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叔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到羅盤當中的時候。我則是揮舞著自己的寒鵠刀,再一次用盡全力地將擋在了麵前的這一塊巨大的石頭給打開了。
說實在的,其實這塊石頭是真的大到了驚人,我這樣的身高站在這個石頭麵前,竟然還不及他的一半長。
等到我將石頭給劈開了之後,再一次露出了我們之前所做出選擇的那個地方來,奇書跨了出去我也跟著走出去了以後,就看著七叔的羅盤忽然就泛起了光芒,而且是比起之前來說更加耀眼的多的光芒。
這樣的光芒其實是讓人覺得有一些詫異的,我知道七叔很厲害,也知道他對於哪些方麵比較擅長,但是在這一路走來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羅盤的光芒有這麼亮的時候。
七叔將羅盤給升到了空中,然後羅盤就在空中開始不停的轉圈,七叔臉色不變的兩隻手飛快的交叉,然後結出了一個比之前還要大的印來。
這個印子和羅盤表麵的那一圈漸漸的就合二為一,而且融入了空氣當中,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虛擬的羅盤,就好像是羅盤被七叔給做成了一個投影儀麵前的圖片一樣,被投影了無限的擴大,羅盤也跟著被無限的擴大,形成了半透明狀的浮現到了最頂上。
當這個半透明狀的羅盤出現了之後,七叔皺起了眉頭來對著我說:“我利用羅盤來尋找道路的時候可能會需要一定的時間,所以你現在也去四周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發現,而且如果有什麼動靜的話,你要立刻為我護法,因為動用到這樣的羅盤和靈力的時候,我是分不出心來的。”
聽著七叔這麼說了之後,我衝著七叔點了點頭,然後兩隻手一揮,利用感覺就將左邊的路給砍開了,等到砍開了之後我一腳就跨進了裏麵去,然而讓我覺得有些意外的是,在我進入到這個左邊的甬道以後,卻並沒有發現這個石塊像之前右邊那樣合起來,反而就是變成了這麼一地下的碎片,放到了地上。
當發現了這一點的時候,其實我心裏是有些疑惑的,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兩邊的道路,看上去都沒什麼差別,卻出現了這麼截然不同的地方。
然而懷揣著這樣的疑惑用往裏麵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在這條道路上麵雖然也有光芒,不過這個光芒似乎是從最裏麵所傳出來的,並非像是右邊那條道路一樣,是從周圍的石壁當中傳來的。
當發現了兩邊明顯不一樣的時候,我的心裏麵就浮現出了一個想法,如果我和七叔剛才其實就已經是選擇了正確的道路,再往前麵走一點就能夠走到下一層的話,那我估計七叔可能會在這裏就被氣死。
我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的時候,總算是覺得自己心裏麵似乎是要輕鬆一點了,再往前麵走的時候就聽見了,從身後傳來的七叔因為施展法術,使得羅盤變得巨大,而且高速旋轉的時候與空氣當中產生的摩擦,從而就產生了奇怪的聲音,不過在聽著這樣奇怪的聲音往前走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麵倒是意外的覺得有些安寧。
大概就是因為在聽著這樣的聲音的時候,會明白自己的身後還有七叔在,所以才不會覺得前麵的道路有什麼可怕的吧。
我往前麵走著,也因為之前右邊甬道的事情,所以有下意識的會去留意著左邊這條甬道上麵,會不會也出現了跟之前一樣,天花板和四周的石壁會漸漸合攏的情況。
不過很快的我就發現了,左邊的甬道和右邊完全不一樣,不僅光芒是從深處傳來的,而且就連著四周的這些牆壁和石壁都不會有收縮的情況。
更讓我覺得有些詫異的就是,這條甬道越走越寬,原本隻能夠容得下我一個人走的,可是走到後麵的時候,竟然發現他越來越寬敞。
左邊的甬道所出現的情況,可以說和之前我們所走的右邊完全相反,而且我幾乎都不敢肯定的是,如果左邊的甬道再這麼繼續走下去的話,他會不會變得越來越寬,最後形成一個空曠的空地呀。
走到了一半的時候,這個甬道已經是寬敞的嚇人了,簡單來說,他已經不再是一個單純的甬道,更多的,反而是像一個被擴大過的防空洞一樣。
你是我失去的就這麼停下了腳步來,然後聽著從身後傳來的越來越小的,那種羅盤的聲音的時候,我皺起了眉頭。
按道理說,按照這個路程來看,自己應該是走出了很遠的地方才對,依照之前就待在七叔身邊所聽到的那種傳來的奇怪聲音的大小。和自己所走的路程進行了比較。照道理說,自己走到這裏的時候,應該是已經聽不見那種聲音了的。
可是直到現在,我仍然能夠清晰地聽到那些小的羅盤的聲音。
當我察覺到了這一點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所察覺的所走出來的感應到的這種遠距離的路程,和在這個甬道當中實際所估計出來的路程好像不太一樣。
想到了這一點我開始往後退。一點一點的從左邊的甬道退了出去,原本是在利用著巨大化的羅盤,好像是已經有些什麼眉目,反正我退回來的時候,看著七叔的表情已經是輕鬆了很多。
然而看著我突然就這麼退出來的時候,其實七叔有一些疑惑的,他就這麼看著我說:“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看你忽然就這麼急匆匆的從裏麵跑了出來。”
我衝著七叔搖了搖頭,然後將自己心裏麵的猜測跟他說了一遍:“會不會我們所存在的這種感覺,方麵有什麼問題?想想看,按照已經走出去了,這麼遠的距離來說我應該是聽不到這個羅盤的聲音了的,而且我又沒有什麼順風耳的能力,所以我想,會不會是我們本身所感受到的距離和實際存在的距離有差距,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影響了我們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