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幫白瑤兒找到了夜光杯。
當我把夜光杯完好無損的交到白瑤兒手裏的時候,她激動的開始流淚了,哽咽的說道:“謝謝。”激動的連話都說不上來了,我知道她是高興的了。
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高興的事,一方麵付出了這麼多,也能稱的上是曆經了千難萬苦,最後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另一方麵夜光杯那麼小還能找到也算得上不容易。
所以對白瑤兒如此反應一點也不覺得怪,最主要的是幫她洗清了在她身上這麼久的嫌疑,所以她現在如釋重負。
說實話找到夜光杯我也很高興,為了逗她我開玩笑笑著說道:“別哭了,我知道你是太高興了,如果你哭的淚珠能變成珍珠的話,我就不讓你停下來了。”
聽到這裏或許是那股激動的心情減退了於是就哭著哭著竟然笑了。
等她舒緩了一些,她就告訴我讓我陪她一塊去,一方麵是為了讓我陪她去,她好有個伴,一方麵或許是為了人那個白夫人好感謝我吧。
既然把夜光杯都找到了,做好人就做到底吧,所以就同意和她去了。
我們在路上邊走邊聊,一路上白瑤兒都在說感謝的話,感覺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我就說道:“好了姐姐,你不要說了,再說之前你也幫過我,咱們趕快趕路,趕快把夜光杯送到白夫人的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事。”
聽到這裏,白瑤兒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她身影一閃,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前,迫不及待朝著風丘的方向趕去。
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並且周圍一片寂靜,感覺走了很久了還沒到風丘,是不是因為太迫不及待了呢,我心裏暗想。
不料眼前忽然一亮,像是有什麼人擋在了前麵一樣,這時我才猛的一激靈。白瑤兒也起了戒心,見她三兩下就把夜光杯藏好了,已經做好了與對方決戰的準備,看到她這樣我自然也要做好準備。
那時我唯一想起的就是我的寒鵠刀,心想經曆了千難萬險才把夜光杯找到的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把夜光杯再落入歹人手中,不管怎樣一定要把夜光杯交到白夫人手中。
白瑤兒開口說話了:“什麼人?”
前麵的人不屑的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接著後麵跟著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剛見到他們之前也沒這麼惱火,聽了他們這樣說氣不打一處來。
白瑤兒已經氣得的快要跳起來了,所以白瑤兒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了他們,不但不會給他們留下他們所謂的買路財,還會讓他們為他們的囂張付出一定的代價,白瑤兒可不是吃素的。
白瑤兒都被當做偷走夜光杯的人這麼久了今天終於就要一切水落石出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差錯。
剛一上去白瑤兒就把妖術放了出來或許是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吧,領頭人站在原地卻讓他的小弟們上,但是各個小弟都不敢向前。另一個人卻開口說話了:“都是自家人這條路還是可以讓你們過的,不要什麼錢財了。”
領頭人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或許是嫌他太沒魄力了吧。
白瑤兒看領頭人還是不服氣就用上了每個狐妖都想煉成的定身術。
這時領頭人好像認出了這個妖術,連忙說:“咱真是自家人,剛才你是用的定身術吧?”
這時白瑤兒好像也感覺他是自家人不然的話怎麼會知道定身術。就停下了說道:“你們在哪兒住,為什麼大半夜了還在這裏。”
那個領頭的看到了白瑤兒的厲害唯唯諾諾的說道:“我們都住在風丘,這麼晚不睡覺是為了找夜光杯。”
白瑤兒聽到這裏似乎氣一下子就消了說道:“不用找了,夜光杯已經找到了。”
頓時就像炸開了鍋一樣,一片歡呼,感覺都像是頭快要炸了一樣。
白瑤兒說好了:“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走吧一起回去你們也早點休息。”
那個領頭人一直跟在白瑤兒身後,也不跟剛才一樣那麼囂張了。
又走了一會兒就到風丘了,這麼晚了白夫人早就休息了,但是就算是打擾白夫人也一定要把她叫醒來,最開始的時候說要找白夫人,跟隨白夫人的下人害怕影響白夫人休息所以是不同意的。但是我說:“就告訴白夫人夜光杯找到了,看她起來不。”
看到那個女子一臉驚愕以為是我們騙她的,她卻無動於衷。
或許她不相信我這個外人說話。白瑤兒很鎮靜的說道:“去叫白夫人吧!夜光杯真的找到了。”
這時候那個那個女子,才高高興興的一路小跑去告訴白夫人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白夫人迫不及待得就趕來了,白瑤兒親手把夜光杯遞給了白夫人,白夫人緊緊的抱著它,像是見到了離散多年的兒子一樣親。白夫人都來不及問夜光杯是怎麼找到的。聽了很長一會兒白夫人才注意到我。
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白瑤兒開始笑著說:“他是和我一塊兒進來的是不是一直在稀罕你寶貝都到了忘我的境界了?”
這時白夫人有點挺不好意思的。
接著白瑤兒說:“夜光杯是白翎幫你找到的。”
忽然間感覺白夫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無法用語言去表達,感覺一絲佩服中又夾雜著一絲懷疑。
白瑤兒把事情的經過給白夫人說了一遍,白夫人才徹徹底底相信是我幫白瑤兒把夜光杯找了回來。
白夫人很感謝我:“立馬叫做飯的人給我做一桌子好吃的作為感謝,像白瑤兒把我喜歡吃的東西告訴了廚師一樣,一桌子都是我愛吃的。”
我或許是吃像太難看,白夫人一直盯著我看,偶爾還會笑,說實話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吃著吃著聽到白夫人笑我了我就會立馬停下來,白夫人就會笑著說:“吃吧吃吧什麼時候吃飽為止。”
隻是覺得很搞笑,但我並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