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七叔整個人都礙於麵子,所以漲紅了臉,有些不樂意,並不想看到我的模樣。
我看著七叔這副樣子以後,也是笑眯眯的,就湊到了她的眼前去說到:“七叔,你就別不自在了,現在我們兩個人都是女的,你就在這裏這麼害羞,真的是不太習慣啊。”
在看著,我突然湊近了之後,七叔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終於,他看清楚了我的樣子,其實說白了,我身上現在所穿著的這種白色的裙子,根本就不是裙子,它隻是古時候,女人穿在裏麵的那種睡衣,類似於的東西。
所以在看著,我隻是穿著一件睡衣,而且頭發還有些散亂的樣子,就這麼湊上前去的時候,七叔也是有些詫異的就這麼盯著我說:“我剛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嗎?是不是如果我再來晚一點的話,你就已經是要體驗一把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了。”
在聽著七叔這麼說了以後,我有一些黑線說道:“其實你這是幾個意思啊?什麼叫作女人該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如果是在晚一點跑過來的話,我基本上就已經是……現在你見不到我了,我肯定要上吊自盡的。”
在聽著我這麼說了之後,七叔整個人一下子就放肆的大笑出了聲來,讓我覺得有些無語,說實在的,剛才看著她這副模樣的時候,我可是就算是想笑也隻是偷偷地憋著笑,不像他這樣明張目膽的就這麼嘲笑了別人,實在是讓我覺得心裏麵有點不爽。
於是我當場就有一點不滿的就這麼看著七叔說道:“話說回來了,七叔你不覺得你這麼笑了以後,實在是有一點過分嗎?剛才我可都沒有這麼明張目膽的嘲笑你呀!”
七叔在聽著我確實是略帶不滿的語氣之後,當場,雖然說嘴角還是在上揚著,而且掩飾不住的是這種笑意之後,但還是拚命地忍耐住了自己。
看著七叔的這副模樣,我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到是一直都想問,剛才你怎麼一爬上階梯去之後就不見了蹤影?還有你知不知道你不見了之後,隻留下了這一個你剛才自己製作的迷你小燈籠的時候,可是把我嚇了一跳。”
在聽見我這麼詢問的時候,七叔接過了我手裏麵不知何時出現的迷你小燈籠。
明天小燈籠,就和我的寒鵠刀一樣,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在我的手裏,反而是在我召喚出了寒鵠刀之後,伴隨著它一起出現的,就是這一盞燈籠。
七叔在接過了這一盞燈籠之後,有些惆悵的說道:“其實我也是挺不樂意的。在我剛剛爬上了那一個階梯,打算叫你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是變成了你現在見到的這份模樣,然後我就看見了桌子上有這個小丫頭臨死之前留下來的一封信,說是希望我可以把他妹妹救出這個叫做屠夫的男人的手中。”
聽著他這麼說了之後,我是有些詫異的,感情在他醒過來的時候,還能有一個提示,提示他該怎麼做啊,我這邊可是什麼都沒有呢。
似乎是猜出了我心裏麵在想些什麼,所以七叔也是將自己懷裏麵的那一封信就掏了出來,遞給了我說到:“我已經知道這裏是幻境了,卻不知道究竟該用的什麼樣的方法能夠離開,所以隻能先試暫時按照這個小丫頭臨死之前,留下的這一封信來做了。”
我接過了七叔手裏麵的這一封信,然後大致的把內容看了一遍之後,才有些感慨的呼出一口氣來。
實在的,其實我挺佩服這個姐姐的,在這樣的年代裏麵,本來一個女人能夠活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這個姐姐卻為了妹妹,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不過從另外一個方麵也說明了,生在這個年代的這些人的悲哀。
這封信裏麵大致的內容是這樣的。在信的最開頭這個姐姐倒是把事情的起因和經過都交代的很詳細,大致就是說。這兩姐妹生在了一個貧困的家庭裏麵,因為兩姐妹都天生麗質,然而在家裏麵,因為實在是窮到揭不開鍋又為了要供給弟弟上學,本來這個年代的人就比較重男輕女。
所以自然作為姐姐,她首當其衝的就被父母給賣到了青樓,而賣回來的這一筆錢。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加上姐姐天生麗質,所以很快就在青樓裏麵混的風生水起了,因為就算是心裏難受,卻也不得不忍辱負重的這麼活著,倒也是偷偷攢下了一筆不少的錢來,每個月都悄悄的給妹妹寄過去。
妹妹在家裏麵確實是沒什麼地位,什麼粗活重活都是妹妹和母親兩個人扛著的,而母親有的時候還會趁著父親不在家,悄悄地就把這些活一個人,全部都塞給了妹妹自己做,大冬天的時候,妹妹的手常常都被凍到開裂紅腫。
姐姐就是因為知道這樣的情況也知曉自家母親這幅德行,所以才會每個月偷偷的給妹妹寄一點錢才過去,以保證妹妹,至少不會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生活的這麼艱辛。
妹妹,也就是因為有了姐姐的救濟,所以哪怕是在父母對自己這麼苛刻虐待,而且常常都是有一頓沒一頓的情況下,才能夠這麼順利的活下來。
當然了,這樣的好景不長,很快姐姐偷偷把錢塞給妹妹的情況就被弟弟給發現,並且向父母告發了妹妹,那一次,妹妹差一點就被打的半死,而姐姐被迫把自己所有的私房錢都通通的上交了出來,全部都被收入了父親的囊中。
很快的父親就發現了,其實自己的這個小女兒也是長的非常不錯的,天生麗質,所以父親就有意在一次動起了想要賣女兒的,這樣的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