應了?!

我偷偷捏了自己一把,不是做夢,隨即感覺天上掉了張大餡餅,砸的我頭暈目眩,趕忙扶住牆,倆姑娘則問我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沒不舒服,是舒服上頭了,先讓我捋捋,我守夜,守出來倆老婆?不行,有點懵。”

“那就躺一會,別摔著。”

還是姐姐體貼,把我扶到床上坐好,妹妹則打個哈切,說一聲:“我也困了。”便走到牆角將油燈吹滅。

屋裏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不知誰在我胸口推了一把,我躺了下去,隨即,這對姐妹一左一右,躺在我身邊。

左邊是風韻成熟的姐姐,右邊是嬌小可愛的妹妹,不同的體香直往我鼻子裏鑽,我偷偷蹭兩把,手感也不同,那份刺激幾乎要讓我暈厥過去。

我佯裝鎮定,問她倆:“對了,你們常往山裏跑,有沒有聽過一個名叫福滿倉的人?”

“沒有。”

“有沒有見過沒有尾巴的白狐狸?”

“沒有。”

“老黑毛呢?一隻長黑毛的黃皮子,聽過麼?我就是來找它的。”

我想給她倆講講故事,通過溝通增進一點感情,然後順其自然的...

可姐姐突然將嘴巴湊到我耳邊,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們?”

“沒有啊,怎麼可能!”

“那你在等什麼?”

等什麼?

就等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