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是真的在這條路上被人給布下過什麼陣法,不管怎麼走,最終都會回到最初的原點的話,那麼就能夠解釋的通,為什麼我們走了這麼久都還一直看不到下一層的入口了。
於是我看了一下,在兩邊的石牆。這個牆壁看上去堅硬無比,而且兩邊的石牆就這麼形成了一條筆直向前的甬道,我們之前就一直是沿著石牆所形成的甬道前進的,到沒想到過會不會出現了之前所猜測的這種情況,眼下,在看著這些石牆的時候,我心裏麵忽然就有了一種想法。
這樣的想法一點一點的從我的心底給湧出來的時候,確實是把我自己給嚇了一跳,不過後來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也許這樣做真的可以呢。
想到了這裏,我扭過頭去,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跟七叔說了一下:“其實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行。七叔,我們不如就不按照他所形成的這一條筆直的道路前進,而是選擇另辟蹊徑。”
在聽著我這麼說,而且手邊還不斷的撫摸著周圍這兩堵牆壁的時候,七叔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於是衝著我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不定這樣真的可以呢。不管怎麼說,終歸是一種方法嗎?我們倒不如就把牆壁打穿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東西,如果有的話,那麼就沿著它一直走下去,不一定要循規蹈矩的按照他所設定好的東西來啊。”
在七叔支持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我心裏麵也是越加的肯定了,如果不按照尋常的路來的話,也許真的就能夠找得到下一層的入口也說不一定。
於是七叔抬著羅盤躲到了我身後的一定的距離,而我則是將寒鵠刀給拿在了手裏,兩隻手握住刀,紮出了一個堅實的馬步之後,將寒鵠刀和自己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然後舉高之後,從高處狠狠地劈下,以這樣的力量和速度將自己注入到寒鵠刀當中的靈力,給發揮到極致。
當還互道就這麼狠狠地劈下去的時候,擋在我和七叔麵前的這一麵牆壁應聲而倒,很快就被炸開掉了,飛散到了四處的地方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在我們的麵前。
當這一麵牆壁被打穿了之後,出現在我和七叔眼前的是一條筆直的路逕,和我們之前所走的道路到沒什麼兩樣,隻是它指向的是另外一個方向。
當這樣一條全新的道路出現的時候,我也是不出意外的就從七叔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然後我們兩個人利用羅盤確認了前麵暫時不會有什麼危機的時候,就一起跨進了由寒鵠刀給砸出來的這一個大洞裏麵去,沿著這一條全新的道路往前走著。
可是很快的,在我和七叔兩個人還沒來的及高興多久呢。另外一個嶄新的難題就已經呈現到了我和七叔的麵前,我跟七叔兩個人已經設想過前麵有很多的情況可能會在這裏發生,但是卻從來都沒有預想到,竟然會發生了這種事情。
在這一條道路沒走多久,我們就已經來到了他的盡頭,然而在這條道路的盡頭處,卻並不是我們所預想當中的另外一組牆壁,或者說是像之前那樣,所形成的一條筆直的道路製造的迷宮。
而是在這條道路上麵出現了一個分叉口,這個分岔口上麵都已經被死死的堵住了巨大的石塊。
其實說的直接一點吧,他如果是出現了兩道石門到還好理解一點,然而此刻出現在我和七叔麵前的卻是兩個巨大的石塊,這個十塊的出現,就仿佛是在告訴我跟七叔,有人故意這麼做的一樣,讓我和七叔兩個人都隻覺得有些無奈。
我回頭去看了一下七叔,示意他用羅盤來做一個判斷,畢竟不可能兩個石塊都要劈開的,想想看,如果是兩個石塊都劈開的話,這倒是沒什麼難題,但是如果接下來都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那麼就可能會在無形當中增加了自己使用寒鵠刀的次數。
畢竟寒鵠刀如果一旦使用的次數過多,再這樣陰氣極重的地方,就能夠很快的消耗完我自己身上的陽氣,這樣的話,到時候不僅連下一層的入口都還沒找到,我自己就先會因為陽氣損耗過多而出現了生命安全。
七叔將羅盤對準了這兩個石塊的正中間,然後左手一掐,翻出了一個手訣來,羅盤上麵飛快的就亮出了金黃色的光芒,這個光芒對著左右兩邊的石塊一直都在搖擺不定,過了好半天,最終是在石塊的正中間給停了下來。
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七叔,七叔則是皺起了眉頭來,對我解釋著說:“羅盤最終指向的方向是石塊的正中間,可是現在很顯然,我們隻能做出一個選擇來是中間還是兩邊?也不排除剛才是因為有什麼東西的幹擾和存在,所以才誤導了這個羅盤的預判情況,所以接下來的道路當中,我們需要慎重的選擇才是。”
七叔都這麼說了,那麼也就是意味著接下來的道路可能就要難走的多,而且現在光這樣的選擇就已經是讓人左右為難了。
看著這前麵的三個選擇,讓我整個人都有些搖擺不定,最終我和七叔是選擇了一種最原始的方法。
那就是扔石頭,雖然說這個方法確實是很原始,而且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和各種理論來作為支撐,可是他眼下卻是最能夠幫助我們判斷出情況來的方法了。
於是我,和七叔兩個人各自撿了一塊石頭,背對著這兩個路口,然後將石頭從後麵高高的給拋了過去。
最終兩塊石頭都很有默契地落到了最右邊的石塊上,我和七叔兩個人就非常果斷的選擇了右邊,於是我又執著寒鵠刀將右邊這塊石頭給劈成了粉碎,露出了一條嶄新的道路的時候,又看著從前麵傳來的微光,我和七叔的心裏麵不經湧上了一陣激動。
微光的出現就代表了前麵應該是有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