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把昏頭罐子放好了,黑色的罐子上貼著符咒,隻等著我把屍體的嘴巴打開,一道符咒貼上去,八卦鏡封住了屍體後心,省的那鬼魂能跑出來亂了陣腳。
我見根叔弄好了罐子,周圍的法陣也都弄好了,現在趕緊拿出了烏木劍,寶劍對著屍體的心口刺了過去,噗嗤一聲,那劍鋒正好對著屍體的心口猛的刺了進去,說時遲那時快,劍鋒立刻把整個屍體的身上刺了一個碩大的窟窿,那屍體抖了一下,一個綠色的影子忽然對著昏頭罐子飛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那影子眼看到了罐子門口,昏頭罐子幾乎頃刻間被塞滿了。
來咯!根叔一聲清脆的吼聲,那罐子立刻被他用一張封印符咒貼好了罐子口,黑色的罐子被貼好了,封印符咒把整個罐子蓋的嚴嚴實實,那罐子不知不覺沒了放在了地上,罐子裏麵卻開始了一陣陣晃動,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在罐子裏傳了出來,那聲音出奇的瘮人,撕心裂肺的動靜正是那個惡鬼在裏麵不住的吼叫著。
鬼的叫聲在白天根本不能被常人聽到,可是我們可是陰陽執掌人,所謂的鬼聽正是跟陰陽眼一樣能夠辨識得過來的,現在鬼在裏麵不住的嚎叫,那聲音十分淒厲,聽起來就是個厲鬼在裏麵哀嚎的聲音,我知道這鬼一定是個厲鬼,不過現在他被關在了罐子裏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我拍了拍手,雙手對著拍了幾下,整個人得意的走到了根叔身邊,可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身後的棺材怎麼突然發出了一聲悶響,咣當一聲,棺材蓋子竟然自己蓋上了,一陣紅色的光芒在棺材蓋子裏傳了出來,那光芒正對著根叔的身子鑽了過來,頃刻間的動作仿若一瞬間就從外麵飛了過來。
現在不知道這紅光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趕緊回頭看,原來是外麵的窗子漏出了一個縫隙,遠處的陽光從外麵照了進來,那金色的陽光透著紅色的霞光,原來那霞光正好從窟窿裏麵射了進來,紅色的光芒正好照著根叔的臉,根叔的臉皮瞬間變成了紅撲撲的狀態,看起來如同血紅。
我覺得奇怪,剛才明明看見那紅光一下子閃爍不停,可是那光芒瞬間又消失了,真是不知道這光芒到底從哪裏來的,難道真的是霞光輝映出來的?
“根叔你沒事吧?”我走到了根叔麵前仔細看著他的臉,他竟然絲毫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笑嘻嘻的看著手裏的壇子,那黑色的壇子在裏麵果然不老實,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壇子裏呼喊了出來,那聲音聽起來出奇的瘮人。
“放了我,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是什麼人,如果不趕緊把我放了,我現在就殺了你們所有人,你們趕緊放了我,快點!”
男鬼的聲音十分淒厲,他在罐子裏不住的抖動,可是那壇子已經封住了符咒,任憑他怎麼亂動,那家夥就是不能出來了。
“你老實點,在囂張的話,我現在就用符咒燒了你的魂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現在你老老實實的,不然我現在就廢了你,如果你聽話還好,等到了你的生辰吉時,我就把你超度了,讓你轉世投胎,你將來到了地府還能轉世投胎重新做人,你是不是想好了?”根叔忽然變得嚴肅了許多,他點燃了身旁的香燭,朱砂毛筆在香燭上燒了燒,毛筆在朱砂上畫了兩道,隨後朱砂在符咒上畫著,灼燒的符咒似乎被熏的變了顏色,緊接著,符咒上麵竟然顯露出了兩道紅色的印子看起來十分邪門。
“根叔,你這符咒是什麼東西?”道家的符咒千千萬,任何符咒都有自己的門道,我是陰陽門的人,陰陽門的符咒我當然都認識,可是看著根叔的符咒我卻有些發蒙,這樣用朱砂做的符咒還真是沒見過。
根叔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這符咒當然是我在修道之時自己發明的,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有時間再告訴你。”
其實根叔不說我也看的出來,這符咒的確是個練鬼的符咒,所謂的鬼畫符正是如此。
如果用鬼魂練祭符咒,符咒就能在瞬間練祭出來,那符咒摻雜了陰靈的作用,符咒的威力自然大了不少,如果這鬼從壇子裏鑽出來,那符咒身上本來就有陰靈,陰靈會對著惡鬼的身子直接飛過去,那符咒就成了一道追蹤符咒直接把那鬼直接打死了。
我看出了些許門道可是並沒有說出來,我知道,這可是人家的法門,看家的本事,如果說破了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我假裝不知道,笑著看著根叔。
那紅色影子不見了,可是我覺得有些怪,剛才棺材明明都開著棺材蓋子,可是那蓋子怎麼就直接蓋上了,而且聽那生意十分沉重,那棺材蓋子絕對不是很輕的東西,如此沉重的東西悶聲關上了,說不定是什麼邪門的玩應兒,可是現在分明沒有嗅探到任何陰靈。
兩個人拿好了這裏的東西,根叔有些興奮了,他抱著黑色壇子首先打開了綠色的布簾子。
嘩啦一下,兩個人直接從綠色靈棚裏麵鑽了出去,可是走到了靈棚外麵我才發現,那靈棚外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光禿禿的院子裏竟然連桌椅板凳都沒了,剛才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有那些和尚老道全都沒了影子,一共幾十個人的場子瞬間就沒了一個人影,這種感覺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況且就連房門都沒關上。
大門四場大開,院子裏變得空落落,這種場麵仿若見到了土匪惡霸,根本沒什麼來由。
突然覺得奇怪,剛才那些和尚道士忽然沒了影子,頃刻間,整個院子的老少也都沒了影子,這諾大的宅院幾乎像是糟了瘟疫,我和根叔也都蒙了。
“真是邪門,剛才那些人難道成了鬼?是不是我們看錯了?”根叔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