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不過我能看得出來,他的確有些不正常。
“好吧根叔,既然你說自己是在做夢,那就當剛才我沒說話,現在你把那罐子放在高台上,然後趕緊把那個罐子放在上麵別動了。”我有些擔心,這家夥會不會真的是個半吊子,如果搞砸了事情,弄不好會出事情。
根叔發現了我的疑惑,他卻脫下了衣服躺在了床上,若無其事的看著我說道:“沒事了,我剛才好像真的是在做夢,不知道怎麼就站在了地上,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就睡覺,絕對不會幹剛才的事情了。”
“好吧,既然你知道了我就走了,千萬別弄出事情來。”
回到了自己屋子,白瑤兒還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她見我回來睜開了血紅的眼睛看了看,像是在跟我打招呼,我衝著白瑤兒笑了笑,她卻沒跟我說話,直接閉上了眼睛又睡著了。
勞累了一天時間,我早就困的不行了,趕緊鑽到了被窩裏,不到一會兒功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朦朦朧朧睡下了,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想要睡覺可是總覺得心裏有事,偏偏睡不著。
我正在床上迷迷糊糊輾轉反側,忽然感到一個毛乎乎的手立刻抓住了我的腳脖子,我又是嚇了一跳,趕緊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回頭看著那兩隻紅色的眼睛,原來是白瑤兒的狐狸眼睛。
“你大爺的,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抓我腳脖子幹什麼?你要嚇死我?”我有些怒了,好不容易睡了,這丫頭又來攪和自己的美夢真是沒有天理王法了。
白瑤兒嘟著嘴,她指著門外沒好氣的說道:“白翎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是為了你好,外麵好像有鬼,你自己出去看看,要是那鬼吃了你我可不管。”
“什麼鬼?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覺得白瑤兒是吃錯了藥,我睡覺的時候特意在院子門口貼了幾道符咒,難道這鬼能破了我的符咒從外麵鑽進來?
俗話說得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趕緊推開了房門看了看,門口裂開了一個縫隙,透著那縫隙我正好看到了院子裏的一切。
這一看不要緊,卻把我嚇了一跳,隻見一個白色的影子正在院子裏跪著,那影子撅著屁股,腦袋朝下?肥碩的屁股正對著天,黑色的褲子上破破爛爛我差點都能看見他的隱私地方,可是黑乎乎的也看不清。
這是鬼?我催動了道法,微弱的道法簡直氣若遊絲,談查了一番,果然一陣陰煞在我的麵前,看來還真是個鬼。
我趕緊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走到了跟前才發現,這貨竟然真的是個鬼。
穿著白色衣服的鬼是個男人,他的身子十分肥胖,整個身子完全像是個圓球,圓滾滾的身子一上一下的動著,他的腦袋趴在地上啃著什麼東西,我趕緊拿出了手機,手電筒功能打開了,一道白光對著這家夥的腦袋照了一下。
你這死鬼好大的膽子!我厲聲吼了一嗓子,白衣大鬼好像受到了驚嚇,他立刻回轉了身子,血紅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這鬼長的實在是猙獰,亂糟糟的頭發並不長,一寸多長的頭發在腦瓜皮上胡亂的分散著,或許是那些頭發在他的頭皮上已經腐爛了,毫無規則的分布好像是個白癜風的瘢痕,鋸齒形的頭皮根本沒有任何形狀,他的腦瓜皮完全是慘白的顏色,這家夥的嘴巴上都是鮮血,地上正躺著一頭豬,那豬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窟窿,血紅的窟窿從裏麵汩汩的流出了鮮血。
這大鬼站了起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肥碩的身子竟然向我慢慢靠攏分明沒有怕我的意思。
我一臉黑線,我現在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難道自己真的運氣差到了一個小鬼都能來隨便欺負的境地?
我咳嗽了一聲,抬起了右手,掌心對著大鬼的身子,一本正經的怒道:“呔!你給我站住!我是陰陽執掌人,以降妖除魔為己任,現在你在往前走我可真的不客氣了,現在趕緊跪在地上,等我收了你,找個吉時送你輪回轉世!”
或許是習慣了正氣凜然的說詞,那鬼看著我卻愣住了,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向我的方向走,走了沒幾步,眼看到了我的麵前。
強烈的陰煞連同濃重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我趕緊躲開了那陣惡臭的味道,低頭一看,原來自己還穿著內褲,渾身上下光溜溜什麼東西都沒帶。
真是倒黴透頂,剛才我出來的著急,分明是大意了。
我趕緊轉身就跑,回到了臥室穿好了衣服,拿好了符咒,褲子還沒穿上,那白色大鬼竟然已經跟著我到了房間門口,他肥碩的腦袋正在門外賊溜溜的盯著我看,血紅色的眼睛冒著凶光,他的大嘴竟然吐著舌頭,紅色的舌頭吐了出來,圍著自己的嘴巴饒了一圈,他好像流出了口水,笑嘻嘻的盯著我看著。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我現在竟然成了一個小鬼的口中肥肉?”
我怒罵了一句,幹脆也沒時間穿褲子,任憑兩條腿被外麵的冷風吹著。
好在自己的道法多少還剩了點,趕緊催動了陽氣,一道符咒對著門口打了出去,那符咒立刻對著門縫飛了出去,頃刻間發生了爆炸一陣火光閃爍立刻沒了影子。
白瑤兒抱著肩膀,一顆虎牙露了出來,她竟然是在嘲笑我。
“喂!你能不能紳士點?穿著一個三角內褲,未免太性感了吧?”白瑤兒沒好氣的看著我說道。
“多謝了!你要是能來幫忙抓住他我十分感激,好不好?”
我趕緊穿褲子,帶好了轉輪玉盤,一前一後兩個人直接跳出了院子。
我回頭對著隔壁的屋子喊了一嗓子:“根叔,我發現了一個大鬼,你趕緊過去看著娃子。”
隔壁房間竟然立刻回了一聲:“白翎你放心,我現在就來了,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