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著七叔這麼說了以後,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就這麼摸了摸鼻子,索性很幹脆的跟他說到:“其實七叔你心裏麵也明白的對吧,我已經拒絕了你這麼多次了,你為什麼就非得讓我跟你學習盜墓的術法不可呢?”
說句實在話,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為什麼七叔就對於讓我跟他一起學習盜墓的術法這一件事情這麼執著,而且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以來,七叔都一直是鍥而不舍的各種旁敲側擊。
在聽著我這麼說了以後,七叔整個人都有些鬱悶的就這麼衝著我癟了癟嘴巴,好像萬分委屈的模樣,說道:“你這是要我怎麼說呢,本來看著你這個家夥就挺合適的呀,說的矯情一點那就是,少年,我看你這個人骨骼驚奇,所以希望你可以跟我一起學習有關於盜墓的這些方麵的知識。說的實在一點,我知道你這個家夥是一個好苗子,所以並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你,一直以來我都在苦口婆心的勸誡著你。可是你這個家夥才好了,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做,你都是一副不願意跟著我的架勢好像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似的,總感覺似乎跟了我以後我就會把你給害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舉動,實在是讓人覺得傷心得很啊,就感覺自己的一江春水都向東流了。”
聽著七叔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在用著年輕人的口吻,用著類似於撒嬌一樣的語氣這麼跟我說的時候,我隻覺得自己忍不住是打了一個寒顫的。
而且不用說就能夠感受得到的就是我的衣袖底下胳膊上麵肯定都已經起碼了,雞皮疙瘩不用說全部都是被七叔剛才那樣的驚悚的語氣給嚇得:“話說回來了,七叔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學年輕人賣萌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賣萌真的是讓人覺得很驚悚啊,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覺得是可愛的地方啊。”
在看著我一副嫌棄的神情,在聽著我這麼說了以後,七叔整個人當場就有些不滿了:“我說你作為後輩是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做覺得驚悚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尊敬長輩。”
在聽著七叔這麼說了以後,我立刻識趣的就閉上了嘴,就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肯定又是惹惱了他的。
在看著我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以後,七叔最終也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就一個人扭過頭去拿著他的那顆珠子,然後放在前麵照明又一腳把它放在了旁邊的冰精葉給踢到了這個樓梯下麵去,很快樓梯上就呈現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
在這些光芒的照耀之下,我們倒是順利的就這麼看清楚了關於這個地道和樓梯的情況。
雖說它是通往下一層的鑰匙。而且再走下了這個樓梯以後,我們就能夠順利的到達了下一層,但是畢竟這種地方非比尋常,所以一切都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在看著冰晶葉之類的東西,被踢下去之後散發出了強烈的光芒來。在這些光芒的照耀之下,我們倒是仔仔細細的將這個樓梯的情況給觀察了很清楚,發現這個樓梯確實是很長,就這麼一眼望下去的時候。根本就問不到的,隻能看到的是在冰晶夜葉的光芒沒有涉及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一直延伸到了很下麵。
當發現了這一切的時候,我也是有些詫異的就這麼咽了咽口水,然後再看向了七叔,七叔此時已經不再計較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了,所以說老年人嘛,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隻要在必要的時候順著他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七叔將他的這顆珠子拴在了一個布口袋上麵,用手拎著布口袋。算是暫時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手提型的迷你燈籠,不可能一直都依賴著冰晶葉的,說不準在什麼地方冰精葉就會一不小心被七叔給踢沒了。
因為自從冰晶葉被七叔給扔到了地上以後,我算是發現了,不管做什麼事情其實我都絕對不會用手去碰它了,就像是在撒氣一樣,總是一腳一腳的這麼踢著人家,我很擔心萬一在什麼時候,其實一個不高興就把冰精葉給踢沒了。
所以再看著七叔用這顆珠子做成了一個簡易的迷你燈籠的時候,我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在擔心冰晶葉什麼時候就沒有了,而我們會陷入一種看不見東西的窘境當中去。
於是七叔走在前麵,我跟在他的後麵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下了樓梯,這個樓梯修的其實說起來也是奇怪,一高一低的,每一節樓梯都不是那種很規整的同樣高度,反而是有的高有的低,就像是原本有一個石塊被人隨意的這麼削去了一部分,從而製成的那種很簡陋的樓梯。
走在這樣不規整的樓梯上麵,到確實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於是我們就這麼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著。而且在這樣高低不平的樓梯上麵,我走的算是格外小心了。因為就在剛才才走下來的時候,由於不了解這樣的高低不平的樓梯,所以由於我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和大意,差一點就從樓梯上麵給滾了下去,如果不是因為七叔的反應及時接住了我,不然的話,我估計這麼長而又深不見底的樓梯,就不是我和七叔兩個人走完的,而是我不小心滾下去,連帶著他一起從這個樓梯上滾完的。
鑒於這種樓梯本來就一高一低,而且我們在在樓梯的上方,所以完全看不見的就是樓梯下一個究竟高還是低,隻能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試探著走,所以我和七叔兩個人,我們其實是走的很慢的。
可是樓梯特別的長,而且兩邊的牆壁其實也是很窄的,石壁與石壁之間靠的很近,我和七叔都隻能是一前一後的走著,兩個人如果並排的話是完全不可能的。
本來這種挨的很近的石壁的距離,就已經讓人覺得很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