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顆星脈已經被我催動到了極致,碩大的八卦磨盤變成了白色的光芒,炙熱的白光對著龍頭的烈焰撲了上去。
子有攻,我有守。八卦磨盤瞬間變成了防禦工具,透明的八卦圖竟然能擋住龍頭的電光。
我竭盡全力,忽然覺得全身充沛了強大的力量,自己的手猛的向前一凸,直接抓到了旁邊的龍頭柱子。
難道我的血也行?好吧,不就是碗血,能怎麼樣?
我屏住了呼吸,右手對著寒鵠刀的刀刃猛的一劃,哢嚓一下,寒鵠刀瞬間劈開了我的胳膊,霎時間鮮血流了出來,紅色的鮮血直接順著刀尖流了出去。
寒鵠刀帶著血槽,懂兵器的人都知道,刀子上一般都有些血槽。
血槽的作用不是存血,恰恰相反是為了放血,刀子刺入了人的身體之後,血槽能讓鮮血流出來更多,傷口變得更大,而且刀背減輕了不少重量,讓刀子變得更加輕便,揮動更加自如。
我的鮮血順著血槽不停的向前流動,頃刻間到了刀尖的位置,我的刀尖對著龍頭猛的撲了過去,一滴滴的血液果然流到了龍的嘴裏。
我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量,總算堅持到了極限,突然眼前一花什麼都看不見了。
砰的一聲,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飛了,身子不自覺的向後退,忽然覺得有人接住了我,我嚴禁個你立刻恢複了視力,回頭一看原來是啞巴幾個人,是他們接住了我。
我的胸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正要喘息,突然發現前麵的龍頭竟然不亮了,那兩個眼珠子突然失去了光澤,暗淡無光。
“哈哈,管用了,想不到你的至陽之血也管用真是太離譜了!”
金有道大咧咧的說著,不過我心裏卻有些狐疑,難道真的是至陽之血也可以?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擁有至陽之血的人天下好多人都有,若是這樣,那個高人自己找個帶至陽血的人來不就行了?怎麼會無所適從,另外一個解釋很簡單,我也是真命天子!
真命天子!那怎麼可能?我隻不過是個商場管理員,跟什麼真命天子有毛關係?
而且現在什麼年代了,哪裏還有皇帝?
我渾渾噩噩的想著,已經走到了龍血門口。
“你們閃開吧,我穿著龍鱗鎧甲,你們都躲開。”
既然我做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自己死,何必連累別人呢?
為了解開那兩個寶物的秘密,我也拚了!
我拿著寒鵠刀走在前麵,龍穴封門果然開了,走到了跟前才發現,那石門上竟然也畫著一個碩大的八卦圖,難道這八股圖是給我準備的?
嗬嗬,來的正好!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寶貝似乎就是給我準備的。
“卦象八合,陰陽聚會!”八個陣眼瞬間聚合在一起,刺眼的白光直接對著前方打了出去,
轟隆一聲巨響,在我麵前的石門猛的抖了一下,頃刻間的變化十分出人意料,巨大的石門竟然真的開了,向下猛的落了下去,一個幽暗的地洞忽然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哈哈,我說白翎能行,他果然真行!”七叔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眾人已經到了對麵的地洞,幽暗的地洞幾乎沒什麼光亮,我們趕緊向前走。
我拿著手電筒照著左右,忽然發現很奇怪,這洞穴四周竟然光禿禿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光溜溜的牆壁十分光滑,摸上去幾乎沒有任何瑕疵。
一般人的墓穴應該有什麼機關才對,可是這裏麵竟然什麼都沒有,不僅讓我大失所望。
黑胡子突然止住了腳步,搖頭晃腦的看著我。
“我覺得這裏去不去沒什麼意思了。”黑胡子止步不前,膽子也有些猶豫,他站著不動看著七叔。
七叔回頭看了看我,似乎有話要說。
“七叔,你們這是咋了,好不容易到了這裏,怎麼不去?”我有些疑惑,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盜墓賊,正所謂賊不走空,這幾個家夥從來都不空手離開怎麼會不去偷東西,這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白春,你的意思是說著墓穴是個清水墓穴?我們白來了?”
清水墓穴就是沒東西的墓穴,之所以有清水墓穴就是清關的墓穴。
俗話說無官不貪,但是還真有一些當官的不貪財,這樣的官員舉不勝舉。
到底是什麼樣的官員不貪財,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跟性格有關,有的人心境高雅,視錢財如糞土。
正所謂國之大事便是自己的事,百姓的事也是自己的事情,這種人活在世上,為了天下黎民百姓操碎了心,哪裏有心情貪財。
有些人懷疑,既然說是不貪財,不要百姓的錢,這麼大的墓穴是怎麼來的,勞民傷財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大興土木當然耗費人力物力,但是誰能說就是這人的本意?
或許是後世皇帝為了表彰功臣,耗費了銀兩所做,用來樹立楷模,雖然是帝王之術,但也做的無可厚非。
“七叔,我感覺跟清流沒什麼關係,我倒要看看這裏麵的東西都有什麼,若是沒東西,隻是個傳言更好,我們以後省的浪費時間了,你說呢?”
七叔暗暗點頭,說道:“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們就進去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鬼名堂。”
說走就走,眾人跟著七叔走,轉眼到了墓道盡頭。
黑暗無比的墓穴隻能看見手電筒的光亮,我們片刻間走到了盡頭,可是定睛一看才發現,眼前的盡頭竟然是一扇薄薄的木門,那木頭門似乎虛掩著,從裏麵還欠開了一條縫隙,不大不小的縫隙中冒著亮光,黃色的光線像是燭光!
“啊?這不是死人的墓門,而是活人用的大門?”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我吃了一驚,趕緊拿出了寒鵠刀,悄悄走到了門口,趴著門縫向裏麵看了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卻嚇了我一跳。
通過門縫很輕鬆能看見裏麵,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裏麵沒有棺材,竟然有一張床,床頭旁邊是一張書案,一張椅子上正做著一個人影!